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日子实在太忙,冷落你了,在这住的可还习惯?”
李欣儿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日月了,听宋清这么说,眼中瞬间涌出一汪清泉,却又怕在宋清面前失态,忙把头低了下去。
略带哽咽地轻声道:“妾身知道是父亲做的不对,但这件事妾身真的不知道”
宋清心中愧疚更甚,走过去轻轻将李欣儿拥在怀中。
这一个动作比什么样的安慰都管用,而李欣儿还是头一次距离一个男子这么近。被宋清拥住的瞬间,身子突然一僵,随即又软化下来,扑倒在宋清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被他爹当成筹码送给自己,却又一直不受自己待见。而现在她就是想回家已经不可能了,他老爹都没影了,她那还有家了?自己才是她今后唯一的依靠。
搂着少女柔软的身躯,闻着她头上的发香,宋清突然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竟然有了变化。
好像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吧?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宋清突然俯身将李欣儿整个抱了起来,向房间内走去。
李欣儿惊呼一声,不过随即就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了,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宋清坏笑道:“怎么?不愿做本王的女人?”
李欣儿红着脸,却很坚定地摇了摇头,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咬了咬嘴唇道:“妾身早属王爷,就怕王爷再将妾身弃之敝屣”
宋清“哈哈!”一笑,抱着李欣儿走进房间,不过也没忘了用脚把门踢上。
宋清无疑是个很勤政的王爷,这方面的事虽然也有,不过都是老夫老妻了,已经谈不上什么激情。
今天却不一样了,李欣儿虽是处子之身,但为了能在宋清心中留有一席之地,可谓出尽全力服饰宋清,把刚来时王府中婆子们讲的那些都用上了。
若不是看她落红片片,宋清都要以为她是风月老手了。
太阳西斜,房间内的激战终于停歇下来。宋清好久没有这么畅快过了,只感觉神清气爽。李欣儿却慵懒地伏在宋清怀中,似乎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王爷还忍心把妾身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李欣儿呢喃的声音仿佛来自梦中,不过宋清当然知道她没有睡着。
轻轻捏了捏李欣儿娇嫩的肌肤,轻笑道:“你这小妖精,本王都快被你融化了,以后不要总待在院子里,多去前面转转,她们都很好相处的”
李欣儿无疑是个很聪明的女孩,知道宋清这么说已经是在给她道歉了,若奢求太多,恐怕就要为宋清不喜了。
但她真的很怕被一个人丢在这里的感觉,下意识地紧了紧手臂,将宋清搂得更紧了些。
前院的李雪儿确实是为了妹妹来的,不过后来听说王爷已经去了妹妹的院子,而且晚上有可能留宿在那里,一颗心终于放下,高高兴兴地向豆娘告辞回家了。
豆娘看着李欣儿院子的方向,心中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以丈夫目前的身份地位,只有她们几个女人已经是奇迹了,自己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这一晚宋清果然就留在李欣儿的院子,他本就不是心狠的人,多了些愧疚,也多分对李欣儿的疼爱。
转过天,宋清又开始忙碌起来。
燕青他们押送李仁爱他们还没有到,吐蕃就派人来了。
其实在岳飞刚把花荣在西凉府的作为传给宋清后,宋清就已经派人向吐蕃活佛卓浦巴打了招呼,要卓浦巴转告阿里骨消停些,不要妄图染指梁山的土地。
卓浦巴还没有传回消息,而吐蕃派来的这个使者却不是卓浦巴派来的。
像这样的使者,宋清是不会见的,而且不用见,他也知道吐蕃使者干什么来了。
不出宋清所料,礼部负责接待吐蕃使者的官员回来向宋清禀报,吐蕃使者是兴师问罪来的。
阿骨里一直想浑水摸鱼,只是没想到梁山的水是他能搅浑的吗?他的人马在花荣手下吃了大亏之后,同时又接到了活佛的警告。
但阿骨里却越想越憋气,自己怎么说也是去帮忙的,捞点好处也是正常的,梁山怎么向自己人动起手来?
恼羞之下,也不顾活佛的警告,派人来见宋清,要求严惩凶手,并赔偿损失。
听礼部的官员汇报完,宋清不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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