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乏,今天他心里总是有一种期盼和兴奋,以及蒙铃就在身边的喜悦,让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力很亢奋。
他一个人在外面坐了许久,不是他不渴望马上和蒙铃在一起,而是他希望能为自己,也为蒙铃营造一个和谐的氛围,他们分开太久了,在蒙铃的情绪中已经有那么一点点的陌生感,这不是对自己情感的陌生,是对自己身体的生疏。
蒙铃早就收拾好了房间,她静静的坐在房间一个唯一的椅子上,想着过去的萧博翰,想着两人那些缠绵悱恻的往事,但显然的,刚才萧博翰提出的让她以后出国对蒙铃是个惊吓,她不想离开柳林市,换句话说吧,她是不想离开萧博翰,但她也可以理解萧博翰的心意,他是关心自己,怕自己在这里受到了委屈。
蒙铃很矛盾的想着,一会,她就听到了萧博翰缓缓而来的脚步声,萧博翰来了,他慢慢走到蒙铃的身後,蒙铃第一次感到他的手是那样轻柔地、似乎带着歉意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他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秀发,然後分成两路,露出她光滑的勃颈,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贴上去。蒙铃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她闭上眼睛。
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後背,然後停下来,他拉了拉她坐着的椅背。她向前稍稍倾斜了一下身子,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他们都没有过多的语言来说什么,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那期盼已久的喘息声......。
良久之后,萧博翰说:“你的接吻技艺还要提高啊!”
“你是说,教我如何接吻?”她问道,呼吸又慢慢恢复平静。
“我确实是这意思。”萧博翰答道,递给她一条毛巾。
“如果你能教某人怎样接吻,”她刚启口又停下来,她仔细地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汗和刚才的残留物,之后又说:“那我看你以后也在着当老师算了。”
萧博翰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一会蒙铃突然说:“对了博翰,我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萧博翰就吻了一下蒙铃,说:“为什么要这样客气?说吧,我一定会同意。”
蒙铃说:“这话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好。事情是这样的,我现在这里的教学环境你也看到了,很艰苦,孩子们也很苦。我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萧博翰一面听着,一面点头:“你的想法没有错。继续说。”
“现在我想筹集一些钱,大约要10来万吧,为孩子们盖几间新教室。”蒙铃说出了她的想法。
萧博翰眼皮连闪都没闪的说:“嗯,你今天算是找对人了。”
说完,萧博翰就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的桌子上,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个支票本,很快的填写了起来:“20万,够吗?”萧博翰抬头盯着蒙铃,关切地问道。
“够了够了。”蒙铃忙说道,心中也充满了欢喜,脸上露出笑容。
萧博翰看着蒙铃的表情,心里也很是舒畅,多好的女孩子啊,她从来都没有为自己去设想过什么,她总是在为别人考虑.....。
暮霭渐渐覆盖山川,一颗颗星星慢慢地爬上天空,微风从四野空旷的角落缓缓钻出来,一切都在黑暗中匀静地酣眠着,万山空寂,万籁唱和,聆听大地的声音,一种很熨帖的感觉自萧博翰心头升起,天地在他的灵魂里延展。秋天的早上,萧博翰从一个奇怪的梦中醒来时,窗子还只是透着一点稀薄的微光,萧博翰猜测了下,时间大约是五点左右。
萧博翰就看到了睡在身边的蒙铃,她睡得安然,眼角带着湿润,惊醒的萧博翰侧听身边丝丝的鼻息,飘飘渺渺,无所示踪的浸愔着点滴思绪,层层包裹着萧博翰和他身边的蒙铃,熟睡的蒙铃正用星光点缀着梦乡,恬静的脸留下着一丝哀怨,郁郁欢欢,悠悠荡荡的心中,或者正充盈着繁杂心境,重重包裹着她。
萧博翰没有开灯,就准确地在床的一侧摸到了衣服,之后,借助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找到了地上的拖鞋,萧博翰起床了,虽然天还暗着。
从人物、情景皆是那么清晰的梦里醒来,就像从喧闹的街市抽身离去,萧博翰醒来,在秋天的早上。
萧博翰靠在书房的椅子上时,梦中的有些情景已逐渐消退,但我还清晰地记得,梦里那个女子,她走近自己时,自己注意到她光泽柔滑的头发,似乎还微微上了点黄颜色。
萧博翰不但莫名其妙地梦见蒙铃,清晰地看见她的头发,还看见一个短发的中年妇女,头发竟全部是那蓝色的。那时,萧博翰心里还想:莫非现在时兴这个颜色吗?萧博翰是在蒙铃走近自己时醒来的。很突然的醒来,蒙铃,你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