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滋补身子,愿太师得以早日康复。”
董卓笑笑说:“真是有劳王司徒惦记了;文远,将东西收下。”
“诺。”一旁的张辽应声上前,将盛有人参的盒子接了过来。
蓦然间,董卓不禁又叹道:“唉呀,满朝公卿之中,也就属你最贴老夫的心了。”
王允不由笑说:“哪里,若论起最贴太师心意之人,当属太师的义子吕奉先才是。”
董卓闻言,却立时不高兴地说:“别提那个逆子,都快把老夫给气死了。”
王允则笑了下说:“不瞒太师,奉先自郿坞离开以后,便来到了老身的府上;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老身说了,老身以为此事尚有缓解的余地。”
“喔?那个逆子逃去你的府上了?”董卓不禁略感意外地问。
王允点头说:“是啊;奉先来到府上,经老身的一番劝说之后,今已有悔意;只盼太师能予以原谅。”
董卓心下一动,便又问:“你是如何劝说他的?”
王允回道:“老身是这样跟他说的奉先啊,你义父待你这般厚道,你应当要好生报答他才是;女人若是没了可以再找一个,可待你这般厚道的义父若是没了,你又要上哪里去找呢?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啊。奉先在听了老身这一番苦口婆心地劝说之后,当即就表示出了悔意;这不,人都让我带来了,正在城外候着呢;太师啊,依老身之见,父子之间没有隔夜的仇,您就原谅奉先这一回吧;何况谁年轻时还不犯个错呢,是吧?”
蓦然间,董卓又想起那晚他掷戟之时奉先喊的那声义父,不禁立时叹道:“唉,罢了,此事说来也不能全然怪他;既然他已痛心悔改,此事便既往不咎了。”
旋即,董卓又差遣在门外守卫的魏越前往城外去唤奉先前来。过了一会儿,奉先便走了进来,拜道:“奉先今已知错,恳请义父责罚。”
董卓便起身上前将他扶起说:“我儿起来吧;此事就此揭过,你还是老夫的好义子。”
奉先恭身道:“奉先谢过义父。”
于是,奉先又重新回到了董卓的身边,与张辽一起贴身保侍董卓的安危。而对于叶浛向董卓告密的事情,奉先也没有加以追究,只是打算将她给撵走了事。对此,叶浛的心情也是颇为复杂的。但她先前已做出了伤害他的行为,会有这样的结局也只能说是她自找的。
本来叶浛准备在离开之后,就前往长安去投奔她妹妹的。碰巧张辽撞见了她,在得知此事后,便立时向她表达了自己的倾慕之意。此刻,叶浛的内心发生了些许变化,却应了张辽的追求,做了他的女人。
于此之时,我命张骁、宋宪发下召集令,打算再将那数千名士卒召集起来。但此次应召而来的却只有数百人,只因大多数人如今都已有了家室要养活。因而,我也就没有强行征召他们前来。对此,宋宪不禁很是纳闷,直骂这些人实在不够义气。我则不以为意,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他们应征前来与否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却说,益州牧刘焉也是个有野心的人。他借助五斗米教首领张鲁在民间的影响力,命张鲁、张修二人率众攻杀了汉中太守苏固,并封锁了长安前往益州的通道斜谷。继而,又设计诛除了州内的一帮豪门家主王咸、李权等人,并吞没了他们的家产和部队。
不久键为郡太守任岐与校尉贾龙暗中策划叛变,率兵攻打刘焉。刘焉率兵迎击,将二人击败并诛杀。随即,在控制了整个益州地区之后,刘焉便开始做起了自己的土皇帝。他出行时的仪仗、服饰、车辇等,都与天子的等级一样。
荆州刺史刘表得知此事,便立即上报了朝廷,说刘焉打算在益州阴谋自立。于是,刘协便派遣刘焉三子奉车都尉刘璋前往益州予以劝说。然而刘焉却将刘璋留了下来,打算将刘璋立为继承人。于是,刘璋不再回长安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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