上官晋江没醉,他是真的没醉。开玩笑,才喝了那三杯酒,怎么可能把他放倒?他在喝之前,可是喝了解酒药的。
不过,他觉得酒真是个好东西,借机耍无赖的好东西!
怀中的温香软玉,美好的让上官晋江舍不得松手,鼻息间全是轩辕语晴带着淡淡桃花香的气息。挠得他的心暖暖的,痒痒的。
轩辕语晴把头靠在上官晋江的肩膀上,嘴角上扬上扬,再上扬!不知道何时起,她开始贪恋这个让她心跳加快的怀抱,以至于,她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退下去。
“语晴,你身上好香。”上官晋江抱紧了轩辕语晴,似是要醉了。1avmc。
“……”轩辕语晴凑到自己的衣袖上闻了闻,脑海中凌乱了一下,他身上的传过来的药香?还是说,他闻到的是她在洗香皂时留下来的淡淡桃花香?
“桃花的香味。”上官晋江抱着轩辕语晴不放,在她的脖子上耳鬓厮磨,语气带着撩拨人心的慵懒。
轩辕语晴怔了一下,随即无声地弯起了唇角。
君墨璃把上官若莲拉回房间里,他伸手把上官若莲抱入怀中,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在。
“若莲?”君墨璃心里打起了某个小算盘,而且,还是打得啪啪作响。
“嗯?”上官若莲看着君墨璃,她的直觉告诉她,君墨璃腹黑本能,又开始作恶了。
“你看,晋江和语晴,也是好事将近了。”君墨璃把头埋在上官若莲的脖颈间,蹭了蹭道。
“嗯,是呀。”上官若莲笑了一下,是她多心了?
“我们要比晋江早一步,若莲,回去以后给我添个子嗣,可好?”君墨璃满脸期待地望进上官若莲的眼睛道。
上官若莲额头跳了跳,果然,后面留有一手来着。只是,这个问题,她还真的没有想过。
见上官若莲没有回应他,君墨璃的脸上闪过一抹失落。
上官若莲很不争气地心软了,她好笑地伸手抚上他的脸,轻轻地应了声好。
君墨璃顿时高兴得把上官若莲压倒在床榻上狠狠地亲了一顿,那凶猛程度,直亲得上官若莲晕头转向。
“若莲~~”君墨璃趴在上官若莲身上,虽然只是亲了亲,但他的眼睛却眯成了月牙状。只因,上官若莲好一个‘好’字。
“嗯?”
“若莲,”
“嗯?”
“若莲,”
“嗯?”
“……”君墨璃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叫唤着上官若莲的名字,脑海里想着回去大婚之时,他要地努力,奔着子嗣的方向努力……咳咳,这万恶的思想,拍飞!!!
上官若莲看着君墨璃眼里越来越闪亮的眼神,她无声地笑了。好吧,子嗣就子嗣吧,身为君墨璃的王妃,她有责任满足他的请求不是?
卓凌轩走回房间里,脑海里不知肿么的,想起那个模糊的梦了。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靠之,他最近抽风了,总是想些有的没的。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身边有两对日复一日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得不对他作为孤家寡人的身份,深深地感到了孤单。那种想要撑起一片天,却又不知道向谁撑起一片天的孤单。
“吼吼吼!”小虎和七彩鸟屁巅屁巅地跑过来了,监于对男主人无比的服从和狗腿下,小虎和七彩鸟这两只小家伙基本上是看到男主人和主人含情脉脉,他们爪子不沾地地跑出来,冲进卓凌轩的帐营里求安慰!擦枪会不会走火,这不在他们的思考范围内。他们只知道,要识时务!
“迢递三巴路,羁危万里身。乱山残雪夜,孤烛异乡人。渐与骨肉远,转于僮仆亲。那堪正飘泊,明日岁华新。”卓凌轩手在小虎的脑袋上,有感而发。诗人崔涂的《除夜有怀》这首诗,该死的适合他此刻的心境。
“嘎嘎嘎!”极富灵性的七彩鸟仿佛听懂了卓凌轩的伤怀,她把肥胖的身子缩到了卓凌轩的怀中,似是要给他安慰。
卓凌轩伸手摸着七彩鸟漂亮的毛发,被她人性化的动作给逗乐了。
脚下,小虎可耻地打滚着在买萌散娇。吼吼,顺毛君乃他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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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申时(北京时间15食至17时)之际,上官景溪、林永、大奕三人,均已整军完毕。负责木头兽和投石器的士兵,及铁骑队在最后面,直接听从于王爷的指令。
君墨璃和卓凌轩在士气高涨的各队伍里转了个圈,满意地点了点头,便挥动军旗,林永和大奕立马各带着五千兵马,分别向脉山的两边匍匐前进。
他们要务必在日落之前,翻过脉山。
上官晋江把解药发给上官景溪,让他分发给他手下的士兵。至于,林永和大奕所带的兵马,太多了,上官晋江是把解药直接融进水里,提前让让众士兵服下。林永和大奕的身上,还揣着几瓶应急解药呢。
过了半个时辰后,上官景溪也带着运载着带毒手榴弹的五百名士兵,出发了。他们得潜到离敌军城楼五十米左右的地方,然后,发动疯狂的进攻。借助手榴弹的威力,把敌军引出城楼。
白明,带着卓凌轩训练出来的三队精通于编排九宫八卦阵的士兵,跟在上官景溪的身后潜伏。
北蛮军主帅的帐营里,一名哨探飞奔着进来禀报。
“报,敌军来袭!”
“来了多少人?”兰孥矿风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一声轰隆的轰炸声拔地而起。自这一声轰炸声响起后,玉关的城楼里遭到了四面八方而来的猛烈轰炸!一声盖过一声,伴随着地动山摇的震耳欲聋,让北蛮军开始慌乱了。
“王,他们来了不到一千人!”
“报,敌军的火药里带毒!现在,守城楼的士兵已经有三分之一毒发身亡!”又一哨探满脸慌张地跑过来禀报。
“什么?”兰孥矿风把手下的桌子一掌拍碎了,却又因为扯动伤口,让他脸上的暴怒变得越发的狰狞。
“踏明!”
“在!”
“出动铁骑队,给孤从城楼两边冒着弹火杀过去!”
“是,王!”踏明立马集合了铁骑队,气势汹汹地从城楼两边杀了出去。
踏明看着瞬间就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城楼,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
更要命的,不间断的手榴弹嚣张地招呼了过来,他所带的铁骑队非但寸步难行,还有三三两两不断地倒了下去。未战先败这个词,让踏明一剑刺在马屁股上,视死如归地率领着众铁骑队冲出去。
“报,整个玉关的城楼已经被敌军尽数炸毁!”哨探再一次哆嗦着进来,禀报。
“安吕!”
“在”
“你带着俘虏,从城楼的大门方向杀出去,让俘虏挡弹火。孤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下得了这个狠手!”
“是,王!”安吕立马驱赶着三千多个俘虏,赶到了已被炸毁的城楼的正门里,分成十个小排队冲了出来。
兰孥矿风带着弓弩手,运着木头兽和投石器,赶了过去增缓。
“将军,不好了,那些是俘虏,是三个城里被抓起来的壮丁!”老冯看清突然冲过来的这一批俘虏,不由得惊叫了声。
众士兵一听眼前冲过来的兵马,是之前被北蛮军侵占的三个城里,抓起来的百姓壮丁,他们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滞停了下来。
这一滞停,无疑就给了北蛮军很大的机会。漫天的箭雨,铺天盖地袭了过来。
“边炸边撤!”卓凌轩拧起了眉头,犹豫了片刻立马下决定。
“将军,可是……”老冯大惊,那些可是被百般凌辱的百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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