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便是如此。”
天青问道:“什么帮派有这么大的实力?”
上清道:“目前,我想到了两个。”
楚仁义点头道:“弟子也有同感。这两个派别或许均有极大的能力。其中之一,便是我等早已知晓,并与之交过手的祁风寨。”
上清道:“说得对,祁风寨曾yu劫取四海镖局的镖银,被仁义、天阳你们击退,还斩杀他们第一分舵的舵主、寨主吴长寿的堂弟吴长德。这对他们来说,是不共戴天之仇。我们在从杭州回苏州的路上,遇到的那伙盗贼,或许便是祁风寨来报仇之人。”
楚仁义点头道:“没错,师父如此说来,我也想起,那些头戴白巾的汉子,似乎便是他们每个分舵副舵主的标志。”
天阳道:“怪不得他们要找郑叔叔,原来是报仇来了。”
上清道:“我当时也没料到这一点,疏忽之下,放他们走了。”
楚仁义道:“糟了,他们或许不是要针对我们,而是要找镖局的麻烦,郑叔叔他们不知能否抵挡。”
上清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担心什么?”
楚仁义笑道:“是啊,有师父在此坐镇,我怕什么?”
天生笑道:“大师兄是怕未来师嫂被抓去当压寨夫人吧!”
众人皆笑。
楚仁义扭捏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快说正题!还说师父讲话总是偏题,我瞧你也是。”
天生吐了吐舌头,顽皮一笑。
楚仁义说道:“这第二个惹人怀疑的势力,我们只怕还不太了解。”
天阳点头道:“这便是紫仙洞?”
楚仁义道:“若是紫仙洞与我们为敌,之前的疑虑倒好解释了!”
上清道:“是的,若那栽赃周满的神秘妇人是紫仙洞人,所有事情都已明了。”
楚仁义点头道:“胡子成、李泽光,甚至周全、张中汇、汪铭扬、孙达、瞿正明等人均为紫仙洞人。”
天生道:“那太可怕了!”
上清道:“若是那样的话,紫仙洞则比祁风寨更为难斗!”
天阳道:“还不知紫仙洞的主人是谁,更不是他是否本领通天。”
上清道:“因此,这才是最难缠的,祁风寨的吴长寿毕竟胜不过我,这紫仙洞的首领,却不知与我相较如何。”
楚仁义又说道:“其实,听天生所说,看今ri瞿正明表现,似乎很是护着镖局,他难道也是紫仙洞中人?”
上清道:“咱们猜这些没用,不如找个时机向郑老弟询问一番,看能否找出其中的蛛丝马迹。”
天生突然想起一事,急道:“不可,万万不可!”
上清一怔,问道:“为何不可?莫非你认为郑老弟也参与其中?”
天生点头道:“师父,您说,今ri咱们让郑叔叔询问孙达、瞿二哥,他怎么不给咱们个答复?”
上清道:“他说孙达二人不肯回答。”
天生道:“您没怀疑过,是郑叔叔不肯回答咱们的问题?”
上清毫不思索便答道:“不会的,郑老弟不是那样的人!”
天生道:“为什么?师父您是怎样判定的?”
上清道:“我与郑老弟十几年交情,我了解他的为人!”
天生道:“那么,您认为孙达等人有没有嫌疑?”
上清道:“这个…我倒不敢说!”
天生道:“这就对了!”
上清问道:“对在哪里?”
天生道:“郑叔叔也说了,他与孙达相识近二十载,对此人极为信任,绝不相信他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
上清点了点头,说道:“你把这两件事连起来,就是想说,我既然信任郑老弟,便应信任孙达?”
天生道:“没错,若非如此,何谈‘信任’二字?”
上清道:“话虽如此,但我总不能同意‘郑老弟会骗我们’这个说法。”
楚仁义道:“我也赞同师父的想法,郑叔叔绝不是这种人!”
天生笑道:“大师兄住嘴,你对郑叔叔的看法,便如同二师兄对张中汇老爷的看法,均不可信!”
上清道:“此话不必多说,总之我不会调查郑老弟!”
天生道:“师父曾说过,查案便需大胆假设,若是缚手缚脚,难免有所疏漏。”
上清道:“依你所言,郑老弟要骗我们的目的何在?”
天生道:“他是紫仙洞中人!”
上清道:“照我们之前推论,几乎所能想到的紫仙洞中人,都有杀郑夫人的嫌疑。郑老弟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会加入紫仙洞?”
天生道:“师父莫非糊涂了?”
天阳喝道:“天生不得无礼。”
上清点头道:“你是想说,郑夫人一案,乃是郑老弟一手造成?”
天生道:“没错,他若并未参与其中,怎会对那么多疑点无所察觉?”
上清略加思索,还是说道:“我总是不信。”
天生道:“那么,师父对此事查是不查?”
上清道:“不查!其他事情都可查,唯独此事不查。”
天生道:“好!师父我问你,你总是说济世帮的白中天帮主为人处世远胜于你,此案若是由他来接手,早就破了,是不是?”
上清点了点头。
天生接着说道:“那师父请告诉我,若白帮主身处此地,他对郑叔叔是否会一探到底?”
上清道:“必定。”
天生道:“这就是您和白帮主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