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门的掌门蠕动着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再次出声,只将自己当做带眼睛、耳朵的旁观者,站在人群中岿然不动的看热闹。
熊器的眼角瞥见太一门的掌门没有站出来,心中有些遗憾,若是太一门的掌门站出来,不管是否认还是承认对他的局势都更加有利。
“可惜了,真是老狐狸啊!”
熊器看着太一门的掌门,眼观鼻鼻观心的架势,心中有些不甘心地暗自腹诽着。可惜他不能够将太一门的掌门得罪死了,虽说他半遮半掩地将太一门的掌门拉下水,但是,太一门的掌门却不能够责怪他,因为他欠熊器的是事实。
熊器也不能够将旁观的掌门指出来,否则,他的话就会成为了直接针对掌门。而且,他话做的弱势形象而回受损,被人诟病一句,他很可能成为挑拨离间之人。
故而,熊器仅仅不甘心,腹诽着太一门的掌门狡猾,却不能够指出他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金丹真人若有所思的说道。“你说的一定不是本座的弟子,本座的弟子本xing善良淳朴,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不过,若是你说的人真的是本座的弟子又该如何?”
闻言,熊器露出了一丝难se,金丹真人见状淡然一笑,“没事,你说!”
说鬼啊!
熊器心头一阵恼怒,金丹真人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记给他下套,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吗?犹豫再三,他索xing心中发狠,表面上却似乎在犹豫斟酌了许久才唯唯诺诺地建议着,看上去就像是炼气期的修仙者对金丹真人小心翼翼的揣度和建议——
“弟子认为若他是真人的弟子,应该……”
“应该如何?”
“应该避若蛇蝎,眼不见为净。当他的所作所为传到真人的耳边,真人定会执行太一门的规矩……”听到了熊器的回答,原本还有些期待的金丹真人,仿佛丧失了兴趣一般,索然无味地问道:“规矩?什么规矩?”
“大义灭亲!!”
熊器坚定的说道,神se大义凛然,仿佛大义灭亲的人是他一样。
闻言,金丹真人的面se一阵青白交加,良久,他才挥了挥手,熊器在那看似云淡风轻的挥手间,脊梁骨一阵压力,排山倒海的压迫而来,肩上仿佛压着几座沉甸甸的大山,他甚至怀疑下一刻脊梁骨会不会被压力给压断掉。
一刹那,仿佛如一年光yin。
艰难的苦熬着,熊器知道这是金丹真人的威严,他虽然以理据争,为小命做出拼搏,大胆的与金丹真人做出辩论,但金丹真人就是金丹真人,哪怕他再理亏,再如何处事不公,也依然可以翻手之间将区区炼气期的修士镇压。
若是熊器没有牵扯出太一门的声望,恐怕此刻他已经化作了飞灰。
压力转眼间消失,金丹真人的声音也徐徐的传来,“既然如此,那此事就算了,反正本座的弟子已经被人给大义灭亲了,这本该是本座亲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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