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国哥盯着候德柱说:“早就想问问你了——哥们你是非洲人还是中国人?”
“哦,我是中毛混血。”
国哥楞道:“棕毛混血?”
“对,中国和毛里求斯。”
“……怪不得你皮肤那么黑,你觉得是非洲热还是我们这里热?”
“我很严肃的告诉你,我皮肤这么黑跟毛里求斯的血统一点关系没有,咱小时候可白啦,都是在中国晒黑的!”
国哥:“……”
据酒吧经理高姐回忆,我们一直在酒吧闹到晚上,期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最后很多人都不省人事了。
众位掌门被服务员送到楼上浴场休息,而我是被库察兹扛回城堡的,他和罗宾逊的对决在俩人干掉半纸箱子的伏特加后就已经有了结果。
罗宾逊吐得不成人形,但库察兹依然是拉着他不放:“这才喝多少,老库自从来了你们这里,头一回碰见你这个能喝的,怎么也得喝尽兴了才能走——来,干杯!”
结果罗宾逊愣是又被他灌了好几瓶,最后差点把胃给吐出来,高姐见情况不对,赶紧打救护车,给人送医院去了。
就这库察兹还不满意呢,偷偷揣着两瓶酒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他说要等罗宾逊醒来后再一决高下。
……
第二天我从宿醉中醒来,这会天色已经大亮,窗外艳阳高照,看来又是一个酷暑天。
我勉强撑坐起来,发现床上有一块地方湿湿的!不会吧。难道是尿床?
我这会感觉嗓子在冒烟,也顾不上回忆,揉着沉重的脑袋出来找水喝,大厅内只有艾斯莉和大妈女仆在,我接过她递来的一杯放凉了的白开水,一口气喝干后才觉得好了一些。
“艾斯莉,你去帮我把山丘他们叫起来,得去比赛了。”
“他们先走了。”
我惊道:“为什么不叫我!”
“每个人都试着去叫你,可是都没有成功。”
我小心翼翼的问她:“我床上的那摊水迹是怎么回事?”
“是安娜泼的,不过也没有作用。”
我哼哼道:“也就只有她才会下狠手。”
“其实她原本并不想泼的。”
“哦。她会那么好心?”
艾斯莉微笑着说:“是啊。安娜其实很好心的,只是见你睡得太沉,这才泼你的,而且是温水。”
“呵呵。算她有良心……等等!你是说她打了一盆温水?”
“是啊。刚开始并没有想泼。而是把你的右手放进了温水中,她说这样你会睡的舒服点。”
我:“……”
安娜这是报私仇呢,记得上回胖子陷入沉睡。我就是用的这招,而当时安娜是一致要求拿热水泼胖子的,被我阻拦后一直耿耿于怀,终于是找到机会报复了,不过后来为什么没有继续呢?
很快的,艾斯莉就为我解惑:“后来姜姐姐把安娜拦住了,说你现在是源族的掌门,脸面很重要,安娜这才改为泼水。”
我欣慰道:“还是傲雪知道疼人啊。”
“大人,可是我不明白,安娜只是想让你睡的舒服点,这和脸面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随便吃点早餐,然后一抹嘴说:“我得去比赛了,你去不去?”
“大人,姜姐姐刚刚打来电话说我们的比赛已经结束,顺利打进了125强,让你不用过去了。”
我:“……”
连对手是谁都没来得急问呢,这就晋级了,太没意思啦。
艾斯莉见我沉着脸,关心道:“大人,您怎么了,难道晋级了不是好事吗?”
“唉,你不玩网络游戏,跟你说了也不明白。”
带着山丘和箫剑去打比赛就好比是在玩游戏的时候开了一个无敌外挂,虽然是很爽,但时间长了也挺没意思。
这时大门外似乎有人在争吵,接着就见悟心不耐烦的走进来,这可奇怪了,谁能让这个整天吃斋念佛,收了魔性的吸血鬼公爵生气呢?
悟心的身后紧跟着进来三人,我一看就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因为来人是那个烂橘子西方老头,也就是梵蒂冈的教皇,另两人则是罗宾逊和豪兹。
教皇见屋内还有人,打招呼说:“非常抱歉,尊敬的先生,我们冒昧来访,希望没有打扰到你的休息。”
我见他这幅老态龙钟的模样,似乎随时会晕倒似的:“你别瞎客气,赶紧找位置坐下来吧,我真怕你给摔了。”
“呵呵,非常感谢。”
悟心把大妈女仆们都赶了出去,他今天显得有些暴躁啊,这可不常见。
我看看罗宾逊说:“这么快就醒啦?”
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的那位朋友很厉害,我非常佩服。”说着四顾的看着,眼神中有一丝的紧张。
我说:“别怕,他这会不在。”
豪兹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小玛,我们又见面了。”
我说:“你看看你,客气啥,来就来呗,也不带点礼物……”
豪兹尴尬的笑笑,然后站一旁不说话了。
教皇跟我打过招呼之后便不再理我,只顾着和悟心说话:“公爵大人,我看您还是跟我回去吧。”
“教皇陛下,我已经说过了,我会回去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不明白的是,那件东西对你有什么好处?”
悟心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说:“看来你的目的与我相同,这么着急的想把我抓回去,是害怕我成为你最大的竞争对手吧?”
豪兹插嘴说:“公爵大人,按照教义,你是要被钉死的,但教皇大人心生悲悯,放你一条生路,只是关押在牢中,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呵呵,年轻的红衣主教,记得很久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话吗?不要太相信你口中这位地位崇高的教皇,在他的眼中你的威胁可是要比我更大。”
教皇咳嗽一声,然后说:“公爵,请不要让我为难。”
悟心冷哼道:“你有本事就把我带走!”
教皇缓缓站起身,扭头看看豪兹:“把戒指拿出来给公爵看看。”
豪兹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他突然趴到在地上:“教皇,对不起,戒指……没了!”
“什么?你居然把魔戒弄丢了!我杀了你……”
说着他就要动手了,我赶紧扬起手说:“哎哎哎!别在我这杀人啊,警.察来了说不清。”
教皇阴鸷的扫我一眼,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盯着我的手说:“魔戒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无辜的看看豪兹说:“你没跟人交代啊?”
豪兹匍匐到教皇的脚边,抱着哭诉道:“对不起,教皇,是我办事不利,魔戒落入了他人之手,杜苏蔷也……”
教皇身子一歪:“你说杜苏蔷她怎么了?”
“她死了。”
教皇突然倒在沙发里,双眼无神。
我对豪兹说:“这就是你不对了,隐瞒着实情不说可不是一个忠实的手下应该干的。”
豪兹辩解道:“我知道自己犯了重大的错误,本想一死以谢教皇多年来的庇护,但死之前还是想尽最大的能力把教皇交代的任务完成,否则我死不瞑目!”
我笑了:“你在林昆那学了不少的成语嘛。”
悟心看着以无神色的教皇,鄙夷道:“不要再装了,其实你应该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不过是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好除掉对你教皇位置威胁最大的豪兹——我说的对吗,我的老朋友?”
教皇突然瞪着悟心说:“杜苏蔷可是我的女儿!”
“你有把她当做女儿吗?在你眼中杜苏蔷不过是手头的一件工具罢了,而且你的孩子那么多,再加上教中的子女,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何不同。”
豪兹猛然从地上爬起来,向悟心扑了过去:“我不允许你诋毁伟大的教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