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说:“不错,老史啊,江湖的路,就是一场赌注.一旦下注,我们就只好身不由己了,就像现在一样,我和你都要面对同一个对手,那么难道你还有什么选择吗?.”
史正杰没有想到,潘飞瑞和自己的谈判是以这种方式开头,他想了想,说:“既然潘总把话都挑明了,我们两人也都不要指望谁能算的过谁,开门见山或者更简单一点。”
潘飞瑞挑了挑他那吊稍眉,说:“嗯,看来最好用这种方式了,那么史总你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条件,呵呵,我能有什么条件呢,关键还要看潘总想要我在配合你。”
潘飞瑞叹口气,摇摇头说:“老潘啊,我们好像又回到了园点,看来一时半会想要改变你我的谈话方式很难啊。”
史正杰大笑起来:“哈哈哈,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吧,行,潘总,那我就提我的条件了。”
“嗯,你说吧。”
史正杰很认真的说:“我就想拿回我过去让萧博翰抢去的三条街。”
潘飞瑞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温怒,这老小子,胃口也太大了,以你现在的实力,不靠我,只怕你面对萧博翰会一事无成,我们不过是合作攻击一次,不要指望这一仗就把萧博翰的整个恒道集团吞下,难道我们这次大动干戈的就是为了你夺回那些地盘?
史正杰也看出了潘飞瑞不满的情绪,他微微一笑说:“怎么,潘总不会感到我这要求过分了吧?”
潘飞瑞苦笑一下:“老史啊,不是我认为你要求多少的问题,关键是我们就算联手攻击,也未必就能获得多少实际的地盘,这次我的意思也就是对他形成一种挤压和打击,想要一蹴而就只怕做不到。”
史正杰嘿嘿一笑说:“要是没有什么实质的好处,我看......呵呵,这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潘飞瑞也犹豫起来,自己该怎么对付这支老狐狸呢?两人正在想着,门铃一声叮咚,刚才那个女秘书把门打开,带着一个头戴白色厨师帽的小伙子推着一辆银光闪闪的小餐车走了进来。
只见他手脚麻利地在起居室的餐桌上铺上雪白的餐垫,分置好两份食盘、镀银的刀叉汤匙、围碟口布,两份铁板牛排,又从不锈钢餐炉中端上了冒着热气的佳肴,龙虾炒蛋和生煎金枪鱼,接着,再摆上鲟鱼子酱、黑松露汁、现切开的普瓦兰面包,两杯鲜牛奶和一瓶法国凯歌香槟。
最后,将一支盛开的红玫瑰插在餐台上的小花插里,等一切都布置妥当,他微笑着示意秘书可以让客人进餐了。
史正杰也就不再提刚才的话头了,转个笑脸招呼潘飞瑞起身,过去吃饭,他自己度到桌前睃巡着上面的美味佳肴,抽着鼻子嗅着空气中浓郁的菌香,点了点头说:“嗯,还不错,我特地让这里的法国大厨弄点有特色的碗餐给你壮行,怎么样,老潘,还算说的过去吧”。
潘飞瑞点头称是,说:“难得史总有如此雅兴,吃起了西餐,呵呵,不错,不错。”
然后双双落座。在女秘书的服侍下,他们吃过丰盛的晚餐,又用清茶漱过口,之后,两人便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扭扭腰杆,拍拍肚皮,看着外面的风景。
史正杰知道,他们两人的正事还没谈完,看来还得接着谈,他就挥挥手,打发女秘书离开了,看着她扭动着袅娜的腰肢走出房门后,史正杰收回目光,转向潘飞瑞,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潘总,你看我们还能谈下去吗?”
潘飞瑞冷冷一笑说:“老史你真的不想和我联手?”
“想啊,但总要有个说辞吧?”
“那我也就明白的说说,我们联手打击恒道,力争抢回你过去的地盘,但这地盘我们要二一添作五,对分,你看能接受吗?要实在为难我也就不勉强了。”潘飞瑞说出了自己的底牌,这也是最大限度了,他可是不想让史正杰通过此次联手东山再起。
史正杰定睛看向潘飞瑞,见他面色凝重,双目炯炯,决无戏言的意思,心中突然就有些惴惴不安起来,这大概就是潘飞瑞的底线吧,要是自己不同意,他会不会真的撇下自己单独行动呢?要是这样的话,自己不仅参与不到对付恒道的行动中去,分不到一杯羹不说,将来连潘飞瑞也得罪了。
看着史正杰犹豫的表情,潘飞瑞顿了顿,放缓了口气说:“要不你就先考虑考虑吧,我不打扰了。”
说完,潘飞瑞就有想要离开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