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副市长说:“别人去拍季子强我可以理解,但江卓这样做就有点过了吧,毕竟这些年你我没有少照顾他,他现在见风使舵,变得也太快了。”
许秋祥貌似很大度的笑笑说:“也许你想多了,他们就是很平常的一起吃个饭,未必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我到也这样希望啊,但你知道吗,昨天我明明见他和季子强在白金大酒店吃饭,我亲眼看到的,也听到他那破铜烂铁的声音在包间里奉承季子强,后来你猜怎么样,我给他打电话过去,他竟然厚颜无耻的说自己在公安局值班,你说他要心里没鬼,他至于骗我吗?”
“这样啊。”许秋祥也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最近也一直缠绕着许秋祥的,他也看出了一些苗头,那些过去不得势的,还有喝自己关系不是很牢靠的人,最近都有向季子强靠过去的迹象了,长此以往的发展下去,对自己很不利。
江卓虽然手上还没有太大的权利,但他应该是早在柳林市都人尽皆知的属于自己这个派系的人了,万一他真的投靠了季子强,会起到一个很不好的示范效应啊,这个风是应该杀一杀。
许秋祥冷冷的摁熄了手中的香烟,看着葛副市长说:“你找个机会敲打敲打他,让他知道一下,继续下去对他没有好处。”
“嗯,我刚才也这样想呢,就拿前些天那个揭发他的材料作为一个契机,让他明白,不要以为投靠了季子强,拍拍季子强的马屁就万事大吉了,我们是一样可以让他下去的。”
许秋祥就没有接葛副市长的话,他低头端起了茶杯,轻轻的,象征性的吹了吹杯子里本来并没有的浮茶。
葛副市长知道这是让他告辞的信号,他就连忙站起来,客气几句,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葛副市长刚在办公室坐了没几分钟,就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江副局长的座机:“江局,我葛啊。”
那面江副局长就谦恭的问了一声好。
葛副市长说:“你最近忙什么呢,昨晚上本来想找你出来谈谈,又怕你工作忙?”
“昨晚上啊,我在公安局值班呢,哪都没去。”江副局长昨天倒是真的在公安局值班的,不过可惜葛副市长已经不相信了。
所以葛副市长就冷冷的说:“值班啊,你也应该抽点时间好好想想你存在的问题,上次那个揭发材料昨天许秋祥书记又提起了,问我们这面的处理意见,我都不好给他回答,你说说你,一天干的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马上就是两会了,我看你真的是不想好好工作了。”
江副局长一听,心中就惶恐起来,虽然自己也算是许秋祥的人马,但官场上,放弃和出卖那是天天发生的事情,自己怎么就能保证许秋祥和葛副市长保自己一辈子呢。
他就忙说:“葛市长,这事情真的就是个诬陷啊,我这人你还不知道,我们过去天天在一起,我有个什么动向肯定瞒不住你的,你就帮帮我,给许书记解释一下吧。”
这话本来也属正常,但听在葛副市长的耳朵里就有问题了,什么我们天天在一起,还你的动向瞒不住我,你小子是想说我什么事情你都知道吧,想要用这个来要挟我?我看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葛副市长就冷淡的说:“反正你自己想好,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有时候一步错会步步错的,你好自为之。”
挂断了电话后,这江副局长半天都没有回过味来,什么意思啊?葛副市长今天说的话有点怪怪的,不会真拿自己那件事情认真吧?不行,自己要赶快找下爱丽,把萧博翰那房子退了,不能留下后遗症来,女人天天有,但权利不能一天无。
不说他慌忙的处理起那些花花草草的事情,且说季子强在这个早上也是起来的挺早的,他带上一些人,到各处去看了看,这几天几乎恒道所有的场子都关门了,他们在街面上也看到了一些史正杰的手下在扬威耀武的晃悠在自己的地盘上。
萧博翰在车里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们,微微的叹口气,对坐在前排的鬼手说:“为什么有的人总部记不住教训呢?”
鬼手回头说:“因为中国有句话叫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所以就会这样。”
萧博翰对鬼手这个回答很满意,呵呵呵的笑了起来,鬼手现在比起过去来,也开朗了不少,记得自己刚刚当上恒道集团的大哥的时候,这个鬼手是很少说话的,每次都阴沉着一个脸,谁见了谁怕,现在的变化或者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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