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欺负一下老百姓还差不多,如何是这些禁军士兵的对手?转眼就被放倒一片。
也有跑快的,见势不好,丢下轿子转身就跑,看样子是去报信了。
救下了民女,武将和众官兵都觉脸上有光,对追上来不住口道谢的老夫妇大手一挥,言道:“天子脚下朗朗乾坤,有人敢强抢民女,本将军是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女儿得救,老夫妇感激万分,拉过从轿子中出来的少女还给武将磕了个头,把武将美的嘴都快裂腮帮子去了。
这时忽见有个官兵神se慌张地跑过来,趴在武将的耳朵上低语几句,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只片刻间,武将的脸已经变了好几种颜se。
宋清冷眼旁观,心中暗笑,这家伙恐怕是捅到老虎屁股了,不然不会变成这样。
只见武将的脸变了颜se后,忽地咬了咬牙,仿佛是下了决心,挥手命手下士兵拦住想要走的老夫妇和少女。
武将自己也觉得有些无法开口,吭哧了半天才道:“你们是什么人?既然王公子看上你们家姑娘,也是你们家姑娘的福气,不、不如就随了王公子去吧!”
说完武将自己都觉得臊得慌,把脸一扭,再不肯转过来了。
这个场面太戏剧化了,就连宋清也没想到这武将翻脸居然比翻书还快,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来,他还他妈是人吗?
老夫妇一家三口也呆住了,刚才还信誓旦旦护法为民呢!怎么转眼就同强人穿一条裤子了。
一旁的杨沂中早已义愤填膺,一个箭步冲过来,拉起老夫妇,怒道:“老人家不必惊慌,堂堂大宋都城,天子脚下,我就不信没有王法,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你们?”
武将对着老夫妇的时候,还难免有些羞愧,对杨家这个过了气的将门,可就没那么好颜se了。
转过头看着杨沂中yin测测地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劝你少管闲事的好,惹恼了王公子,就算你老祖宗显灵,恐怕也帮不了你”
杨沂中仰天打了个哈哈,怒极而笑道:“杨某今天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了,倒是将军你,你说这话的时候,没觉得脸红吗?你对得起你身上这身将官服吗?”
杨沂中这话正戳中武将的羞处,顿时恼羞成怒,怒吼一声:“一介草民,竟敢藐视朝廷命官,来人,给我拿下”
刚刚打了王公子的人,正愁没人顶罪,正好抓住这小子,把事都推到他身上。
官兵呼啦chao涌上前,就要拿人。
强抢民女,宋清装作看不见,良心已经过不去,若在让人把杨沂中抓走,他还配称梁山人吗?
暗自叹了口气,以后还是消停在家待着吧!不然走到那,麻烦就跟到那。
咳嗽了一声,闪身站在杨沂中和老夫妇一家三口人之前。
“这位将军,你抓我梁山的朋友,问过梁山的兄弟了吗?”
眼见宋清出头,武将的瞳孔骤然紧缩,握刀的手青筋乍现,显然是有要拔出来的冲动。
yin声道:“宋将军,本将不是怕你,但现在却不想与你为敌,你应该知道你自己的麻烦已经不少,希望你不要再管闲事,这对你我都好”
宋清笑了笑道:“我的麻烦却已不少,也就不差这一件了”
武将显然在强压着怒火,不过看了看宋清身后对他虎视眈眈的猛汉,最后还是放弃了不智的冲动。
上一次同梁山好汉的武斗他并不在场,总觉同僚们夸大梁山的武力,这里又是他们禁军的地盘,用得着这么忌惮梁山贼寇吗?
可是刚才在宋清住所外见到的那些武士,以及宋清身边的那个猛汉,武将不得不重新评估起自己的判断来。
就在这时,一个极嚣张又有些耳熟的声音传入宋清的耳朵。
“是那个不开眼的敢坏本少爷的好事?”
来人显然还没看到宋清,却看到了老夫妇一家三口,接着又道:“老程头,你一个小小的军器监将作,芝麻大的小吏,本少爷看上你女儿是她的福气,乖乖地跟本少爷走,保管她吃香喝辣,你也不用再当那个小破官了,回头让我爹随便给你个差事..”
不知为什么,嚣张的声音象被踩断脖子的公鸡,忽地停住了。
宋清早已听出来的是什么人,心说还真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狗改不了吃屎的纨绔、王甫的儿子王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