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如何?”
宴儒眼珠一转,“听说离落曾经救过皇上?”
“……”
“我们可以拉着皇上一起啊!”宴儒双手击掌,奸笑:“到时你兄弟二人合心,还怕太后能伤了那公主不成?”
秦雅山皱眉,沉吟道:“公主是护着了,恐怕我侧妃也娶定了!在娶妻这点上,皇兄与母后是同心的。”
“那也没办法了,”宴儒摇头:“你不愿娶妻,又要护那公主。可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秦雅山沉默。
宴儒又道:“我是不知你为何不愿娶妻,温香软玉在怀,想想都惬意不已。”他又坏笑着瞥一眼秦雅山下身,道:“莫不是,雅山有疾?”
那语调悠悠,又轻佻戏谑。
秦雅山面无表情:“本王洁身自好。”
宴儒大笑,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笑个不停。半晌,他止住笑,抹抹眼角噙出的泪花,忍俊不禁道:“所谓洁身自好,就是一直做只童子鸡?”
“哼!”秦雅山甩袖冷哼:“既然宴儒如此的闲,婚礼的筹备就交给宴儒了。”
宴儒脸色一僵,讪笑:“雅山开玩笑呢,我对这丽城一点都不熟悉,怎么去宴请宾客?”
秦雅山冷哼:“本王相信宴儒聪明绝顶,一定能办的人人欢喜。”说罢,看也不看他一眼,大步的走了出去。
留下宴儒苦哈哈的看着满桌残羹,无语凝噎。
他是客人啊!怎么能替主人家宴请宾客?筹备婚礼?有这么对待远道而来的贵客的吗?
宴儒满面愁容的站了半晌,最终无奈的叹气,走了出去。
筱隐那边刚答应安王,自觉解决了人生一大危,乐颠颠的又跑去看芽儿。
其兹仍立在门口,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前方,看见筱隐,他原本神采奕奕的脸瞬间蔫了下去。公主怎么又来了啊?
筱隐笑意吟吟:“少侠,你好英俊!”
“……”我一点都不想英俊。
其兹虽不愿招惹筱隐,但筱隐既然笑着与他说话,他自是要回应的。毕竟筱隐是来和亲的公主,他一个侍卫,是万万不可随意得罪于她的。
只是他正欲说话,筱隐却像是根本没想他回应,直接进了屋内。
其兹颇为惆怅的咽下嘴里未出口的话,默默凝视着筱隐的背影。原来公主口中的“少侠,你好英俊”只是一句打招呼用语?
好想去窗户那边啊!有种被欺骗的赶脚!
芽儿已经醒了,此刻正半靠在床上,看见筱隐,她低声道了句安,便垂头不语了。
筱隐原本心情颇好,看她如此,也不由的有些难过,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于是又温声询问:“可是哪里不舒服?”
芽儿摇头,紧咬着下唇,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公主无需紧张,奴婢已经大好了。”
筱隐点点头,眉间仍有些担忧:“好了也会不舒服吧?那可是毒啊!”原谅她一二十一世纪的人,除了敌敌畏和灭鼠药,就只在电视剧中看过毒……那些什么见血封喉啊,三步断肠啊,七步就倒啊……
那影响可不是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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