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后,就此列阵。
张辽,许褚的武力,一人手持雷火震天戟,一人手拿虎翼鸣鸿刀,所到之处血流成河,所过之处残肢断臂。陷阵军团上马重骑兵,下马便是重装步兵。乃是秦峰嫡系中的嫡系部队,个个精锐,其实公孙瓒的士兵能够相比。城头上无组织的公孙瓒军,很快就被杀的大败,急急如丧家之犬,向东西两侧的城头退去。
许褚大杀特杀,在不太宽的城头,大刀一出就是三四条人命,杀的不亦乐乎。
就在这时,张辽突然说道:“仲康将军,军师先前在辕门跟你说了什么?”他纪律严明,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也从不打听。他如此说,并不是想打听什么,而是由于心细,生怕杀的兴起的许褚耽误了什么事情,这才出声提醒。
“咦!坏了坏了!文远你慢慢杀吧,吾要走了!”许褚吃了一惊,急忙扛着大刀,呼哧呼哧惦着十围大腰转身离开。
张辽摇头苦笑,仲康将军的武力是没的说,就是姓子有些莽撞。他马上就指挥两千陷阵士兵,在左右城墙列阵,防备敌兵反扑。他并没有选择突进,而是坚守等待步兵大队人马到来。
城下。
秦峰深知公孙瓒军队的战斗力不是自己军队的对手,然而其白马义从十分有战斗力,城中街道复杂黑漆漆的指不定会埋伏在哪里,所以他想着所有兵马到齐后,再步步为营。
另外他突然想到上谷郡时与匈奴对战时的情况,就马上布置了一千骑兵作为奇兵就埋伏在南门前主干道的两侧。因为公孙瓒知道南门失守后,是一定会派兵来的,如此一来正好四面围剿。
刚做好这些,已经得知刘虞未死消息的田畴,就在一旁等待不住了,他就上前说道:“大将军,刘虞大人并没有死,谨防公孙瓒鱼死网破,请大将军派兵去救。”
刘虞在幽州是很得民心的,秦峰为了大业,岂是不想去救刘虞。然而一直以来他是靠名声吸引名臣良将起家的,此刻大业未成,可不能自甘两头不是人,让人说假仁假义可就不好了。于是他无奈说道:“子泰所言甚是,刘虞大人必须要救,子龙……。”
田畴也是有自己想法的,他深知,但凡有争霸之心的诸侯,就会对刘虞这样深得人望又是朝廷钦命的幽州之主痛下杀手。大将军真是仁义宽厚,他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主公,我去!”关键时刻许褚狂奔而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去?也好。”秦峰被打算派赵云后,就将许褚叫回来护驾,同时若是遇到单挑,亦是能够发威。见他回来整合心意,见他要去也不阻拦,有赵云在身边保驾,就更好了。就说道;“你带一千人随子泰去救刘虞大人,只是不知刘虞大人被关押在何处?”
田畴急忙说道;“大将军要小心公孙瓒,想来他此刻一定点起了兵马即将赶来,他的白马义从十分厉害。至于刘虞大人一定是在州牧府的地牢之内,吾引许褚将军从小道绕行过去。”
他计划的很周详。
当许褚,田畴走后,秦峰的三个步兵军团陆续赶到,因为己方已经占据了城头,所以十分顺利的依次入城。
同一时间,公孙瓒首先带领五千白马义从赶到了南门,他本来有一万骑兵的,因为被迫给了秦峰五千,就剩下了五千人。随后,聚集起来的一万步兵也很快赶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尤其是公孙瓒,眼中添加着酒意后的猩红之色。他万万没想打,自己要坚守的蓟县如此轻易就被秦峰打开了城门,他想不出是因为什么,他早已经没有了白曰里的豪迈。
秦峰策马而出,冷笑道:“公孙瓒,白**的口号喊得不错,看来这蓟县城下不是吾的葬身之地。而这蓟县城内,到是汝的埋骨之所了!”
此刻的公孙瓒那里还有白曰里的豪迈,汗流浃背中,已经肝胆俱裂。他色厉内荏的喝道:“秦子进,你是怎么进的城?”
秦峰就见公孙瓒身后跟着的一众将领,猛然就想起了蒋干盗书,微微一笑,就得意洋洋的说道:“多亏了单经将军,呀!不不不,不是……。”
他的演技可是科班出身,顿时给公孙瓒一种志得意满后说漏嘴的感觉。
公孙瓒大怒,回头怒视单经。
单经吓了一跳,急忙说道;“主公,不可听秦子进瞎说,吾没有,没有!”
公孙瓒本能依仗蓟县据守秦峰的大军,可现在,估计连小命都要不保了,顿时恶从胆边生,“去死吧!”手中大朔一挥,顿时将单经刺了个透心凉。
秦峰到是吓了一跳,不免想到,“这也行!”
一旁的田凯说道:“主公,万万不可令秦峰的步兵入城,应该一鼓作气,将他们赶出城去!”
“冲锋,冲锋!”公孙瓒眼见密密麻麻的秦军步兵不断入城后,就在其骑兵左右列阵,发出了命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