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把冬子和徐旸留了下来,让他俩陪着在大堂坐等,想凭着冬子的感知和徐旸的眼光,看能不能找出嫌疑物。
比蒙那边只有麦迪和八大战将留守,以防万一我并没有让他们加入寻宝大军,只是守在一楼。
悟心倒是心善,东逛逛西逛逛的搜寻,一般他去哪,豪兹都会跟着,帮着查漏补缺。
经过一早上的努力,大堂内渐渐的堆积如山,我惊奇的发现在酒店内藏着这些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口子上雕着一个龙头的木质马桶、海盗船上骷髅造型的方向舵、画着chun.宫的屏风……
另外玉制的梳子,象牙的筷子,砚台,扇子之类的小玩意不计其数。
保安们在方特的指挥下搬出了一套据称是明清时的组合书柜,我苦笑道:“合着明清时的家具就有电脑键盘抽屉了?”
更过分是桑拿部的搓澡师傅拿来了一块黑不溜秋的白毛巾,非得说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其太爷爷拿它给溥仪擦过背!
先放着这玩意的造型和历史不说,单凭那股子气味的确是有震慑敌人的功效。
我们看着这堆破烂大眼瞪小眼,无从下手,我推推徐旸:“这里头有宝贝吗?”
他很是嫌弃的上去挑挑拣拣,最终无奈的捏起一把夜壶:“就这东西有些年头,其它的就没能超过一年的历史。”
我又问冬子:“看出什么了吗?”
徐旸把夜壶递他跟前,冬子皱眉道:“看不出来,但能闻出来。”
我捂着鼻子说:“闻出什么来了?”
“这夜壶的主人内火太盛,sao哄哄的。”
“废话,这老子也能闻的出来!”
这时至尊宝出现在2楼,径直跳到大堂,一把抢过夜壶:“说好了用用就还来,怎须得这般长时间,俺老孙憋不住了。”
原来是这猴子的,怪不得那么臭,我示意他赶紧找个没人地方解决,然后又叮嘱道:“猴哥,平时多喝点水,看两小时电视要眺望一下远处的景se。”
他回头说:“不打紧,只剩大结局,看完再喝也不迟。”
靠,他看《西游记》从开始到快结束都没喝水呢,而且还憋着尿,能不内火旺么!
候德柱和yin小七也帮着查看,我问俩人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yin小七翻检出一部蓝屏的诺基亚手机说:“这也算是古物?”
我失笑道:“在其品牌的发展历史中绝对算是,至少它的年纪比你大。”
候德柱则眼光毒辣的抽出一件连体的泳衣,得有几十年的历史,造型上和那个年代的连衣裙没什么两样,只是把肩膀露了出来。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那衣服背面写着‘泳衣’两字,我们谁都没能看出其真实的身份。
你们看过去的泳衣多端庄啊,扒开后才能看见屁股。再看现在的,扒开屁股才能看见泳衣……
我们又一件件的仔细揣摩,但还是一无所获,悟心说:“也许我们一开始的想法就是错误的,对方怕的并不是某件东西。”
我说:“那会是什么呢?”
他抬头看看说:“是一件不方便带走,只有毁掉才会失效的东西。”
我觉得有道理,拆迁队来这的目的可能不仅仅是要把我们敢走,而是想彻底毁坏掉黑暗联盟惧怕的物件,可那会是什么呢?
悟心突然福至心灵:“我想到了。”
我赶紧问:“是什么?”
他看着我说:“就是这家酒店本身!”
酒店本身?这怎么可能,你要说是古房子我还说不定就信了,可这实打实的钢筋水泥有什么好怕的,难道这栋楼成jing了?
悟心接着说:“可能是和酒店的布局有关,又或者是地下埋着什么。”
我跟候德柱点点头:“你不是会看风水吗,劳烦开开眼。”
他说:“那是骗人的玩意,你真信啊?”
“那……能不能看出咱们武兴集大酒店的财气旺不旺?”
他笑笑:“我去找条土狗来,这事你问它。”
“那算了吧,我问啥,它都会说旺。”
“呵呵,所谓问卦求风水都只是为了心安,听谁说不是说呢。”
我:“……”
这会已经到了饭点,民工们都来吃午饭,他们好奇的看着满大堂的破烂,不明所以。
酒糟鼻跟我们混熟了,上来就问:“你们这是打算再开一个废品收购站?”
我说:“我们打算把这些用不上的旧物全部捐给山里的孩子。”
他低头看看这一大摊东西,嗤之以鼻道:“你可别去丢人了,虽然俺们都是从农村来的,ri子过的不富裕,但是也用得起抽水马桶。我家小孩现在上初中,拿的手机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但好歹也是彩屏的,能听歌看电影照相呢!”
我大惭:“那你家里有什么用不上的旧物拿来捐给我们呗?”
酒糟鼻:“……”
突然大门外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破锣嗓子:“尼玛!噶哈捏?”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我笑道:“胖子,你怎么来了。”
一同来的还有大熊等人,木木和安娜拖在后头。
胖子说:“瘪犊子玩意,要不是上该(上街)碰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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