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肯定的。”
“他对我说,最近他忙,没时间处理我们的事情,等他闲一点了在说,这不是有意的吗?”
萧博翰摇下头,也感到担心,和政府机关打交道,不怕他罚款,处理,就怕他给你拖,这一拖下去,你企业的损失就大了,人员工资,房租折旧,还有个客源流失等等,最后就算是不罚你的钱,你实际上的损失已经很大了,你还说不出来的所以然来。
历可豪又说:“后来我总算找到了一个过去我们经常打交道的税关员,他悄悄的告诉我,这事情就是局长指名道姓安排下来的事情,收拾的就是恒道集团,估计她没发话谁都不敢插手解决这个问题。”
萧博翰嘴里就嘟囔了一句骂人的话,想想说:“这样吧,可豪,你明天再跑一趟,给这个王局长打点一下,先不提这事情,只要他收了钱,后面就好说了。”
历可豪点点头,说:“也行,明天我带几万元过去试试,不过我还是担心,从他的口气上看,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恐怕和吕剑强等人在背后搞鬼有关,就怕他不收这钱啊。”
萧博翰也知道是有这个可能性的,做外一个税务分局的局长,不管他对是葛副市长,还是对吕剑强,那一定都是要百般讨好的,不要说人家给他打了招呼,就是不打招呼,恐怕他都想去献贱卖乖的。
这里萧博翰和历可豪正在商议着这件事情,唐可可又跑来了,她是要给萧博翰请示一个问题,加上历可豪,他们三人又扯了好一会,最后解决完了唐可可的事情,这话头不由的又说到了税务局的问题。
唐可可可是知道这个项目是为什么恒道要贴上钱去做的,还不都是为了给新市长季子强一个人情啊,既然我们恒道帮你解决了大问题,那你季子强是不是也该帮我们解决一线小问题啊。
唐可可就建议说:“萧总,你看这事情都是因为步行一条街惹起来了,我们现在有麻烦了,是不是找找华市长,让他出面说个话,想那一个税务分局的小小局长,要是华市长给他打招呼,他还能嚣张。”
萧博翰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也是正因为他提前想过,所以在唐可可一说完这话之后,萧博翰就立即摇头否决了,说:“不行,不能用这个方法。”
唐可可嘟起了嘴,说:“为什么啊,就我们帮他,他就不能帮我们?”
萧博翰说:“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季子强是一尊大佛,等闲的事情绝不能去麻烦他,没听过好钢用在刀刃上吗,这点事情我们要自己想办法解决,不然的话,以后真遇上大事了,在去找谁。”
历可豪也点下头说:“萧总考虑的极是啊,我们送给华市长了这样一个天大的人情,绝不能就这样让他把情还给我们,两厢无亏哪又何必去做这个项目。”
唐可可想想也是,但这下面店老是不开心里也急,特别是那个洗浴城,自己对它还是很有点感情的,是自己经营了很久的地方,要是因为这事情最后荒废了,那才可惜。
但包括萧博翰在内的三个人,谁都一时没有一个合适的解决办法,最后大家只好还是按萧博翰说的那样,明天给送点钱过去试试看了。
夜色覆盖住了柳林市的每一寸土地,萧博翰坐在办公室里,打开了一罐听装的啤酒,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想着问题,他把啤酒含在口中,然后再吞咽下去,方方的下巴上面的肌肉一张一弛地在动,因无奈而产生的烦人的刺痛感慢慢地消退了,但它们还会再次出现;它们总是这样。他喝光了啤酒,把空罐子放在了桌上,又把脚上的两只鞋甩掉了,他搓搓脚趾头,真想再来一罐啤酒,电视已经打开了,可却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他推开滑落在眼前的几缕头发,再一次凝神苦想自己该怎么及时的处理已经被关闭的那些娱乐场所。
今天白天是给历可豪说过,让他明天去给税务局的王局长送点钱去,但萧博翰同时也预计到明天历可豪肯定还会在税务局无功而返的,他不过是报着一点点的幻想,但理智告诉他,自己还是要早做打算。
萧博翰坐在椅子里扭来扭去,试图蹭蹭酸痛抽筋的肩膀,使自己舒服一些,他感到自己很疲惫,尽管已经快30岁年纪,萧博翰仍保持着曾享誉整个高中时代的那种绝对优势:那时他是一帮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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