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想的?
其实,这个问题,秦守烨还真仔仔细细的想过,他二十二岁的人生了,哥哥的意义不同,不管他以前是不是直男,他现在得确认的是,他是个弯的,就算原来不是,如今被古霍这小子蛊惑的,也已经回不到原来那条道上了。舒残颚疈
如夜般漆黑的眸子对上古霍的桃花眼,仔细的端详着男人俊逸的五官,这男人风流成性,究竟能有几分真?
“古霍,你知不知怎么打人才疼?”突兀的转移了话题,秦守烨握手成拳,钢拳直接放在了古霍面前,距离他的颧骨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他不想把那些时间浪费的猜度上,既然这男人把他拉到了这条道上,那么,不管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他都准备拉着这个男人一起闯。
这都哪跟哪儿?古霍被这么一问,倏然一愣,直挺的鼻梁皱了下,那不怎么雅观的动作在他做来稍稍有那么些可爱。
“呃··不知道··”摇了摇头,妖孽的脸不着痕迹的往后仰了下,小禽兽的铁拳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一拳要是凿下来,绝对够他脑袋开花,说不定还弄个脑震荡,保险起见,还是离远一些的好。
愣愣的看着秦守烨钢拳往后退了退,再退了退,正纳闷儿,那拳头突然发力,朝着自己就捶了过来。
“卧槽!”迅捷的他连躲的时间都没有,感觉到面上一阵拳风逼近,拳头在自己眼根儿前又停了下来。那猎猎拳风,那劲霸的力道,古霍一下就懵了,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头发跟着那道拳风动了动。
“要想打的疼,首先你得收回拳头,拼尽全力一击——别让我等太久。”幽幽说完,拍了拍古霍苍白的俊容,邪邪的笑着。
愣了好一会儿,古霍才猛地回过神。
我擦了个擦的,这小禽兽在这里等着他呢。
“你不会真的揍我吧?”胆战心惊的往后蹭了蹭,坐到沙发的另一边,拉开了与小禽兽的距离,古霍才闷闷的问。
“你觉得呢?”低着头,冷冽的声音如魔音一般杀了过去,眼角的余光扫到古霍颤抖了下,秦守烨的心情突然大好。
会,直觉的!
拿过台本装进背包,将双肩背往肩上一甩,单手插在裤兜里,“行啦,哥哥,你先忙着,我也该去找我的经纪人报道了!”
play字样的帽衫在面前闪了闪,就消失了,‘咔哒’一声响,将古霍独自一人留在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好一会儿,古霍都思量着小禽兽这句话。
“你爷爷的小禽兽,···”搡了下鼻子,可又真说不出来什么,古霍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有些不太习惯,最近跟那小禽兽同吃同住同睡的习惯了,这会儿人不见了,他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在沙发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又回到老板椅里,盯着电脑好一会儿,才闷闷的叹了口气。
难不成,他古霍上辈子就欠他的不成?咬着后槽牙,将两个人的事前前后后捋吧捋吧。
先一开始,他也就是对这个人感兴趣,就想把这家伙给压在身下上一回就算,可是,后来慢慢就变味了,究竟怎么变味了呢。
摸索着下巴,微昂着脸,古霍思索着,眉头皱成了一团。
‘叮’的一声,脑中灵光一闪而过,“嘿嘿,小禽兽,就不信你不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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