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萧博翰下手的那位财政局女科长就不行了,她的弱点很快暴露出来,长时间不糊牌她开始极其急躁,李行长估计经常和她打牌,发现了她的这个弱点,针对他的这个弱点,每次和她同桌打牌的时候,前一阶段李行长会极其坚决地不做大牌,所有的目标就是尽快糊牌;如果没有自己糊的机会就用一切方法阻碍她听牌,甚至还有折了牌去碰的几次。
在连续受挫后,这个女科长开始气急败坏,一般来说,这一整个晚上她的牌运就算是废掉了,之后李行长也就可以从容做牌了。
在牌桌上银监局的的刘雅很是镇定自若,萧博翰见她做出了自己见过的最大的一付牌:双豪华硬七对,做牌的时候她一直谈笑风生,神色不变,抓牌去牌,毫不犹豫,当她最后摸到那张决定性的红中时,还转头对萧博翰莞尔一笑,然后笑眯眯对众人说:“你们这回可惨了。”
萧博翰今天打的很无聊,也很从容,看见有人悔牌多会笑笑说:“下不为例哦。”
但两个女人却不这样,她们看到对方有悔牌之意会一把按住那张牌说:“要注意牌风。”
萧博翰在打牌无聊的时候,他一直就盯着身边两个女人微露的胸,这样萧博翰就可以熬过着无趣的活动,其实他并不喜欢打牌。
这样要心不在焉的最终结果,那就是萧博翰一直从袋里往外掏钱,直到上万元钱掏光为止,但萧博翰一点都没有在乎,因为今天的打牌他本来也是打定了主意要输的,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就算今天自己不让她们,一样是打不过人家的,说到底,萧博翰还是很少打牌,这几个人那都是天天练的老手了,他不输才怪。
这样几局下来之后,萧博翰是有了困意,萧博翰作为东道主,当然是不好意思提出散摊子,李行长那是赢的精神焕发,根本就没有歇手的意思,萧博翰就只有希望坐在自己上手,或者下手的两哥女科长提出了,她们虽然没有大赢,但有萧博翰这样一个铜匠送钱,她们也多多少少有所斩获。
萧博翰就用脚轻轻的碰了碰旁边的刘雅,说:“你精神真好。”
那刘雅让萧博翰这脚一碰,又联想到萧博翰整个晚上不住的盯着自己的胸看,她就脸一红,会错了意思,以为萧博翰是在对自己做什么暗示呢,嘴里说着:“萧总看上去也不错啊。”
但两只脚就伸出来,把萧博翰的脚夹住了,夹住就夹住吧,她还回来的磨蹭,眼神中也飘出了一片朦朦胧胧的味道来,这还得了,要不了几下,萧博翰就有了反应。
但萧博翰有反应也不好有所表示,再说了,他也只是一种男人本性的冲动,和这个女科长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和感情基础,冲动也到不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但萧博翰很快还是明白了,这个女科长是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他没有其他办法,看来自己不提出散摊,她们能打到明天去,萧博翰只好憨憨的笑笑说:“我越打越迷糊了,你们都厉害啊。”
这话说的有点清楚了,李行长就吧眼神从自己的牌上移到了萧博翰的脸上,恍然大悟说:“哈哈哈,萧老弟是不是顶不住了,那行,今天就打到这里吧,这盘玩了就结束,怎么样?两位美女?”
两个女科长看看面前的钱,还不错,高度涨了不少,堆头也大了,就说:“行,那就这一把结束。”
刘雅又看看萧博翰,脚下加了一点力度,嘴里说:“萧总这么晚了还会去吗,干脆就在这附近开个房间休息吧。”
李行长看看刘雅说:“你也太关心他了吧,怎么不问我晚上睡哪啊。”
刘雅脸一红说:“你有家有口的,能睡哪,还不是睡你老婆肚子上,真是的。”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李行长摇头说:“这女流氓啊,难道你家里那位局长天天睡你肚子上,你托的起他吗?”
那个财政局的女科长接口说:“行长,你不懂了吧,人家说我们女人是:’端的起个碗,就有那么大个眼,端的起个盆,就能托个人。‘她家那位,就是天天在刘科长肚子上吃饭,也一点没问题的。”
这话一说,又是一阵大笑,萧博翰就摇摇头,这些个老女人啊,说起浑话来,一般的男人都不是对手。说话中,刘雅又胡了,大家都给了钱,一起站起来,所有人都很高兴,三捆一,她们当然心情很好,萧博翰输是输了,但也心情不错,能和李行长吧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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