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敞的落地窗金色的阳光洋洋洒洒的铺了一地,香槟金的大床上男人睁着惺忪的睡眼,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扯了扯身下的床单,看着浴室毛玻璃后面影射出来的一道伟岸身影。舒残颚疈
古霍眨了眨眸子,里面的睡意渐渐消散,看看浴室的玻璃门,再看看躺在床上的自己的光裸身子。
做了?
没做?
除了脑袋不舒服,身体没啥不舒服,应该没有吧?还是,他把小禽兽给上了?
“秦守烨!”一声咆哮,揉着那一头睡了一宿已经有些乱的头发,古霍觉得眼眶有些紧,脑袋里嗡嗡的,这什么情况啊都,昨天也不是太刺激啊,怎么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浴室里的水声挺了,古霍能看到小禽兽随手抄了一条浴巾,将自己的下半身裹了,忙不迭的就冲了出来。
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白花花的泡沫,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毛刺的头发上也湿漉漉的,对上一双焦急的眸子。
“怎么了?”秦守烨忍着眼睛里的不舒服,大大咧咧的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坐在床上,揪着被单的古霍。
看看光溜溜的小禽兽,再想想光溜溜的自己,不应该啊,哪能一点儿痕迹都没有,谁家叉叉哦哦还能没个吻痕青紫,不对劲儿啊。
“哦,没事,··等等··你怎么在我家?”低下头努力回忆昨天的事情,喝酒,因为云飞跟朴文玉闹翻,在车上,小禽兽告诉自己田甜和楚乔的阴谋,然后抱他上楼,睡觉。
意识停留在一句话里,那句话很温柔,很温暖,‘睡吧,哥哥,有我呢’,操,小禽兽,绝对是小禽兽。
眼眸微微眯着,如鹰般的仔细观察着秦守烨,他身上的浴液泡泡慢慢的消失了,光溜溜的身子只有一条浴巾,古铜色与白色的鲜明对比,如同楚河汉界一样的分界处,说不出的野性性感,没了平日里的疏离,这样的小禽兽有些养眼。
“爷,您真当我是三孙子呢,伺候完了您就得跪安?也不想想你住的这是什么破地方,那么个点儿,就算我想打车都没人拉我,您想让我十一路跑着回去?还是让我滚出你的屋子露宿街头,嗯?大爷!”秦守烨甩了下手上的水珠,狠狠的送给古霍两颗卫生球。
转身又进了浴室,冲完了身上的泡沫,转身坐进刚刚已经放好水的黑色按摩浴缸,白色的水花翻腾着,秦守烨闭上了眼,朦朦胧胧的将自己意识放空。
闭着眼眸,随着意识的放空,秦守烨唇角缓缓的翘了起来,虽然弧度很小,很小,可是他知道他的反击已经见效了。
古霍啊,古霍,你准备好接招了么?
真以为这个男人如他外面一样嚣张,不可一世,站在权力**的顶峰,总是肆意而为,对自己不过是一时起兴罢了,如今自己这么一弄,反倒是他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反应。
想必,现在古霍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两个人是不是真的圈圈叉叉了,尤其是对上那一双含混不清有些躲避的眸子,他就知道,自己猜想的绝对没错。
他们是睡了一张床,同眠共枕,相拥而眠了,但是,没有但是,想着,秦守烨的笑就更深了。
他是个可爱的男人。
秦守烨在浴室里享受按摩宁静,可外面古霍心情的郁闷已经到了极致,小禽兽破例啊,第一次把他领到自己的私人领域,那是一时的鬼迷心窍,昨天第二次,还让人留宿了,这他妈的也太奇怪了。
不是朋友,不是炮友,他竟然一连把这个人领回来两次,这男人还大大咧咧的睡他的床,占他的浴室。
一直等到秦守烨洗漱干净,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精神焕发,阳光帅气的出来,古霍才黑着一张他弟弟古怪的脸进了浴室。
收拾停当了,古霍站在穿衣镜前,大大方方的展览自己的**,看着一旁还围着浴巾的秦守烨,认命的贡献出自己的衣柜,“喏,咱俩身形差不多,自己挑,那边内裤,新的。”
一想到两个人这样互换衣服,古霍竟然不膈应,平时他一向坚守自己的阵地,只要是自己的,绝对不容许别人碰半分,对这个小禽兽总是有很多破天荒。
有意思了。
换衣间里两个男人各自挑着自己喜欢的衣服,秦守烨挑起一条牛仔裤,没想到能在古霍的衣柜里还能找到这种东西,看到后面的play字样,浅浅的笑了下,扯开浴巾,继续大大咧咧的拿出新的内裤换上。
看着小禽兽微微弯腰时身体优美性感的线条,古霍忍着喷鼻血的冲动,提裤子的动作都僵住了,狠命了吸了两口气,才压住兄弟,将裤子提上,他今天上午还有两场会,耽误不得,留恋的看着自己唯数不多的牛仔裤穿在小禽兽身上。
那紧致的腰线,挺翘的小屁股,尼玛,比杂志上模特的身材还能勾得人留口水。
西裤,衬衫,领带,西装外套,皮鞋,终于收拾完毕了,看着坐在一旁沙发里的秦守烨,微微拧着眉。
“你今天要是没什么事,跟我去趟公司吧,《神话》的首映时间没几天了,你也该是揭下神秘面纱的时候了,走吧!”揉了揉秦守烨有些扎手的毛寸,古霍心情突然好起来。
嘿嘿,小禽兽,不管你作什么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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