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如灯灭,万事皆休,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更不会向你们解释什么。弑父也好,赶走庶妹逼死姨娘也罢,这些统统都是我风家的家事,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来质问我,你们也没有资格听我的解释。”
说到这儿风九幽再次停顿了一下,搭着画影的手站起来扫了一眼众人。不怒自威,冷若冰霜加重语气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想诸位大人饱读诗书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名声、闺誉,我风九幽从来都不在乎,但也绝不允许别人恶意构陷侮辱,往我身上泼脏水。陌离,我是嫁定了,无论你们怎么说,怎么做,都没用,也阻止不了。诸位能站在这里想必都是聪明人,想来也知道我没有什么肚量,是睚眦必报之人。所以……”
冷哼一声,风九幽再次冷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警告意味十足,也间接的在告诉他们,不怕家中丑事被说出来,不怕死就尽管放马过来,我风九幽必当奉陪到底。
上到皇上,下到贫民百姓,谁家中没有糟心的事,谁家没有不能对外人道的丑闻,谁家没有几个不肖子孙,惹祸精。故,诸位大人一听皆是心中一震,原本要张口的阮御史也赶紧闭上了嘴。生怕一开口,自己家中的事就会被风九幽毫不犹豫的抖露出来。
文哲瀚,说的那么清楚,肯定是做足了准备,也把他们这些人查了个底朝天,谁还敢去触霉头。自古以来光脚有几个怕穿鞋的,像风九幽这种杀人如麻不要命的人,他们拖家带口的可不敢去赌。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闭嘴为好。
再次看到以及听到风九幽明目张胆的威胁,莫言差点忍不住就笑出声来。登基多年,他被御史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时候真的很多,从来没有见他们这么吃瘪过,而且是集体吃瘪,哑口无言。不得不说这真是痛快,先前的怒气也一扫而空,而一高兴他就把宣风九幽朝堂自辩的初衷给忘了。
本来是想利用御史台的口才杀一杀风九幽的威风,如今倒好,反过来了。不但反过来了还替他出了一口恶气,真是得不偿失。
莫宏不甘心,六皇子更是不想轻易放过风九幽,以致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朝自己的人打眼色,示意他们赶紧站出来说话。
要是往常,那些追随他们的人自是毫不犹豫的就站出来,可是人都怕死。况且皇上明显就是偏袒风九幽,他们再说也是口舌之争,未必能占上风不说还说不定把全家都给搭进去。故,唯唯诺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直接就做起了缩头乌龟,别说是站出来了,就是头都不敢抬一下。
莫宏气的脸色发青,六皇子也没好到那里去。不过他们都是聪明人,连内阁首辅都不敢吭声,他们自然也不能上赶着触霉头。
等了一会儿,见无人再吭声,风九幽转身对莫言行礼道:“既然诸位大人都听懂了,也明白了,想来是没有什么疑问了,那无忧就先告退了!”
时辰不早了,眼下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处理,风九幽真的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跟他们这些人在这儿耍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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