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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耳垂儿上麻麻的,搂着男人脖颈的手用力,“还有呢,快!”催促着秦守烨将耳扣扣上,用力的抚着他宽阔的后背,用力的,恨不得直接生出利爪,直接挠破了,可以摸着他奋张的肌肉,感觉那蹦蹦的心跳。
“呵呵··古霍,··你今天可真热情,这样的礼物才是我喜欢的!”含着那素色的耳扣,却一点都不妨碍他说话,轻轻的吟笑着,揉着他有些发烫的耳朵,低头,侧脸,将他的脸往一侧推了推。
他们都喜欢左侧的那个位置,那个靠近心房的位置,所以,他的戒指是左手的了,他的耳钻也是左手的了。
两个同样颜色蓝色钻石光辉呼应着,遥遥而亡,如同歌曲里所唱的‘思念’,离开思念,一起想念。
将耳扣扣上了,秦守烨却没着急退下来,压着他的身子,将他整个人霸在身下,含着他的耳垂儿,轻轻的咬了下,“古霍,你怎么知道付卫国在我屋里?”明知故问的,秦守烨坏心的用力,将那颗如珍珠般可爱的耳垂儿咬得通红发亮。
“我··”刚还浑身燥热的身子猛地一个激灵,古霍后知后觉了!
我勒个去的!
这小禽兽从来都是不按理出牌啊!
抱着他肩胛的手用力,被他浑身浓郁的男性气息所蛊惑,他知道,要是不说真话,这两个人,这两两具身子,就得这么一直耗下去了。
可是,自己的兄弟等了,莫勒,这么久了,再等!那不是要憋死人么!
他一向就是个重欲的人,也从来没有控制过**,这会儿,跟着这只禽兽,却从来没有像动物一样的随心所欲过。
想吃这口肉,他得等,他得念,等得撩心撩肝儿的,他也只能耐心的等着。
“那块铱星手机是老头那里来的,有全球定位的追踪系统,不管你在那里,只要卫星能追踪的地方都能捕捉到信号!”埋在他呃肩胛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越跳越急。
妈的,这禽兽会不会翻脸不认人,直接撂脸子不干了!
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动也不动的,微微侧了下脸,看着小禽兽英俊的侧脸,暗影里越发的俊逸倜傥,透着无尽的诱惑,邪肆的眼神带着兴味儿。
等等!
兴味儿!
艹,这小崽子不是老早就怀疑了吧!不该吧!
“古霍!”
巨大的大山突然压了过来。
男人突然压上来的压力压着他的肺腔,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可是古霍也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小禽兽完完全全把自己交付出去的感觉,“嗯?”
感觉不到冷滞,怒气,甚至连一丝的怨气都没有,这小崽子,怎么能这么好说话呢。
“我爱你!”
你!
他妈的,这小崽子果然脑袋有些不正常的!可是,他却喜欢他的不正常。
“那个付卫国真的是过去式!早八百年的事了!你别找后账行么?”软软的,趁着小禽兽心情好,古霍忙说道,抱着小禽兽的手更是用力,甚至连腿都攀了上去,无尾熊一般的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
纠缠着。
也不知道是古霍缠着秦守烨,还是秦守烨压着古霍。
呼吸交缠凌乱,身子交缠缠绵。
“没关系!”秦守烨闷在他的侧脸处,依旧含着那颗带着耳钻益发敏感的耳垂儿,“我会用别的方式,让你彻彻底底的忘记他们!让你只记得我!”
不行!
他这口气一定要发泄。
付卫国那张阴柔的面孔不时的在眼前荡过,这个男人以前的不良记录太多了,如果不让他吃点儿苦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怕,什么是不能,什么是不可以。
所以,他要惩罚他,狠狠的惩罚他,用力的惩罚他!
单手罩住男人穿着西裤的肉丘,用力,将他往自己身上按去。
“··呃··艹,你个禽兽!给我悠着点!”看来,今天是免不了了,“今儿是你生日,随便你折腾!”这是他欠他的。
本来,那一对情侣首饰就是早就买好的,今天根本就没什么像样的礼物。
车子,他有的是,送给小禽兽他不喜欢。
房子,有他的地方,就能有小禽兽,送不送的又有什么必要。
他古霍富可敌国,甚至太平洋上的小岛都能买好几个,可是,小禽兽对那些不在乎,他能有的,只有自己这么一个人,自己这么一颗心。
就如同他,要是生日的时候,小禽兽能自动躺在他床上,就给他吃一回,死了也甘愿!
就一回。
他不求多的。
他就想咬着小禽兽的肌肤,痛痛快快的在小禽兽的密地里进出一回。
虽然,他也知道,食髓知味,可是,他也坚信,什么事,只要开了头,有第一次,第二次就不远了,而他要求的就是绝地反攻之后的无数个第二次。
刚才一直紧张有些干渴的唇再次欺上他的,含着小禽兽灵巧的不可思议的舌,那个刚才留恋在他耳侧,给他戴上那个象征性的耳钻的舌,爱恋的抚慰着,逗弄着。
不愧是情场上的高手,就连**的手段都是一等一的高超,可一想到,男人这些高超的本领都是从无数个男男女女身上练就的,那暴戾的血液因子就在心脏里暴动,几乎要跳出来一般的。
不行,他一定要在这个男人身上印上自己的印记。
大手往后一探,突然拧下车的钥匙,顿时空间陷入一片黑暗。
打开360°的夜景天窗,闪亮的眨着眼睛的星星一颗一颗的闪着眼睛静悄悄的看着他们,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没有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却越加的敏感。
听着他的心跳。
闻着他的味道。
品着他的液体。
感知者他每一处动人的拂动。
衣服划过肌肤时敏感的一个收缩,衬衫,西裤,小河蟹内,一一被男人卸开了,甚至不等给他褪下,就那么直接挂在连鞋子都没有褪的脚踝上。
妈的,禽兽就是禽兽,不管是脱了衣服还是穿着衣服,他都是禽兽。
穿着衣服的时候,他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他就是一只纯粹的兽,一个红了眼,被**所控制的兽。
车里呢嗨
“小·禽·兽··”呢喃着,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般的,孱弱得几乎没有多少力道的,只能收攀着秦守烨的肩头,身体敏感的感到秦守烨粗糙的手指在肌肤上画着圈圈,那暧昧挑动的动作,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迫使古霍挺起了身子,已经动情的兄河蟹弟登时就立了起来,却被男人山一般的重量压住了。
两人的兄弟就这么亲密的在底下磨蹭着。
男人都爱车,刚幻想着,可以跟自己爱的人在这个独立的私密空间里享受两人才有的肉搏一般的快感。
所以,那辆他最爱的卡宴,有着他和小禽兽种种的卡宴,在那两个女人开过后,他就有一种禽兽被人沾染的感觉,再也不肯要那辆车。
因为,一看到那辆车,他就会联想到田甜跟小禽兽曾经住在一个屋檐下,而且那个屋檐还隔音效果不好的能够听到楼上几乎响彻云霄般的叫河蟹床的动静。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正常**的男人,一个时刻准备着待价而沽准备潜规则的女人,他们在一起,他能够信他们没什么么?
可是,小禽兽说,他不喜欢女人。
诚然,他不喜欢女人的碰触,即便是生病晕倒的时刻,也能清醒的一手打掉云朵给他打针的手。
他不会骗他的吧。
“··小禽兽··”亲昵的,一声一声的呼唤着,这男人像要逼疯人么,几次过门而不入,就是要逼疯他,就是不肯让他吃肉。
“古霍,你是我的!”炙热缠绵的吻,一下一下落在他发烫的肌肤上,那带着濡湿和炙热的唇如同烙铁一般的,所到之处,都是淡淡的霏靡,那红晕的草莓,一颗一颗,熟透了一般的,妖艳的,和那两处红色遥遥呼应着。
一个是他自动情动的象征,一个是男人霸道的徽症。
“嗯,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抱着他的肩胛,甚至,他的衣服还都没有脱掉,只露出解开扣子的健美胸肌,那颜色,那爆发力,一寸一寸的都在诱惑着他。
虽然不是满月,但月亮升在当空,皎洁的月光清辉一般的落下来,透过360°的全夜景天窗,落下来,阴影里,两具交缠的身影是最亲密的姿态。
眼前忽然一闪,看着小禽兽左侧胸肌上那展翅欲飞的小东西,不受控制的伸出手,剥开他凌乱的衣衫,“这是什么?”他问。低嘎的嗓音里透着情动后特有的低沉性感。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若隐若现,更因为禽兽耸动时即溶震动,活的一般,好像要直接从皮肤里掉下来,飞走。
轻轻一个侧身,借着如洗的月光,“喜欢么?”他问。带着她的手指抚上他左胸口出,左手牵着他的右手,用力,扣在那‘砰砰’直跳的地方。
“蝴蝶?”惊异的,看着那蓝黑色的幽光在月色下闪着妖冶的光芒,那细细的绒毛鳞片都好像是真的一样,看着就好似快要从皮肤里脱落下来,那细细的黑色触角,那壮硕的黑色蝶踢,天鹅绒一般的毛鳞,忽闪行动中竟然能看到腹纹渐变的颜色,灰白的,就连翅膀上都带着微微的红色。
好神奇,从来不知道蝴蝶还有这么漂亮的,而且,还是这么大个儿的这简直比蝴蝶标本还要打,占了他整整三分之二左心房位置的蝴蝶,每一次振翅都好像要飞了起来。
在看,那蝴蝶下方火一样的绚烂,如火如同盛开的花一般的花火。
为什么,为什么小禽兽会纹这么个小东西。
他以为小禽兽会纹个牙印儿?最不济也该是个天使的翅膀,或者象征雄性的,力量的,那种处处充满霸气的麒麟,龙,最最不济也该是对鸳鸯吧。
虽然,他跟他还真的没什么雌雄分别,可是,要是一人身上一只,互相着,他也不介意。
可是,为什么是蝴蝶。
这种寿命不怎么长的东西,而且,他的前身也忒丑陋,丑的他想到都能过敏的7一层机密疙瘩。
还有那火又是什么意思。
是了。
刚才小禽兽听的什么歌。
那个旋律,好像是个又再次活跃在歌坛的常青树女人的成名曲,那个在中央春节联欢完婚一下家喻户晓的蝴蝶。
《思念》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不知能作几日停留
我们已经分别太久太久“是蝴蝶,凤尾蝶!好看么?”拿着他的手指,那玉一般白皙修长的手指放在那里凉凉的,那蝴蝶害羞一般的隐了下去,一把他的手拿开,又跃跃欲试的飞舞。
“你想我了?”那歌是这个意思么?他甚至都不知道那歌里的歌词是什么,可是那源源不断的思念,是为他吧!
他没想到这小禽兽也有这么柔软的一面,暖暖的,眼眶很不争气的酸了。
“嗯,想,恨不能每一天都跟你在一起,就我跟你,不要分开,一辈子都不分开!”健壮的胸肌压上略显纤弱的古霍。
他从来没把古霍当成女人那样的保护着,可是,他知道古霍也许比一个女人还要纤细,他跟他一样,心里能盛进去的人不多,寥寥几个,正因为不多,所以感情就格外放的重,他怕,怕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古霍给出的反应将会是他不能预料的。
他秦守烨枪林弹雨,父兄迫害,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可是,他不行离开他的古霍,这个让他感觉温暖,倍感珍惜的男人。
古霍,怎么办?真的到了那一天怎么办?
如果时间可以停驻,我希望可以在这一刻永恒。
“你个傻瓜!”亲昵的,泪湿的眸光水波粼粼的,洗过了,更是潋滟的让人心惊,“吻我!”命令着,国王一样的扬起了头颅,露出白皙优美的颈子,感觉到小禽兽炙热的吻一下一下的落下来。
“你这蝶是雄还是雌的,有性别区分么?”眯眼,享受的感触着男人的吮吻,那一下一下落在肌肤的触感,熨烫着他的心,暖暖的,热烘烘的。抱着小禽兽肩头的手用力,整个然的将他圈抱住。
“这个是雄性的,雌性的被我背在后背了!”他说,暗色的眸子闪过一道异光。
古霍,我没有说实话,但是,你绝对会知道的,等那一天快要来临的时候,我会告诉你,那只美丽的雌蝶,因你飞舞,因你翱翔!
‘雌性的被窝背在后背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秦守烨不知道,虽然古霍不知道他真正的用意是什么,可是这一刻,他感动了,那个雌蝶是代表他吧,他把他背在背后,心口的那个位置。
有多少人肯负起那份沉重的胆子。
他跟他几乎就是那扑火的飞蛾,只是,他们经历过磨难,他们羽化,他们涅槃,他们是美丽优雅的蝴蝶。
即便是飞蝶扑火,他们也甘愿承受因为爱所承受的那一切。
“妈的,小禽兽,就知道让老子感动!亲我,使劲儿的亲我!要我,用力的要我!··呃··”感觉到男人的身子一沉,那重重的力道,震得车子都是一动。
那翩然起舞的两只蝶,绚丽的起舞,在花火里游弋嬉戏,抛开世俗的。
用力时,古霍微微的昂头,扒开他背后衣服的时候,看到月光下那泫然起舞的飞蝶,那黑色中的红斑耀眼刺目,灼热的烧伤了他的眼眸。
骤雨初歇,天空渐渐放晴,那逼仄的空间里,两个男人尽情的如飞蝶般的舞动,如诗如醉般的沉迷在身体的游戏里。
“··禽兽··”真真的是个禽兽,却也心细的让他心疼。
这个自小就没有多少幸福童年回味的二十三岁的男人,此刻在他身上的男人,为什么,他越是爱上,越是心疼,越是宠不够。
“··古霍···古霍··古霍···”
那一声声,如同撞击在心田,每一下都给予两人最深深的震撼。
俏丽的雌蝶飞舞,雄壮的雄蝶守护,两只蝴蝶在翩然起舞,炫舞飞花中,一片零落,星光灿烂的在头顶绽开,如烟火般同时齐放。
“我爱你!”
“我爱你!”
在那一个时刻到来,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吼出来,深沉缠绵的呼吸渐渐停歇。
抱着男人汗湿的肩头,感受到激情的余韵慢慢的消散,太过激烈,太过冲动,太过淫民,什么都太过,却依旧不够。
两只蝴蝶。
‘噗嗤’一下,古霍乐了。“哈哈···卧槽···你个傻逼···两只蝴蝶···”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胸腔都震颤着,古霍笑得几乎连刚刚收回来的气都没有了。
这个禽兽,怎么能**的犯这种错误呢,怎么可以让两个人就成了一雌一雄的蝴蝶呢!
“你在笑什么?!”猛然发觉不对,危险的眯紧了眸子,深邃的眸光渐渐变得阴鸷,邪佞的挑着笑,看着笑得花枝乱颤,就连身体都在忍不住收缩,逼着他发火一样的紧锁着。
“···笑你个··傻逼··卧槽···两只蝴蝶···麻痹的,···你想象力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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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禽兽群,干禽兽事,爱你们。
单手罩住男人穿着西裤的肉丘,用力,将他往自己身上按去。
“··呃··艹,你个禽兽!给我悠着点!”看来,今天是免不了了,“今儿是你生日,随便你折腾!”这是他欠他的。
本来,那一对情侣首饰就是早就买好的,今天根本就没什么像样的礼物。
车子,他有的是,送给小禽兽他不喜欢。
房子,有他的地方,就能有小禽兽,送不送的又有什么必要。
编,这里啥也没有。我真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