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你的。”
众人闻言,不禁都笑了笑。奉先笑着摇了摇头说:“既然如此,也罢,咱们今夜就在城外宿营。”
随后,我们在城外靠近河边的地方找了个宽敞的地儿,将车上的兽皮帐篷取下搭了起来,然后又架起锅,准备烧晚饭了。
“贤弟。”奉先喊了我一声,然后扔给我一袋酒,说:“夜里若是觉得冷了,就喝一口暖暖身子。”
我笑道:“谢了兄长。”
随即,我打开了塞子喝了一口,不禁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呐!”
一旁的魏续不由惊奇道:“嗳?看不出成廉哥还会作诗啊?”
我不由笑着道:“哪儿啊,这诗可不是我作出来的,是一位大文学家的杰作。”
“喔?”奉先闻言,不禁问:“不知是哪位大文学家?”
我立时笑了下说:“这人叫苏轼,你们肯定没听说过。”
奉先不禁点了点头,说:“说起文学大家,当今世上我倒听过蔡伯喈、孔文举之名,这苏轼之名却还不曾听说过,此人既有如此才华,理应显名于世,却又为何默然无闻呢?”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就是穿越带来的唯一烦恼之处了,你说万一这事儿要是流传到后世被苏轼给知道了,那这笑话可就闹大了。这会儿,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自圆其说好呢。
我不禁说:“因为苏老先生为人淡泊名利,喜欢清静高雅的隐居生活,所以就一直没有显名于世。”这谎可真是越扯越远了,压根儿就不是这个时代的,显个屁名啊!
奉先不禁点点头说:“原来如此,想来这位苏老先生,定是个不世出的贤者吧。”
我汗,你还苏老先生呢,论辈分你比他爷爷都还要高,要叫也得他叫你吕老爷子才对。
我点点头说:“啊,对对,兄长说的没错。”
这时,一旁的秦谊突然又接道:“倘若这位老先生真是个贤者,那ri后咱们成事之时,兴许还可以请他出山相助呢。”
哎呦我去!你能找得到他才怪了咧。
奉先点了点头说:“嗯,宜禄说的是,但就怕老先生为人清高,不肯出山相助啊。”
我不由咳了下说:“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吧,万一等到咱们以后需要请他出山的时候,老先生已经驾鹤西去了,现在说再多也是白搭。”尼玛,我真是越扯越不靠谱了,人都还没出世呢,就咒人家早死,这样可不厚道。
秦谊点了点头说:“说的也是,此事还是等到以后再说吧。”
这时,一旁的李肃突然说:“对了,我听说汝南有个叫许子将的先生,善于品评当世的人物,不如以后咱们也去找他评评吧?”
我不由笑了下说:“那不过是个耍嘴皮子的人罢了,如果他真能看透一个人本xing里的忠jian善恶,那他干吗不直接替国家选拔人才呢?只要经他的火眼金睛这么一看,不就可以知道谁能做个好官,谁会当个贪官了吗,如此清平治世不也就指ri可待了吗?”
“哈哈。”奉先闻言,不禁一阵大笑,道:“贤弟所言极是,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人本xing里的忠jian善恶,又岂是肉眼凡胎所能看破的,此事不足为信。”
李肃不由笑笑说:“还是成廉兄弟明事理,要不我还真就信了传言呢。”
一旁的魏续不禁说:“就你这憨货,人家说什么你都信。”
李肃顿时摆手道:“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娃娃少插嘴。”
魏续撇撇嘴说:“嘁,不就比我大两岁么,神气个啥子劲哟。”
众人不禁一阵呵笑。秦谊点点头说:“咱们能得成廉兄指点,不愁他ri大事不成啊。”
“嗯。”众人不禁都笑着点点头看向了我,眼神中对我寄予无限的期望。我不由浅笑着摇了摇头以示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