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翰说:“半个小时后我们出发。”
鬼手点头说:“行。”
秦寒水也认真的看了看这个消息,他并不太了解这则关于耿容的消息和萧博翰接妹妹有什么直接的联系,但看到鬼手如此样子,知道这其中又很大的蹊跷,也不多说什么,站起来和鬼手一起离开了。
萧博翰阴沉着脸,又走了几步,才停下对蒙铃说:“家里就交给你了,有事情多和全叔,雷刚商量一下,你多担待一点。”
蒙铃本来想说自己也要陪着萧博翰去的,现在一听萧博翰是如此的安排,她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是没有用了,就点头说:“请萧总放心,我会照看好家里的,你在外面也多注意身体,那面比这里冷,多带点衣服。”
萧博翰点点头,用手摸了摸蒙铃的胳膊说:“嗯,我会注意的,你多费心了。”
蒙铃说:“不用这样客气。”
“好,那我就不多说了,你帮我收拾一下东西,我去全叔那里说几句话。”说完萧博翰就低着头,快步离开了办公室,到全叔那里安排工作去了。
半个小时之后,萧博翰他们一行7,8个人,带着两部小车,一路就出了柳林市区,上高速往清花市赶去,这个市和北江省中间还相隔了一个省,是一个外省的省会城市,鬼手在挑选随行人员的时候,特意找了好几个都是会开车的弟兄,所以这一路几乎是没有怎么停留过,除了吃饭,加油,剩下的时间都在赶路,萧博翰一个人在车子的后座上靠着,似睡非睡,一路上也很少和前排的鬼手说什么话,鬼手也不断的从后视镜上观察着萧博翰,见他就算是眼睛闭着,也还是眉头紧皱,忧心忡忡,鬼手也不敢轻易的打扰萧博翰。
萧博翰现在心情很沉重的,特最大的希望就是自己的判断和预感发生错误,哪怕这次自己是白跑一趟,那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欣慰。
他还要担心万一这个预测是正确的,自己在面对妹妹的时候又该如何呢?对相恋中的男女,萧博翰还是多少可以体会她们的心情,但问题是妹妹和耿容绝不能在一起,这不是萧博翰霸道或者专权,更不是他想要表现一下家长的威严,他更明白耿容的处境,不要看现在的耿容在香港还算风风光光,但那都是昙花一现的灿烂,一个身负多挑命案的人,他终究有一天是会受到惩罚的,而妹妹就不一样了,她还有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但自己这样强行的分开她们,妹妹会不会为此伤心,会不会怪罪自己呢?应该会吧,也许不仅仅是怪罪自己,她还会恨自己,还会憎恶自己,但这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只能这样做,就算她不能原谅自己,自己还是要这样做,让她伤心,让她憎恶自己,总比毁了她的一生好。
萧博翰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人也就没有了太多的顾虑,他抬头看着车窗外冬日的景色,一路平川,极像华北,却又绿意盎然,刚冒头的小麦芽给黄土地蒙上一层青绿的薄纱。
地里两位农妇刚收了庄稼,立在装得鼓鼓的肥料口袋旁边,静望着自己奔驰而过的小车。
田埂上一位老大娘,拄着拐杖,坐着,也安静地望着自己的车,这是不是她们闲时午后生活的一种调剂?一个个小小村落,奔出两个小小的孩童,欢跃地。
烧过的稻草堆留下的灰烬,正在燃烧的稻草堆的淡蓝青烟,还未燃烧的草垛,还有那星星点点矗立田间的小白房子。几颗孤独的杨树,落叶已尽,几只白山羊,这儿一群那儿一群,光秃秃的树桠上,灰褐色的鸟窝。萧博翰靠着舒服的座位,音乐顺着耳膜流淌进心里,安静瞟着玻璃窗外,让心情也有了脉搏,淡黄的叶子,随风摆动,农田,草地,村庄,以不等的空间占据着这个城市的一角,冬天的色调总是让人心生惆怅,四季轮回,变化和成长悄无声息。
清风掠过了冬天,掠过了城市,掠过村庄,掠过萧博翰的胸膛,他叹口气,其实车窗外的人们过的也挺好,没有纷争,没有压力,没有你死我活的争斗,这样的生活自己真想去拥有,可惜,自己的道路注定了自己永远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了。
车还在跑,萧博翰的心也在起起落落中晃悠着,天色也昏暗起来,前面开车的人已经换上了鬼手,萧博翰就这样一直似睡非睡的直到小车开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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