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一旁的侍者恭身应道。
旋即,任红昌向着王允欠了欠身,便随着侍婢下去了。
蓦然间,王允禁不住叹了口气,忖道:“唉呀,想不到此女竟是吕奉先一直在寻找的未婚妻,倘若要让他知道我与她有染,恐将难以收场;我还得想个万全的法子,才好能保全自身啊。”
随即,王允打算等到过完了年,去拜访一下奉先,但一时间却还没有想好带什么礼物前去。
说起中国通常一贯以来的习俗,去拜访他人都要带上一些礼物,并且不同的情况要带不同类型的礼物。但这一套在奉先我们一类人的眼中都是虚礼,是没有什么必要的。如果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来了直接说就行了,能帮的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王允便打算从任红昌那里套一些话,了解一下看看奉先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随后,任红昌梳洗完毕,换上华丽的衣裳前来拜见王允,道:“义父。”
王允见状,立时间却又看得有些呆了。旋即,他情不自禁地缓缓走上前去,挑起了她的下巴,赞叹道:“真是太美了!”
这时,任红昌不禁说:“义父,您不是已经打算收奴婢做义女了吗?”
王允闻言,立时一惊,旋即赶紧退后一步,尴尬地笑笑说:“义父真是失礼了,女儿可不要见怪啊?”
任红昌说:“女儿不敢。”
王允笑了下,不禁又说:“女儿啊,义父打算替你的未婚夫谋个差事,你可否跟义父说一说他的为人如何,又有哪些才能?”
任红昌恭了下身说:“有劳义父了;奉先自幼家教甚严,恪守纲常礼义,待人也甚为宽厚;他早年随父从军戍边,文武兼备,不但懂得治理政事,还善于统军作战,尤其精于马战。”
“哦。”王允点点头说:“了得啊了得。”
任红昌不禁又问:“义父,不知奉先这般本事,能谋个好一些的差事吗?”
王允笑说:“喔,女儿放心,义父一定会为他谋个好差事的;那他平素可有什么嗜好吗?”
任红昌又回道:“他平日里最爱骑乘射猎,旁的就没有什么了。”
“就这些吗?”王允看似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
任红昌不禁思索了下,又道:“舞文弄墨也时常会有,但不常见;还有便是他也善于弹筝,以往都是由他伴奏,女儿起舞。”
“难道他就没有什么喜爱的宝物吗?好比神兵利器,或是良驹宝马此类?”王允禁不住又问。
任红昌回道:“神兵利器,良驹宝马,自是习武的男儿都喜爱的;只是,义父问这个做什么?”
“噢,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他可否举孝廉。”王允不禁说。
任红昌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王允便又说:“好了,天儿有些凉了,你快些回房去吧;你未婚夫的差事义父会替他谋划好的,待日后他平步青云了,义父便替你二人完婚,如此也好让你二人能显得门当户对一些。”
任红昌便恭了下身说:“多谢义父,那女儿便告退了。”
从此以后,她便又成为了他的义女。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大发慈悲,但不用再做地位卑微、有名无份的歌姬,这让她感到很是高兴。尤其是自己未来的夫君还可以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得到一份很好的差事。
世事真是难料。这样一个如此单纯而善良的女子,在自己境遇不堪的情况下,心里却还在为心上人的出路着想。也无怪乎奉先会一直衷情于她,这样的女人确实值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