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郑泰不禁又说:“相国,属下以为此举仍旧不可。”
董卓意外道:“什么,又如何不可了?”
郑泰回道:“回禀相国,如今水涝灾患方才平息不久,来年还需大量的劳动力耕田种地;倘若此时大举征兵,恐会使劳动力多有减少;再者,添置马匹器械需要耗费大量资财,如今国库中的资财只怕不足支撑如此之大的耗费。”
“唔。”董卓不禁沉吟着皱起了眉头,又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那班竖子一日日坐大吗?”
郑泰说:“依属下之见,此时唯一的对策便是坚守关卡,按兵不动;待天长日久,其势必当衰竭;再将白波贼平息之后,便可出兵关东,尽数剿灭一干叛军。”
董卓沉思了下,认为此时也就只有这样才是最稳妥的法子了。于是他点点头说:“好,便依你之言。”
却说,他们这边商讨完了应对关东变故的对策,我们这边的菜也已经烧好了。我将菜全都端上了桌面,而酒也已经煮热了。
蓦然间,我不禁眉头一挑,只见她俩竟然煮了两大坛子酒。我不由忙问:“哎,你俩煮那么多高粱酒干什么,能喝得完吗?”
张婧却笑笑说:“喝不完放在那里就好了,反正今儿是喜庆的日子,不喝个一醉方休又怎么可以?姐姐,你说是吧?”
此时,张婧向着倾城打了一个眼色,倾城则也回应道:“妹妹说的是啊,今儿是我的生辰喜日,得喝个一醉方休,方才显得出我三人的情谊深厚。”
我有些纳闷地看了看她们俩,觉着这里好像有什么猫腻,却说:“看你们两个表情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似的。”
张婧却说:“哎呀,看你说的,我二人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啊,难道你还怕姐姐跟我会谋害亲夫吗?”
“呵呵,妹妹说的是啊。”倾城禁不住笑笑说。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那可不好说,也许你俩打算把我给灌醉了,然后趁机揩我的油也不一定呢。”
二人听了不禁都有些奇怪,张婧问:“什么叫「揩你的油」啊?”
我说:“就是把我灌醉了以后,趁我迷糊不清弄上床的意思。”
张婧不由说:“诶?这个法子不错,值得一试哟。”
倾城也若有其事地点点头说:“嗯,妹妹说的对,确实值得一试。”
我却说:“行了,你俩就别白费心机了;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天生就是千杯不醉;别说就这两坛子高粱酒了,就是来十坛子二锅头,我也是一样醉不倒。”
“诶?二锅头是什么头呀?是吃的还是喝?”张婧不禁又问。
我说:“二锅头是我家乡一种纯度非常高的白酒,一般人喝了很容易上头,又因为要经过两次加工,所以叫作二锅头。”
“哦。”张婧释然地点了点头。
我说:“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快吃吧,不然一会菜都凉了。”
“嗯,知道了。”张婧应了声,旋即又跟一旁的倾城使了个眼色。却见倾城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今儿是我的生辰,你难道不该敬我一盏吗?”
我看了看她,旋即笑了下说:“看来你们两个还真想灌醉我;既然说了你们不信,那我喝给你们看就是了。”
原本我对于自己的酒量是非常自信的,然而接下来还是出了状况。不过,问题并不是出在我的酒量上,而是出在酒水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