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协副主席,油城著名企业家,在东北名声都极其响亮。
此人出身并不算高,父母也只是普通的工人罢了,但此人就是在几十年内,打下了一个巨大的金融帝国,要知道,油城盛产的就是石油,而高大山的发家,也靠的是石油。
油耗子,在油城有很多,高大山早些年就是油耗子出身。窃取石油管道中的石油,然后把石油卖给东北三省内的一些石油加工坊,从中谋取暴利。
现在虽然他已经不是油耗子了,但暗中却也控制着多种与石油有关的暴利产业。还有,他是油城当地,被公认的‘靠山爷’。
没错,油城走偏门的老一辈的三教九流,道上的大哥级人物都知道油城有一位‘靠山爷’。
只是这位靠山爷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多人都不认识的,而且靠山爷的传说也只是在十几年前,所以到现在为止,靠山爷基本上淡出了油城道上的视线。
当然,虽然淡出了油城道上的视线,但靠山爷却也继续操控着一些人,一些事。
全哥,就是高大山的人,是高大山早些年就收的小弟,甚至全哥现在的产业中,都有高大山当年的注资以及股份,虽然股份很小,但也是普通老百姓一辈子也赚不到的天文数字。
高大山并不是霸道和吃独食的人,他虽在全哥那里注了资,也有少量股份,但从来不管不问,任由其自行发展,赚多赚少都没问题。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仗义,所以油城道上的不少大哥级人物,都对高大山恭敬有加,被视为真正的后台大哥。
全哥坐了下来,喝着高大山给泡的茶水,轻声的,不缓不急的,把事情的所有经过都说了一遍,包括自已的金链子和钱包怎么被偷等等,都如实告知。
“哦?你说那女的偷了东西就捐出去?而且不声不响偷过很多人?没有被人发现?还不是‘陈老百’调教出来的?独行贼?”出奇的是,全哥听完整个事情的来由后,并没有询问今夜的两个变态高手,相反倒扬起了眉毛,问起了苏小偷。
“嗯。”全哥不知道高大山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如实的点头道:“陈老百说她姓苏,早些年应该跟人学过艺。”
“明天把她带到我这里来!”高大山眯起了眼睛,喃喃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他’教出的徒弟了。”
“可是山爷,她身边那两个...”全哥有点蒙,不知道高大山为什么会对一个道上的女小偷感兴趣。
高大山笑着挥了挥手,道:“打打杀杀不算什么,能打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只要这个姓苏的小偷,嗯,你先回去,明早听我电话,具体的我来安排吧。这个苏小偷对我很重要。”
“是。”全哥不敢多问,看到高大山也没有什么嘱咐了之后,便起身退出的平房。
而全哥离开不久之后,穿着羊皮袄的更夫进入了平房,半躬着身子,等着高大山的命令。
“你叫上我三叔齐疯子,明天给我带一个人回来,她应该是‘童九指’的弟子...”高大山把刚才全哥汇报的事情说了一遍。
更夫听完高大山的话后,深吸一口气道:“应该是童九指的传人了,也只有他童九指做着贼还把自已当成一个义贼。”
高大山笑道:“其实我挺佩服童九指的,能做个义贼也不错,只可惜,他偷了不该偷的东西,找了他十几年了,终于有些眉目了。”
“也不知那件东西还在不在了。”更夫叹息一声:“毕竟时间过得太久了。”
“不管多久,总之要找到童九指的。”高大山摇头:“你和齐疯子有没有把握对付那两个人?”
更夫略一思索:“应该没问题,只是怕动静闹得太大,不好收场,毕竟他们要白天在市里的茶楼见面的。”
“嗯,也是,那就跟着他,等晚上再动手吧。让齐疯子教的那个弟子也跟着吧,打打下手。”高大山说完就挥了挥手,而更夫则退了出去。
更夫退出不久之后,便走进了车库,开了奔驰,快速的向着郊区驶去。
距离市区几公里外,有一家砖厂,这家砖厂也是高大山的产业,而守在砖厂的更夫则是一老一少,老的有近七十了,少的才二十多岁。
开奔驰的更夫把车停在了砖厂大门外后,便跳进了厂区,同时他也看到了厂区的宿舍门外站着两个人,年龄大的也穿着羊皮袄,手中拿着一根竹鞭,不停的骂骂咧咧、抽抽打打,而年龄小的则赤着上身。
没错,寒冷的冬夜,那年少的更夫竟然光着膀子在练拳,还不时被那骂骂咧咧,明显喝了几盅酒的老更夫用鞭子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