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等到董卓被杀之后,吴心便又将她送到了王允的府上。
而后,奉先得知消息,便前来王府与任红昌相见,二人不禁彼此相拥,以慰藉心中的思念。当王汐得知这事以后,心下不禁黯然感伤,虽然感到很是难过,却也只能将心底的那份爱意默默地收藏起来。
随即,奉先出来向吴心表达谢意,拱手说:“多谢阁下出手相助,奉先感激不尽。”
吴心笑笑说:“飞将客气,这不过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好了,事情既然已经了结了,在下也该就此离去了。”
这时,一旁的王允忽而说:“吴先生这就要走了吗,何不留下为朝廷效力呢?”
吴心却微笑着说:“承蒙王司徒看得起;只因在下智略短浅,尚需多加修行。”
王允不禁叹道:“唉,既然吴先生不愿接受征召,老身也不便多加强求。”
吴心又拱了拱手说:“司徒、飞将,多加保重,在下告辞了。”
奉先拱手说:“阁下走好。”
于此之时,我正在房间里擦拭着自己的佩刀,却蓦然微了微嘴角说:“这个吴某人还真是不拖泥带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一旁正在跟倾城一起刺绣的张婧闻言,有些奇怪道:“夫君,你在嘀咕些什么呢?”
由于近年来战乱频发,府城里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我便让张婧将铺子给停业了。虽说战争时期有些生意也比较好做,尤其是做粮食方面的买卖,但并不是什么钱都可以去赚的。
说起来,现在谷子的价格已经涨到数万钱一石了,比之前翻了上百倍之多。霍村里这几年来倒是存了不少粮食,如果拿出去按市场价卖肯定是能大赚一笔的。但这样的钱争得实在太不厚道了,不是我们这种人应该做的事情。
我轻笑了下说:“没什么;有件事情要跟你们说一下,明天我就带着弟兄们们动身前往长安去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两个要照顾好自己。”
倾城有些意外道:“怎个又突然要走了啊?”
我点了点头说:“嗯,兄长最近会遇到一点麻烦,我得去帮他一把。”
倾城不禁说:“要不我陪你一块去吧?”
张婧闻言忙说:“你们两个都走了,将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多无聊,我也要去。”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好了,你俩就别胡闹了;我是去打仗,又不是去旅游,你们两个去能有什么用嘛。”
张婧则说:“谁说我去没有用的?别忘了我可是大贤良师的二女儿,只要我一声令下,百万黄巾教徒立马听命行事;再说了我也是会武功的,寻常人还不是我的对手呢。”
我立时好笑地摇了摇头说:“行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你们俩都给我好好在家里呆着,省得我操心,也好给对方作个伴。”
张婧则有些不高兴地说:“哼,真是个大骗子;你若走了,我的戒指怎个办?”
我不禁一拍额头说:“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张婧立时说:“讨厌讨厌,不理你了。”
倾城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说:“婧儿妹妹别生气,夫君只是在逗你玩儿的。”
这时,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盒子,然后放在了一旁的案子上,说:“你这丫头,还真是有够小气的;答应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张婧闻言瞅了瞅我,蓦然间她看到了桌子上的盒子:“咦,里面装的是戒指吗?”说着不禁赶忙跑过来打开一看,确定里面放的是一枚戒指后,顿时喜笑颜开道:“我就知道夫君你最好了!”旋即她便将戒指取出戴在了无名指上。戒指的内部则刻着婧儿,少然次妻几个字。
我不禁笑了笑。蓦然间,我看到了让人意外的一幕,心下不禁暗叹,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