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唐突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叶韵说的倒是真心话,他继续解释道:“当我听到肖倩说,和吊坠在一起的还有一块纸片,我顿时产生了看一看那块纸片的冲动,所以才麻烦谦哥百忙之中跑一趟了。”
“无妨。”谦哥干脆的道。
“嗯,见到这块纸片,我之所以很激动,因为我看到了纸片上有一个很小的‘皖’字,而很巧的是,院长告诉我的吊坠上就刻有一个‘皖’字,听说是象征美好的意思。所以,我一时激动,就有点忘形了。我也知道那个华裔女子和我应该没多大关系,但是我还是想多了解一点她的信息。”叶韵说完,叹了一口气。
谦哥此时的脸上满是愧色,纸片上的字很小,他还是通过放大镜才看清楚是“皖公山”三个字。叶韵能看出一个“皖”字来,显然不是通过什么放大镜看的,也就是说,叶韵是用肉眼看到的。但他却不相信叶韵的视力如此之好,能看出上面的字。这么说倒不是说他怀疑叶韵撒谎,而是以为叶韵能看出一点字形来,能认出是“皖”字,应该是心里很在意这个字,所以才联想到的。
所以说,叶韵此番话应该不是临时起意编给他们听的,而是确有此事。如果谦哥知道叶韵是觉醒者,通过肉眼也能认出上面的字来,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朱肖倩就更没有理由怀疑叶韵的话了,因为她不仅知道叶韵是个孤儿这件事,还知道他身手极其厉害,完全没必要编一个这样容易拆穿的理由出来。在她看来,叶韵的理由如果是假的,她一查肯定能看出其中的破绽,所以叶韵即使编理由,也不会编这种简单的理由。再说,叶韵说此番话时,神情黯然,语气低沉,眼神诚挚,不像在编故事,而像在诉说自己不好的过往了。
叶韵见他们信以为真的表情,心里暗松了一口气。这个理由肯定是他临时编出来的,但也不能说全是假的,最起码他孤儿的身份是真的,院长卖一些东西给他治病也是真的,只不过卖的不是吊坠,而是一个手镯,当然,上面也没刻什么“皖”字。那些个表情当然也是他故意装出来的,就是为了增加故事的真实性。
但即使如此,这个故事也禁不住琢磨和推敲,甚至可以说有好几处破绽,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一个有头有尾的故事,已经是他的极致了。再说,能骗一时是一时,他也没指望能真的糊弄他们到几时。
同时,他心里暗暗提醒自己,自己还是太嫩了,这次还好,遇到的都不是什么心思深沉、腹黑阴险之辈,自己还能勉强糊弄过去,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叶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如果有需要老哥帮忙的地方,尽管说。”谦哥汗颜道。
“谦哥,到时候我会叨唠你的。”叶韵这次倒是没有拒绝,他看得出来,谦哥说这句话是真心的,并不是跟他客套,显然,谦哥还是对于刚才的问题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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