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啧啧,这事儿想不让人觉得蹊跷都不行啊。
这时候,门外的二娃又突然过来禀报,说:“禀首领,村里来了几个匈奴人,说是为他们家单于送书信来的,属下已将他们迎到了议事厅。”
我点头说:“好,我知道了,跟他们说我随后就来。”
“诺。”二娃应声去了。
这时,奉先突然说:“贤弟你忙去吧,为兄也该回去了。”
我不禁说:“怎么才刚回来就要走了,留下来过一晚再走吧?”
他说:“府里还有事务要打理,我也不能耽误太久。”
我微微叹了下气,旋即说:“好吧,那你先回去,改天我把村里的事情交托一下,就去府城找你。”
他点头说:“好,为兄在府城等着贤弟。”
随后,奉先便走了。我来到了议事厅,那几名匈奴人都是须卜的亲卫,只见其中一人将书信呈给我说:“神将,这是我家单于临终前写给你的书信。”
我不由顿时感到有些诧异,却说:“什么,须卜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回道:“就在两个月前,单于的伤势突然加重,未能熬过,便归天了。”
我奇怪道:“什么伤会这么严重,竟然几个月都好不了?”
他摇头说:“族里的巫医说这是一种闻所未闻的伤病,发起病来异常厉害,族里所有的药材都无法祛除;巫师认为这是上天降下的灾厄,需要做一场**事方能驱除厄患,故而这信便送来得晚了些。”
我不由哑然失笑。旋即我灵光一现,说:“你们家单于的死并不是什么灾厄造成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可能是得了破伤风,现在确实还没有任何药物能治疗这种伤病。”
“破伤风?”那人不禁有些奇怪,却说:“那是一种什么伤病?”
我说:“那种伤病是由伤口感染病毒所造成的,想要医治这种伤病,需要使用各种抗生素,但是现在还造不出这些药物来;如果以后你们族里再有人受伤,要记得先用烧酒清洗一下伤口消消毒,然后再敷上金创药,并且要多注意检查伤口是否有脓肿的情况;否则,一旦感染了这种病毒,就必死无疑了。”
他们几个都禁不住脸色一变,那人不禁拱手说:“多谢神将相告。”
“对了,我这里有一把手戟,请替我埋在须卜的坟前,以告慰他在天之灵。”说着,我从怀中掏出铮亮的手戟,递了过去。
那人恭敬地接了过去,又说:“我替逝去的单于,感谢神将赠予此物。”
随后,他们便离去了。我将须卜的书信打开来看,心下不禁很是叹息。须卜在信中表达了对我的感激之情,他很高兴能在有生之年与我成为朋友,只可惜他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为此他感到很是难过。他说如果有来生的话,他还愿意跟我成为朋友,因为只有跟随智者,才能让他的心找到归属之感。
唉,多么简单的一个愿望。对于他来说,也许只要内心有了归属感,便是找到了幸福的所在吧。
幸福,是人们永恒追逐的一个话题。可越是聪明的人,就越是感觉不到幸福的存在。因为他们心中的**太多了,**得不到满足,内心又如何会幸福呢?所以说,减少一些不必要的**,是减轻精神压力的一个很好的方法。也许这可能会影响到某些人的收入,但却会减少另一大部分人的压力和开支,这便是所谓的「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了。说到底,生活的路并不只有一条,而钱也并不能代表一切。只因你死了以后什么也带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