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余杭清了清嗓子,凑在了姜夔耳边,正待揭秘。突然一个女子尖刻的声音传了过来:“相公,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余杭诧异的转过脸去,客栈门外,一个浓妆艳抹的风骚女子,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中,用一方粉色的手帕,遮着脸,凄凄艾艾的说话,手指正落在姜夔身上。余杭看了看姜夔,姜夔的老脸顿时变得通红。
“莲花,你看清楚了,咱们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搂着女子的男人长得倒不错,说起话来也明事理。但是余杭的注意力丝毫没有放在男子身上,而是被“莲花”这个清雅又落入俗套的名字所吸引,这样的风尘女子也配叫莲花?
“相公,这老东西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识,好不要脸,当日竟然挖了个地洞,来偷窥、偷窥我们……”女子声音越说越小,瞬间又钻进了男人的怀抱,这份小羞涩夹杂着“偷窥”二字,让在场的男人无不心马意猿。
“我师父偷窥你?”姜夔尚没有答话,余杭立马不愿意了,这些时日的相处,姜夔是个什么样的人,余杭最清楚,古板、守旧、爱财,但却不好色,今天看了师父的表现,更是一个情窦初开没结果的老处男,这样的一个人,会去偷窥?滑天下之大稽,余杭顿时想起了铁道部的经典名句:“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不信。”
“有没有搞错?你可知道我家师叔么?”余杭踱了两步,缓缓逼近莲花身前。
“好笑,你家师叔,我怎么知道?”莲花扭捏着身体,又拱了拱那男人的胸膛,男人很享受的闻了闻莲花的秀发,情深痴迷。
余杭看的一阵恶寒,心道:幸亏你不知道,不然老子还怎么撒谎。
“我家师叔貌美如花、倾国倾城,水里的鱼见到她,羞愧的不敢伸头,天上的大雁见了她,愣是扇不动翅膀。我家师叔蛾眉螓首、皓齿朱唇,月亮都羞于见她,她路过的地儿,百花岂敢争艳?”余杭搜罗这脑袋里能夸人的词语,全用到了赵飞燕身上,楼上的赵飞燕听得乐开了花,心底直夸这小王八羔子懂事,没白疼。
“请恕我直言,就这样的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我师父愣是一年都不看上几眼,他会去偷窥你这样人老珠黄的老女人,我师父有病么?”余杭一段神转折,让赵飞燕气的差点没从二楼摔下来,“什么叫你师父一年愣是不看几眼?还不是因为他胆小。”赵飞燕清楚,师兄的胆识,万万不会做出偷窥的事情,恐怕是遭人诬陷了。可是这小王八羔子把自己说的这么美丽,自己现在这副相貌,又怎么好意思下去为师兄辩解呢?
“你、你!相公,这臭小子说我人老珠黄!”莲花嘟着嘴,不停的捶着男人的胸膛。
“莲花,本该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看看你这副德行,简直是侮辱莲花,我看你趁早改名叫菊花吧。”余杭生平最受不了在男人怀里装萌作嗲的女人,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这种女人网上多的去了,余杭不知道发了多少帖子骂过。今天倒是逮到了真人版的,余杭充分的发挥了当年网上愤青的余热,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毒舌。
“你你……”莲花手指着余杭,呼吸急促。对身旁的男子说道:“相公,你到底帮不帮奴家。”
奴家?尼玛……余杭瞬间想起了潘金莲。
“这位兄弟,不好意思了。”男子嘴角扬起了得意的弧度,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折扇,折扇一指,寒光点点,顿时落向了余杭的眼睛,余杭看得见寒光,但却迈不动双脚,眼看着寒光就要射进了自己的双眼。
余杭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等待了许久,却没有刺痛感。余杭睁开眼睛,姜夔正在自己的面前,两指间,夹住了三根银针。“小畜生,不知道躲啊?”姜夔怒骂。
“师父,不是不知道躲,而是不想躲,我要让他羞愧,暗箭伤人,他也好意思。”余杭现在是有恃无恐,师父在,师叔在,还怕个毛啊。
“暗箭伤人?呵呵……”那男子笑了笑,抬手一扬,瞬间能将二人包裹的寒光射了出来,姜夔拉着余杭后退,他不敢以掌风驱散银针,因为这客栈里尚有些无辜的人。伤及无辜,实非姜夔所愿。
突然,一块帘布落了下来,帘布抖了抖,银针尽皆被帘布收罗。只见赵飞燕手持帘布一端,黛眉紧蹙,怒视着男子道:“竟敢在我的地盘放肆,你|他妈的活腻歪了吧?”
帘布一抖,银针落了一地,赵飞燕将帘布卷了卷,大喝一声:“酒。”
店小二一壶酒抛了过来,赵飞燕帘布一甩卷过酒壶,暗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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