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说:“哎呀,小弟知道兄长你受累了,先坐下歇歇,让你未来的弟媳给你倒杯茶喝。”
她不禁嗔了我一眼,然后上前为奉先倒了杯茶水,说:“兄长请喝茶。”
奉先笑道:“喔,弟妹客气了;对了贤弟,为兄此来,是有要事来找你的。”
不待奉先说完,我笑笑说:“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次跟匈奴人作战,想必损失了不少人马吧?”
奉先不禁叹道:“唉,贤弟真是料事如神啊!”
我笑笑说:“这没什么,两军兵力相差本来就太过悬殊,你们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已经是万幸了。”
奉先不禁点头说:“是啊。”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唏嘘。我不禁笑了下说:“看兄长的样子大概是一夜没睡吧,我让客舍的管家给你开间房,你先休息一下,其它的事情都交给我了。”
奉先不禁点了下头说:“也好,一切就有劳贤弟了。”
随后,我让管家为奉先开了一间客房,让他先好好地睡上一觉,其它的事情回头再说。
我不禁喝了口茶水,然后对张婧说:“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你义兄那边也应该有消息了。”
她说:“从此地往东,经虑特县(今五台县),便可径直抵达黑山军在太行山的领地,只需一日的工夫而已;想必义兄的回信,此时已在路上了吧。”
我点点头说:“嗯,那就好,只要你义兄的援兵一到,我就有资本让匈奴人俯首称臣了;当然,事后自然也少不了你义兄他们的好处。”
她却说:“看你说的,人家肯帮你,那是念在你是自家人的份上,谁为了贪图你那点好处啊。”
她这话说的我不禁有些自惭形秽,这才刚认识还没两天,居然就成了自家人,这关系进展的真有够迅猛的。
我不由微笑着摇了下头。旋即她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打算何时娶我过门啊?”
我立时被雷了一阵,阿的个神呐,这才几天啊,居然就嚷嚷着要结婚了。虽说闪恋闪婚什么的也正常,古代早婚早育更是符合习俗的事,可也用不着这么急吧?怎么也得培养一下感情再说嘛。俗话说,关系太熟的不好下手。可这关系不太熟的也让人害羞啊!
我不由咳了两下,说:“这个嘛,再等等,等我事业有成的时候再说;正所谓匈奴未灭,何以为家?你说是吧。”
她不禁说:“那你总得给人家一个承诺吧?别人家的女子十五岁便许给了夫家,我到如今都十九了,还没能嫁人,这说出去多不好听啊。”
阿的个神呐,你才十九岁而已,用得着这么心急吗?我都二十五了,还不是光棍一条?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笑笑说:“不要急嘛,眼下先把打仗的事情给解决了,婚约之事,咱们再慢慢从长计议;你放心,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她却说:“谁晓得你可是骗我的,倘若打仗的事情一了,你人又跑掉了,我上哪找你去。”
我的个亲娘咧!她怎会有这样的想法的,难道古代的女子通常都是这样想的吗?
我禁不住咂了咂嘴,旋即灵机一动,指着窗外说:“诶,你看,有流星。”
她不禁朝着窗外看了去,紧接着又走到窗前朝天上看了看,问:“流星在哪儿啊?”
蓦然间,我却逃之夭夭了。旋即被她发现后,却见她立时气得直跺脚说:“死廉哥,又骗我,回来才要你好看呢!”
唉,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问题是我跟她之间差了少说一两百辈的辈份,这要真结婚了,那不彻底搞乱辈了吗?再说,万一哪天她原本的那个男人又突然回来了,那该怎么办,她又要怎么跟他交代呢?还有,最最关键的是,我真心受不了这种赶鸭子上架式的婚姻。所以,这事儿真心不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