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的手艺的确没话说,虽然炒的是大锅菜,外形没有那么jing致,但味道绝不比酒店的差。
高富帅才吃了几口干锅牛筋,就赞不绝口的握住二子双手,殷之切切道:“先生,好厨艺,真乃神人也,本皇聘请你为宫廷御厨。”
我一探手把他提溜回来,然后跟满脸愕然的二子说:“喝多了,说胡话呢,别理他。”
二子指着库察兹说:“你们这两桌拢共6瓶白酒,他一人就干掉了5瓶半——这样也能喝多?”
是啊,光顾着吃菜,一口酒都没喝到,我还以为是二子不舍得上酒呢,原来是库察兹给整没了,怪不得他一直伏在桌下面,合着是一个人在偷偷摸摸的豪饮……
平时我带他出去吃饭,绝不会这样,他相当的懂事,知道我不富裕,酒只喝个一分就停了。
今儿这酒可能挺对他的胃口,几瓶下去还不过瘾,直拍桌子叫:小二上酒!
二子哭着脸说:“如今咱镇上的白酒都脱了销,方圆几十里内再也凑不出一杯来!”
炸油条的孙大爷笑呵呵的走过来说:“我家里倒还是有几坛自酿,小玛你跟我去取吧。”
我连忙摆手道:“您老家里那几坛藏在地窖中的自酿可是声名远播,今年是第十个年头了吧?”
“呵呵,整十年了。”
“那我怎么好意思拿,这酒不是您的命根子么?”
好嘛!今儿是怎么了,个个都那么的无私?我敢打赌,这要是没有猫腻,就让我这辈子再也玩不了那种动作不大,但频率很快的游戏……
孙大爷说:“钱就是我的命根子,这酒藏了10年,再不卖掉酒味就淡了——每坛5000,你来几坛?”
……我能收回刚刚的打赌么?
姜傲雪起身说:“酒我们全要了。”然后冲我眨眨眼:“我跟你一起去。”
在我小的时候,曾以为金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我长大了,才知道……的确如此!
这有钱人说话就是底气足,5000一坛,不问问有多少就全要了,咋这败家呢,也不给我一点还价留私房钱的时间!
孙大爷把钥匙给我,让我们自己去拿,他家离这不远,我去借了个小推车,跟姜傲雪一块推着去拿酒。
等走开好远时,她才开口问我:“你发现了吗?”
“早发现了!”
“呵呵,你的洞察力明显提高很多。”
我愤愤道:“可不得提高么,说好是二子请客的,这几坛子酒怎么我出钱?不成,我找他去!”
姜傲雪拉住我,愕然道:“你发现的就是这个?”
“那还能有什么?”
她一时无语,左右看看周围没人,便伏在我耳边悄声说:“冬子跟我说,这些街坊都有古怪,让你担心。”
额,原来她说的是这事,我把他们找来其实也是为了这事,临了,自己倒给忘了。
我说:“原本我就觉得有问题,既然冬子都这么肯定,那绝对没跑了,现在该咋办?”
“冬子也看不出具体有什么不妥的,咱们先去把酒拿了,等会还要装作不知道,静观其变。”
“那好吧……这酒钱?”
她不耐烦道:“我出!”
“你出就你出呗,这么大声?我又不跟你抢!”
……
说着话就走到了孙大爷家,这是一座古朴的四合院,院内有一颗上了年头的枇杷树,现在正是结果子的季节,黄腾腾的散发着水果的香味。
小院外的围墙只有一米高,我直接翻进去,然后打开木栅栏。
“孙大爷不是给了钥匙,你翻什么墙?”
“小时候来他家偷枇杷,翻墙翻顺了手,把这茬给忘了。”
顺手捡起几个熟透了掉落的枇杷,递给姜傲雪一个,让她尝尝。我也撕开一个扔嘴里嚼——嗯!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的甜。
姜傲雪见我吃起来没完了,提醒我:“咱们是来拿酒的,你打算吃饱再回去?”
我把那一大串钥匙丢给她,示意自己现在没空,让她开门。
她拿我没办法,叹息着去试哪把是开门的钥匙,嘴里嘀咕道:“我怎么就看上你这样的……”
我靠在树旁吃的不亦乐乎,摇头晃脑道:“按照安娜的说法,是你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是来还的。”
……
过了好一会,我已经吃的半饱,她还没找对钥匙,我不耐烦的走上前,把她挤开,掏出一张商场的打折卡,找准锁头的位置往门缝里一插,再一推,门就开了。
姜傲雪意外道:“你干这行多久了?”
我得意的收好卡片,故作神秘,不和她详说,径自走进屋里。
孙大爷家还是用的那种80年代的老房门,只要找准位置,用一张卡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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