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测的黑纱,大家都又迷茫了,不知道最后到底他们的胜败任何。
从季子强复职以后,其实不管是其他人,还是季子强和冀良青本人,也都深刻的明白,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了,季子强九死一生的遭遇,其中本身就有冀良青的很多影子在,而现在季子强对影视城的大力督促,也不过是针锋相对的一步棋而已。
只是作为官场的人,大家都在等待,都在算计,在一切还没有结果的时候,相见之际也还是都能笑得出口的,只有等到自己有了决胜的那个机会的时候,才会毫不留情的出手相搏。
省领导离开新屏市之后,依旧是市委举办庆功宴会,季子强强忍着心里的不快,参加了宴会,他是主角之一,不能缺席庆功宴会。吃饭之前,季子强单独告诉了洪仁昌,吃饭之后,有事情要交谈。
洪仁昌似乎明白季子强要说些什么,微笑着点头。
宴会还是老一套,每个人都带上面具强颜欢笑,季子强和冀良青也都相互勉励,碰杯共饮,客客气气,友好礼貌。
下面的人也是一样,用各种自己学过的溢美之词对冀良青和季子强加以赞美,殷勤的给他们倒酒,点烟。
季子强对这样毫无意义的粉饰太平景象的宴会一点都没有兴趣,所以吃了不一会,他就借口离开了,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泡壶好茶,静静的想着心事。
一会,洪仁昌就到了办公室,他已经喝的面红耳赤了,一屁股坐在了季子强的沙发上,说:“老同学了,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洪仁昌,你和容采菊离婚了吗。”季子强开门见山的问。
“是啊,前些天办的手续,老同学,你关心这些事情干什么,准备谴责我吗?”洪仁昌大不咧咧的说。
季子强就皱了一下眉头,说:“洪仁昌,我谴责你干什么,婚姻自由,结婚离婚都是自愿的,不过是你们的情况有些特殊,我关心关心罢了。”
“老同学,不要说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容采菊跟着我,付出了很多,我很感激她,不过,我也是没有办法,具体情况,想必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长痛不如短痛,早点结束关系,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这话说的也还是有点道理的,季子强颔首说:“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的。”
“老同学,我不想说这件事情,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同了,我知道,你是关心容采菊今后怎么办,我已经留下了足够的资金,够容采菊一辈子生活了,我和容采菊之间,缘份已经尽了,谁对谁错,现在说,都没有意义,我也希望她今后生活幸福。”
“洪仁昌,不说这件事情了,今后,建材市场的挥,需要付出极大的艰辛和努力,不知道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季子强就把话题转到了工作上面。
“老同学,你放心,今年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了,现在,进驻的商户有5400余户,正在联系、有意向的,还有2000多户,第一年,能够进驻三分之一,我就很满足了,毕竟,这个市场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完全兴旺起来的。”
季子强对洪仁昌在生意上的判断还是比较满意的:“你能够有这样的认识,我就放心了。我们是同学,是我拉你进入新屏市展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在新屏市赚大钱,证明自己的能力,有些话,我是不该说的,你已经是独身了,条件这么优越,今后,在生活方面,谨慎些,男人嘛,都喜欢美女,我也一样,有的美女,对自身的展有很大的帮助,有的就不一定了。”
“老同学,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已经说的很客气了,不错,我洪仁昌喜爱美女,食色性也,男人一辈子追求什么,事业、美女,我就不习惯官场上虚伪的表现,一方面喜欢美女,一方面遮遮掩掩,我不同,没有那么多的清规戒律约束,老同学,倒是你,工作这么忙碌,生活如此单调,为的什么啊。”
这话把季子强说的有点难为情了,好像自己在洪仁昌的眼中就是老古板一样,季子强要不是一个理智很高的人,真想说出来自己和哪些女人的故事,保证能吓的洪仁昌一个坐蹲,季子强摇着头说:“好了,不要说我了,没有办法,要不,我们俩换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