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世祥点点头:“这么说,阵势还真是不小啊。 ”
“是啊,但我感觉,可能还是会有漏之鱼。”
“你是说苏?”乐世祥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
“是啊,我是有这个预感。”
乐世祥点点头说:“也可以理解,这个人啊,不能用常人来衡量,做事情他都会给自己留下退路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他还是要元气大丧,远的不说,至少他不可能再有升的空间了。”
季子强对乐世祥的分析师很认同的,其实达到这个效果,对季子强来说也是很满意的,这样的人绝不能让他继续走太远,自己现在已经封杀了他所有额空间,以后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在那里呆着了。
乐世祥对季子强这些年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特别是他千里救妻子,在那样的一个状况下,在今天这个官场道德之下,他的作为真是令人感慨,但乐世祥不想说这个问题,他问:“对了,子强,我听说你们今年的规划很不错,北江市干部群众的精神面貌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只要精气神起来了,其余的变化将接踵而至,我不多夸你了,有一件事情,我很想核实一下,如果你为难,可以不说,你和组部的黄副部长之间,是不是有很大的矛盾啊?”
季子强吃了一惊,这些事情,最终是不可能瞒过乐世祥的,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方承认,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这样的,我们两人并没有太多的接触,主要是从另一些角度可能会发生以下误会。”
季子强没有细说,但乐世祥大概的也听出了一些问题:“嗯,这难怪了,我只是问问,没有其他意思。”
但季子强还是有些担忧的,权力的博弈,在基层是直接的冲突,越往高层,权力博弈越是激烈,但也更加隐蔽,弄不好是完败,几乎没有翻身的机会,连乐世祥都发现了自己和黄副部长并不融洽的一些症状,你们相事情正在往自己担心的局面在发展。
想了想,乐世祥又说:“子强啊,我还是那句话,你已经是高级领导了,一言一行都要多多注意,到什么位置说什么话,感情是需要的,但决定行动的,还是理智。”
季子强还没来得及回答,这时候,江可蕊从楼下来了,一见到季子强,说:“事情怎么样?”
季子强也大概的说了两句,接着丈母娘也下来了,这一下季子强和乐世祥也不好在多说什么了,一家人坐在一起,闲聊起来。
在乐世祥准备班,离开家里的时候,住在外面厢房里的秘书匆匆忙忙的走了進来,说:“部长,黄副部长的秘书说黄副部长马过来。”
乐世祥一愣,问:“哪个黄副部长?”一面问着,他一面在脑海回忆,央部里还有谁姓黄。
秘书说:“是组部的黄副部长。”
乐世祥大吃一惊,虽然组部的部长是一个很重要的部门,但乐世祥绝不是因为这个而惊讶,乐世祥诧异的是自己和组部黄副部长的关系很一般,两人从来都是除了工作,绝不来往,黄副部长也没有到过自己这里,而自己也从来都没有过去拜访过他,今天怎么突然的他要来了,是谈工作,还是?
乐世祥一下看到季子强同样有些惊讶的面孔,乐世祥有点预感到不太好了,是不是黄副部长到自己家里来兴师问罪,从刚才季子强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已经听出了季子强和黄副部长那难以调和的纠葛,但应该也不至于吧?毕竟黄副部长也是党的高级领导了,不至于如此。
乐世祥拧着眉头,说:“老江啊,你带可蕊和小雨楼吧,我和子强等着黄副部长。”
江处长和江可蕊也都是官场人,他们完全理解一个组部部长对份量的,所以两人也不多说什么,抱着小雨了楼,而客厅的季子强和乐世祥也面面相观,心里都是疑惑不解。
但是季子强一点都没有畏惧和害怕,自己面对权贵们的经历太多了,季子强也明白,官场的风险是巨大的,对官员的考验也是非同一般的,很多人说现在当官是高风险职业,他也曾经有过担忧,但经历了太多之后,他慢慢的看淡了很多事情,对黄公子这样的官二代、富二代等带来的太多的不公正,季子强和老百姓一样的感受到了太多失望,这股怨气,自己是没有地方发泄的。
但老百姓呢,季子强听到过很多挤公交车下班的干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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