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缺足够的号召力。”
她却笑了下说:“你的资历虽稍显不足,但是有一个人却可以。”
“谁?”我不禁问。
“董卓。”她回道。
我不禁哑然。的确,董卓这个人是有一些本事,这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而且他这人本身也是一个非常有魄力的人,如果能够对他委以重权,想要成功改制未必不可能。只是这样一来,不又让历史朝着原来的方向发展了吗?哎呀,无所谓了,就算后来奉先因为某种原因叛杀了董卓,那也没有关系,那不过只是他们两人之间后来的恩怨罢了,并不能成为此时施行计划的牵绊。呵,搞了半天,董卓擅政这件事情是我促使的,这还真是有趣。
旋即,我不禁问:“如果实施了废帝的计划,就不能再反悔了,你确定不会后悔吗?”
她微笑着摇头说:“为了你,哀家愿意。”
我不禁苦笑了下,她这样情深义重,可让我有些担当不起啊!旋即我又说:“有一件事情,我想我得告诉你;其实,在我家里还有一个未婚妻,如果我接受了你,会让我觉得不论对她还是对你都是一种伤害。”
她却笑笑说:“这个哀家早就想到了,如你这般完美的男人,若是没有女子倾慕,打死哀家都不会信的;哀家不过是一个寡妇罢了,并不在意名份,只愿她不要介意;哀家想她一定很美吧,你二人怎会还未成亲呢?”
我摇摇头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她原本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叫作成廉,而我的字刚好也叫成廉;十一年前她的未婚夫突然失踪了,她一直找了他十年,后来我突然出现了,于是她就把我当成了他;再后来,我们俩就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
她不禁道:“原来如此;那你跟她行房了吗?”
我笑了下摇摇头说:“没有,在没成亲之前,我是不可能跟她行房的。”
“喔?这样说来,你还是个童子咯?”她不禁嬉笑着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还是不是个童子,毕竟那次跟姗姗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我想姗姗应该是不会骗我的吧。
旋即,我摇摇头说:“不是,原本我在家乡的时候还有一个对象——对象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她摇了摇头。我便解释道:“在我的家乡男女之间都是自由恋爱的,与自己相恋的伴侣就叫作对象,不过我们那里都是一夫一妻制,跟你们这里不大一样。”
“喔?”她不由神色一动,惊奇道:“这么好啊,那你的家乡在哪里呢?”
我微笑着看了看她,说:“我的家乡离这里非常的远,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不过未来也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
她点点头说:“那好,等你以后想说了再跟哀家说;那你跟你那个对象之间行过房吗?”
我点点头说:“嗯,有过一次,不过当时我在梦游,所以我什么都不记得。”
她不禁笑道:“呵呵,真是有趣呀!那后来呢,你有没有娶她?”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后来因为某种缘故我来到了这里,就此跟她分开了,也许这一生我都无法再与她相见了吧。”
她听了我的话,不禁有些叹息道:“唉,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过往,真是令人唏嘘;那平日里你会思念她吗?”
我点点头说:“夜深人静我独自一人的时候,就会禁不住想起她。”
她不禁说:“正所谓「糟糠之妻不可弃」,无论如何你也千万不能忘记她呀。”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会的,也许就算到我将死的那一刻,我也不会忘记她吧。”
她便点了点头说:“嗯,这样的你才是个值得哀家倾慕的人。”
我不禁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你好像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你难道就不会觉得吃醋吗?”
她不解道:“哀家又没有身怀六甲,为何要吃醋啊?”
我不禁一阵哑然。差点忘了,这个时代的人并不懂得「吃醋」是什么意思。旋即我便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所喜欢的男人心里头还有着另一个女人,你不会感到难过吗?”
她却微笑着说:“对于你哀家不会,哀家也不知为何,心下总会不由自主地认为,你不应只属于哪一个女人。”
我不禁纳闷,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我倒是头一次听。虽然我也自认为自己算是个优秀的男人,可我的骨子里还是一个比较专一的男人。也许我并不是一个衷情的人,但只要我一旦拥有了一个伴侣,就绝对不会再出现婚外情。这个貌似跟传说中的鸳鸯很相似。
也许,父亲当初在创造我的时候,在我的基因里添加了某些组合,又或者我的这种性格原本就是遗传于父亲本身。总之,若要让我同时跟两个以上的女人发生关系,我真的很难办到。不是我没这个胆子,而是我的内心深处本能的会生出一种罪恶感来,恰巧我又是一个非常厌恶罪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