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在畅想未来的时候,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听其走路所带出的劲风,显然此人步履稳健,应当是个男的。而当这人走得近了以后,我不由看了一下,确实是个男的,长得很是英武壮硕,面容刚毅不凡。头上的发髻是用粗布条绑起来的,身上穿的也是粗布麻衫。虽说这人的家境不好,但浑身却透出一股沉稳的气质,想来这并不是一个xing情粗俗的人。他见我醒了,便问:“感觉如何?”这是一个cao着山西口音的人。
我说:“还好,就是感觉有点虚弱乏力,不怎么能坐得起来。”
他说:“听你的口音,是燕地来的吧?”
他这一问,倒让我想起来了,很早以前的时候,bei jing是燕国的京都,而燕地人说话的口音就是我们说的bei jing方言。燕地人大都流行短发,而我跟他交谈时说的又是普通话,所以他认为我是从燕地那边过来的。
我说:“算是吧,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他说:“区区微名,不足挂齿;饭我已烧好了,本来是想来唤你出来一同用食,既然你如此虚乏,我便为盛来吧。”
我摇头说:“不用了,劳请阁下搀我一把就好,我还没有虚弱到要人服侍的地步。”
他说:“既然如此,那好吧。”
旋即他便一把将我搀扶了起来,然而我的身体实在是有够虚弱的,即便是在他的搀扶下也差一点没有站稳。他见我如此虚弱,便道:“看你也是体魄强健之人,怎会如此虚弱的,莫非生了什么病症,是否要我为你去请大夫来?”
请大夫?别开玩笑了,你家这么穷,能看得起大夫才怪了。
我微笑了下说:“不必了,只是最近练功练伤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他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那足下便躺下吧,我将饭盛来便可。”
我笑笑说:“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向磨难屈服,因为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懦弱,这是我一贯做人的宗旨,只要没死我就不可以违背。”
他不由笑了笑说:“看不出足下也是个有气节之人,好,某家扶你一把便是。”
通常情况下,古代人交谈的用语是分几种情况的。一般平辈之间交谊的称呼,用的是「你」和「我」,写信时则用「汝」和「吾」;武人对于对方表示尊重的称呼是「足下」,对自己表示谦虚的称呼是「某人」;文士对于对方表示尊重的称呼,年长的称「公」,年轻的称「公子」,对自己表示谦虚的称呼则是「鄙人」;另外,呼唤对方的表字,也是一种表示尊重的称呼。当然,以上主要是对于男xing的称呼。而对于女xing的称呼,主要就是分已婚和未婚两种情况,已婚的可以称「夫人」,未婚的则可以称「小姐」。这些是主流的称呼,其它的则在于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域、不同的身份等,都会有不同的称呼。
话说,在古代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些过于繁杂的礼制,通常如果有对他人称呼不到位的地方,在当时看来就是一种犯了错的行为,而许多有身份的人,甚至于还会将这样的事情,当作是对自己的侮辱和侵犯。而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人,其思想难免就会受到扭曲,然后做出某些让人看起来非常荒诞的事情。
话说,他扶着我缓缓地走了出去,我看到屋外的篱笆院里摆了一张石桌,桌上摆放着两菜一汤,还有一壶美酒。我不禁有些诧异,看不出他的家境不怎么样,生活还挺不错的,竟然可以弄出两菜一汤来,该不是故意为了用来招待我的吧?
他扶着我坐在了石凳上,我看了下眼前的菜肴,有荤有素,心下不禁有些感叹。古代人的思想虽然比较迂腐,但为人却很淳朴,这一点却是非常难能可贵的。我不禁微笑说:“真是让兄台破费了。”
他不禁微微怔了下,旋即笑着说:“喔,想来是我的年岁要大你一些;无妨,这青菜是我自家田里种的,这肉食是我打猎得来的,这酒也是我自个儿酿的,区区小菜,哪里算得上破费。”
我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那就多谢兄台了。”
他说:“足下客气,不知你身子虚弱,能饮得酒不?”
我说:“没关系,少喝一点应该不碍事的。”
他点头说:“那好,你便少喝一些吧。”
旋即他往我的碗里倒了小半碗,自己则倒了满满一碗,然后端起碗说:“来,某家敬足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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