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分析这事:这伙人到底是怎个意思啊。
他们原本应该只是在跟踪我们,被我发现后也没说什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开场白,而是直接动的手,所以不像是抢钱的。
那就是跟我有过节?看今天这架势,他们原打算是等到了僻静的地方在动手,而且是想下死手直接做掉我。
我回想了下我以往的经历……是,我在校期间是一直欺负那些好学生来着,可有哪个好学生是那种忍辱负重待到将来时机成熟便一雪前耻的心理变态级人物?哪来的那么大仇噻!
我不就是敲诈他们点零花钱、做早cao时踹他们屁股、在全班同学面前扒他们裤子、偷偷摸摸的往他们书包里塞黄书黄片嘛?
我对这些好学生的人品还是相当了解的,他们最多也就是更加的发愤图强励志成为大腹便便的秃头官僚,在若干年后,本市各个部门都有他们的身影。
每天的工作就是翘首以盼的期待着我的到来,不管想办个什么事都得折腾个我七八趟再让我请吃个几次饭才罢休。
最近我就正为这事头疼呢,我那烟草证快到期了。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烟草局管这事的那哥们是我同学,坏消息是他以前是一个好学生,我还依稀记得当年我在全班同学面前扒的就是他的裤子……
这小子自打知道我开始卖烟后就隔三差五的来我这转悠,看看我的烟证有没有到期,眼瞅着这ri子就要到了,他也就不来了。
我估摸着他每天上班就是坐在办公桌后,桌上放着空茶杯,手上夹着根没点着的烟,一脸期待的盯着门口。
我可以想象的到,当我走进他的办公室要面对怎样的情景,不把他服侍的舒舒服服,马屁拍的妥妥帖帖的,这烟以后是打死也卖不了了。
可要说他们有多恨我那倒也不见得,年少轻狂的时候谁都有过,学生时代的矛盾纷争随着时间的沉淀早已经消散在风中,残留下的只剩浓浓的同窗之情和美好的回忆。
所以这些个好学生们也只是童心未泯开开善意的玩笑罢了,那5人组绝无可能是他们指使。
那就是我工作之后得罪的人?咱小玛哥跑过销售,卖过手机,当过工人,做过网管,虽然平时不着调点,但也没做过啥太出格的事。
也就是在龙五爷那当经理的时候认识了一群不着四六的混混,难不成是当年那些个被挤兑走的火锅店老板寻仇来了?
不至于啊,又不是我往你家火锅里尿的尿,是大熊那小子带头干的啊……
我实在想不明白了就索xing不想了,爱咋咋的,老子身边有高手还怕这些穷的连五把刀也凑不齐的宵小?
至尊宝对这事也显得不太关心,显然也是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其实说实在的,今那5人要是人手一把刀的话,我们还真有点悬。
打肯定还是打的过的,只不过可能会有人受伤,而且受伤的那个可能是我……
至尊宝问我:“那些人是哪门哪派的,招式倒是跟你有些相似,不过这类功夫看似刚猛却毫无用处。”
我觉得有些脸上无光,便胡咧咧道:“实战中不管什么武功也没有咱混混街头打架的招式那么自然流畅健康实用,所谓打人先打脸,骂人要揭短,一般情况下,都是一记封门拳,一记撩yin脚,再加上侧面一个鞭腿,并且伴有‘我艹’这类极具壮我国威的积极口号,几千年来所有门派在那一刻灵魂附体,这才是对功夫最深刻的总结和诠释。”
……
这时,我们已经回到了镇里,我刚把车停好,至尊宝便打开车门跳下车,在我面前摆了个架势,说:“听你说完这门派武功的jing髓所在,俺老孙心生讨教之意,还望成全。”
我额头汗起:“猴哥,晚饭你想吃红烧牛肉面还是卤香牛肉面?”
“卤香的……”
“那就别跟我动手了,不是怕打不过你,而是怕被你失手打死,那样的话,谁给你面吃……”
……
看来以后在吃的方面我不用担心了,这猴子比王老吉好养活,一天两顿方便面,晚上那顿咱允许他加个蛋。
估摸着,等到什么时候他一听到“方便面”这三字就会有呕吐感时,金箍棒也差不多该找到了。
我领着至尊宝上了2楼,给他打开了一个房间,告诉他以后就睡这屋里,我又把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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