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你又是如何得知,来莺儿便是芳泽阁最红的头牌?”
“唔?”众人闻言,不禁一怔。却见秦谊顿时心里咯噔了下,旋即微笑着说:“我也是听人说的。”
“是吗?”杜十娘看起来却满脸不相信的样。
秦谊立时不可置否地说:“那是肯定的;怎么,我可是你的夫君,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杜十娘眯了眯眼睛,却说:“你最好别骗我,不然我会要你好看的。”
秦谊立时微笑着说:“那是自然,你是我夫人,我又怎个敢骗你的。”
这时,一旁的陈卫突然从怀掏出一吊钱,又说:“对了宜禄哥,这是那次去芳泽阁余下的;过了这许久,我都忘记给你了,如今却正好想了起来;呐,还给你。”
秦谊顿时脸色一变,旋即赶忙撒腿就跑。杜十娘顿时追了出去,骂道:“你个死宜禄,竟敢骗我!”
秦谊一边跑一边说:“我发誓,我只是去听了个曲儿,旁的啥也没干啊!”
杜十娘则一边追一边说:“你给我使劲跑,看回家我不好生收拾你!”
“呵呵。”众人又忍不住笑了笑。魏续不禁对陈卫说:“你这个臭小,尽知道瞎添乱;这下可好了,哥几个的丑事全让你抖了出来;想来宜禄哥这下回去,又没好果吃了。”
陈卫不禁挠了挠头说:“我只是一时忘记了。”
张婧不由说:“忘记了忘记了,你们男人都是这个样。”她说着不禁瞪了我一下。
我忙说:“你别看我,我向来对那种地方不感兴趣的。”
张婧立时努了鼻说:“鬼话连篇,谁相信啊。”
我不禁苦笑了下摇了摇头。一旁的奉先不禁说:“弟妹莫要多疑,我可以替贤弟作证,他确实不曾在外拈花惹草。”
张婧则说:“你们男人都是一丘之貉,谁信你们的鬼话。”
奉先不禁立时哑然失笑,摇了摇头也稍显得有些无奈。
这时,倾城忽然从里屋走了出来,说:“吕将军,吕夫人说要看一看孩。”
“哦,好。”奉先应了声,便抱着宝宝进了里屋。
旋即,倾城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略带感叹地说:“唉,也不知何时能为你生个一男半女的。”
我微微笑了下说:“以后有机会的。”
这时,魏续又说:“夫人,您别焦急啊;我认得一个大夫,很是擅长替人诊治生不了娃娃的病症;那大夫的姓名叫华佗,人称神医;赶明儿我去将他找来为您诊断一下,一准能治好。”
倾城与张婧闻言,不禁都掩嘴笑了下。我则略带无语地说:“哎哎,你小可别跟陈卫一样瞎添乱,这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呀。”
一旁的陈卫不禁疑惑道:“啊?这事儿怎个又跟我有啥干系咯?”
魏续却道:“去去去,这里在谈正经事呢,怎个哪里都有你小的事情。”
“怎个又是我的错。”陈卫不禁挠了挠头,有些纳闷不已。
却说,从我们离开前线之后的日里,曹操又数次与陶谦、田楷、刘备的兵马交了手,依旧没能讨到什么便宜。再加上天降大雪,情况很是不利于攻城的一方。于是他便暂且退守西面的襄贲城,打算来年开春雪化了之后再继续进攻。
说起来,曹操在临出征之前,就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杀了陶谦为父报仇,若报不了仇便宁可战死。为此,他还特意嘱咐了自己的家眷,倘若他不能活着回来,便可以前往陈留投奔张邈。
然而看眼下的情况,也许他是真的有可能回不去了。不过他却并没有灰心丧气,因为他相信只要能坚持下去,就一定可以报仇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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