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央委、员会全会召开前夕的一个周二,安尔卡迪?沃尔斯基,安德罗波夫的一个助手,来到他在莫斯科中央医院的病房,为他起草一篇演讲稿。安德罗波夫已经无法与会,只能派一个人去主席团以他的名义宣读这篇演讲。演讲的最后几行说中央委员们应该成为清廉正直的榜样,为国家的前途负责。
这时安德罗波夫将一个文件夹和那篇讲稿一起递给了沃尔斯基,说:“讲稿看上去很好。一定要注意一下我写的那些内容。”
由于医生来将他请出病房到车上去,他没时间翻看安德罗波夫究竟写了些什么。随后他得到了一窥究竟的机会,在最后一页的底部安德罗波夫加了一段潦草的墨水字迹。这一段的内容是:“中央委员们知道,由于某些特殊原因我无法出席全会,我也无法出席政治局和书记处的会议。因而我认为契尔年科同志应该被指派去主持主席团和书记处的会议。
安德罗波夫的提名,经过了苏联中央主席团和中央委、员会的全体委员通过,沃罗特尼科夫、雷日科夫和利加乔夫正式成为苏联中央主席团委员。
“韩国客机的入侵没有出现,是美国发现了自己的企图?还是历史出现了微小的偏差,导致中央情报局没有做出这种计划!”谢洛夫想着和会议无关的事情,会议没什么可值得关注的地方,除了戈地图坐在一个角落不起眼,这位本来应该做总书记的人,因为安全档案被谢洛夫做了手脚,已经从年轻有为的中央委员,变成了老资格的中央委员。
契尔年科代替安德罗波夫主持会议,当然说不定安德罗波夫并不愿意这么做。可事实上从安德罗波夫开始从莫斯科中央医院办公开始,他已经无法对契尔年科做出什么牵制了。就像是勃列日涅夫生命的最后时刻,无法阻止安德罗波夫一样。
本来呢?历史上安德罗波夫比较好看戈地图,不过为了团结强力部门的领导顺利成为总书记,好达到压制第聂伯罗黑帮的目的,戈地图被安德罗波夫牺牲掉了。导致现在安德罗波夫看好的新生代干部,没有一个是中央主席团正式委员,当然从今天开始,情况改变了。
不过就算是上来了又怎么样呢?这只不过是一批总政委的同龄人,真要比活久见这招,谢洛夫不一定害怕这批人,除了年龄,他的资历也足够压制这些新成员。
“以现在的观察,总书记还可能几个月内就会病逝。”会议结束之后谢尔比茨基和谢洛夫在一个秘密地点再次见面,现在的安德罗波夫都不需要去红场阅兵这招,几乎苏联中央主席团都能看出的出来他不行了。已经在医院两个月都无法出来。
“我看三个月内就能看到结果!”深深地抽了一根烟,谢洛夫带着一嘴尼古丁道,“我知道乌斯季诺夫的想法,他觉得契尔年科身体不好,无法对国防部进行削弱。所以比较倾向于契尔年科接任总书记。”
“想得到是不错,怎么没人选择我。”谢尔比茨基自嘲的摇摇头道,“乌斯季诺夫肯定对你有所防备,你有把握让他承认既成事实么?”
谢洛夫摸着自己的下巴来回摩擦了几下,摇头道,“可惜我没有第二个儿子成年可以用来做亲家了,更何况他的儿女岁数都很大,联姻也是我吃亏。”
“你想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被你利用到?”谢尔比茨基全当没有听到这种不靠谱的设想,以他对总政委的了解,不可能没有办法。
“办法是有的,鉴于安德罗波夫同志身体状况的因素,契尔年科准备让医疗组陪同总书记去黑海疗养,乌克兰可是你的地方。”谢洛夫看着这位第聂伯罗黑帮的地头蛇,低声道,“契尔年科这个提议我还是从他助手那里打探到的,你觉得契尔年科是什么意思?”
“把安德罗波夫打发走,而乌克兰是我在领导,只要安德罗波夫病逝,我会第一个知道,给他足够的时间准备。”谢尔比茨基笑道,“他想的不错,安德罗波夫离开莫斯科,他就是事实上的总书记,不过这对你不利。”
“不一定,看你先通知谁?万一你的脑子一糊涂,先通知我呢?”谢洛夫压低着声音道,“我要是倒了,我儿子和儿媳妇肯定会受到影响。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