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到了醉死梦楼后,上官若莲和上官晋江看着血色全无,俊脸上冷汗遍布的流光,这才知道他伤得有多重。
“我知道人体有108个要害穴,其中有72个穴一般点击不至于致命,其余36个穴是致命穴,俗称‘死穴’这算不算偷师?”上官若莲饶有趣味地问。
“别动,睡吧,你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上官晋江伸手捂住流光努力想要看清的眼睛,这病人真麻烦。那手势,仿若警告流光这病患者,不得死不冥目!其实,上官晋江伸手捂上流光眼睛的时候,是想恶作剧地说:你安息吧!的,可最后忍下了。人家都伤成这样了,还拿人家出气,也太忒不厚道了!
没有先进的设备,尽管上官晋江对这次手术很兴奋,很重视,但无可否认一点,难度较高,从不紧张的他,紧张了!天知道,他有用了多大的毅力,才阻止双手没有去抖!要是他的博导看到这一慕,想必会更兴奋。
“若莲,你给我擦汗,还有拿工具就行。麻沸散效果差不多了,我现在给处理一下那些糜肉,再缝合伤口。”上官晋江给自己的手消毒了一下,拿剪刀把流光防碍到他动手术的衣服全给剪了。
“晋江,带上你的工具,至少要做缝合手术!”
上官若莲咬唇轻轻地笑了,她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喂流光喝了下去。
君上歌风中错乱了好一会儿,他伸手把上官若莲抓了出去。
“他伤口发炎了!”上官晋江拆掉流光胸前的绷带,看着那两只手指长,一寸左右深的伤口,他立马转过身把房间里的除了上官若莲外的人攀了出去。
“君上歌,那边的大夫怎么说?”
“大出血,昏迷不醒,高烧不止!”
“嗯!”上官若莲的话音刚落,流光就皱了下眉头,他发出一低呼,明显痛得不行。
君上歌摇了摇头,流光现在昏迷不醒,他哪里知道是谁干的?只是,看着上官若莲眼底那抹紧张,他甚感刺眼。
上官若莲跟上官晋江打了声招呼,便从醉死梦生楼的后门走了。肩膀处隐隐作痛,不用去看都知道,被抓伤了!我擦,不懂怜香惜玉也就算了,下手轻点不成?
“不用,你就可以了。若莲,我怀疑这个人是给我练刀的。你知道吗?我去幽山的时候正好采了一些曼陀罗花、生草乌、生川芎等,制成了麻沸散,不知道麻醉效果的效果如何!”上官晋江有些兴奋地凑到上官若莲的耳边,用两个的声音道。
“嗯,胸前吃了一剑,大夫折腾了一个晚上,流光还是趟在床上昏迷不醒!”
“难得看你这么紧张一个人。”上官晋江边迅速地把需要的工具和药物收进药箱里,边调侃了句上官若莲。
晏文清浑身一颤,僵在了原地。他不敢抬头去看上官若莲或是上官晋江,更不敢抬头去看靖亲王!回去之后,他还要跟爹商量对策,让爹多花钱提早到各县衙打点一通才好!
上官若莲和上官晋江对视一眼,阴险地笑了。
上官若莲瞥了眼君上歌由白转青的脸色,谄媚地笑了笑:她是一翻好意,免得君上歌你老人家提早精尽人亡!
上官若莲回头递给上官晋江一个膜拜的眼神,上官晋江不足挂齿地摆了摆手,语出惊人这勾当他经常干!
“若莲,流光出事了!”君上歌想了想还是把流光受了重伤的事情说了出来。上官若莲看着上官晋江一针一针地在缝合,动作看似很慢,可她还没有眨眼,两只长的伤口就被上官晋江缝合完毕了。巧夺天工,上官晋江长了双好手!
推门而入君上歌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不举两个字化身为利刃,刺得他的额头生疼。脑海里跳出上官若莲以白若离的身份赠送香囊时的情形,他刹那间真相了!
真的?上官若莲两眼放光,万恶的笑容悄然爬上了她的脸庞。
“流光,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只是,你那个不举的解药,我都还没有给你,你怎么就忍心倒下?”上官若莲在流光模模糊糊闭上眼之前,很没良心地戏虐了句。
“让他忍着吧,实在不行,一掌把他劈晕过去。”
“若莲,你这样说我很没面子耶!”君上歌无奈地勾了勾唇,他就知道上官若莲不会理所当然地顺着他的意思去走。
“若莲,上来吧,我带你们去!”反应过来的君上歌追了上来,门外正停着他的马车。
君上歌闻言抬头看向上官晋江,眼里的探究一闪而过。真是奇了,从来没有听人说过相府的六少爷懂医术!而且,听他们刚刚谈论的内容,貌似还很厉害的样子!他是不是该说相府还真的是藏龙卧虎?传闻越是差劲的,见着了才知道,这差劲耀眼得打击人!
“若莲,你刚刚拿了我当挡箭牌,这样算来你是不是又欠了我一个人情?”君上歌含笑看着上官若莲,端得是雾里看花般捉摸不定的表情。
上官晋江用口形对着二人的背影说了句:祝君好运!回头看着自己的病人,苍白得还真的是惨不忍睹!
“嘶……”流光费力地睁开眼睛,他想要看清眼前的人,但他的眼神却极度的涣散。头脑是一阵刺痛的眩白,额头处更是一跳一跳地跳个不停。
“冷静、冷静!喏,这是解药,你赶紧冲水喝了,第二天起来保证能找你的潇湘美人大战三百个回合!”上官若莲无视君上歌的怒气,她笑得满脸无辜地递上解药一瓶。
“……”君上歌满脸黑线,这是笑话么?媒到骚冷。
君上歌没有追上去,这一点着实出乎上官晋江的意料。不过,随即上官晋江又释然了!君上歌作为王爷,他终究是尊贵的、骄傲的!看来,上官若莲还真的是踩着他的底线了。
上官晋江瞟了眼君上歌越发难看的脸色,转而看向床上的流光:瞧瞧床上的这位人兄,人家同样中了散阳散不举,可人家哼都没有哼过一声,此乃真男人也!
石头:少爷,人家受了这么重的伤躺在床上,哪来的力气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