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吴玉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他的对床不会就是吴逸才这小子吧?
见她半天没动作,秦傲泽无奈自己拿起扫帚去扫地。
“我来我来。”吴玉赶紧抢过扫帚。
心里一边咒骂吴逸才,一边认命地开始打扫。不仅木屑满天飞,她甚至找到了到处乱塞的脏衣服和臭袜子,反观把自己地盘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秦傲泽,她真为吴逸才脸红。
这一打扫一个时辰就过去了,房间总算恢复了点样子。她累得没形象地坐在地上扇风。秦傲泽倒了一杯水给她,她感激地笑笑,他看她的神色却越发莫测起来,“吴逸才,你受刺激了?”
“……”
秦傲泽不再理会她,自己拿了一本书看起来。
她这才有机会打量他。秦傲泽肤色较黑,五官齐整,喜欢习惯性皱眉,看起来年少老陈。
天已经暗下来了,吴玉和秦傲泽打了个招呼准备回去。
秦傲泽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目送她离开。
古代的墙很低,所以吴玉对于翻墙从来不放在心上,然而当她看见国子监的墙的时候傻眼了。之前没注意,走了一圈才发现这里的墙都在五米以上,光秃秃的,墙边一棵树都没有。
她不死心,退后几米助跑,勉强跳上三米左右。
开什么玩笑?
又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她叹了口气,决定回去找绳子。一回头吓了一跳,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这里站了几个人,神色莫测地看着她。
她还以为是看热闹的人,讪讪一笑欲走。却被其中一人抓住,捆上绳子直接拉到绳愆厅。
她这才发觉事情不妙了。
她强忍住作为女性时装可怜的冲动,做出可以理解成知错也可以理解成无辜的姿态。“我……”
“不用狡辩了,督察组的人已经亲眼目睹,还不过来领罚!”
吴玉偏头看了一眼督察组,是三四个二十出头的男子,把她送过来后就围成一桌喝茶聊天。
“杖责十下!”
她瞪大眼睛。
离开两个人把她按压在长凳,伸手剥她的裤子。她吓得大叫:“不要脱,我让你们多打一下!两下!”
“好,不脱他裤子,多打五下!”
监丞一声令下,左右两边拍打声此起彼伏。
吴玉的眼泪直接喷出来,死死咬住拳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
吴逸才你给我等着!等我回去、回去就揍死你啊!
一旁督察组的人边喝茶边评论。
“那小子倒硬气。”
“哼,顽劣不堪。”
“还是个小鬼,别这么苛责。”
“谁知道他是哪家的?”
“不知道。”
“没听过。”
……
“倒有几分清雅你当年的风采。”
被督察组其他人一起笑话的肖清雅无所谓地笑笑,纵然衣冠楚楚,依然掩饰不了举手投足间的痞气。
吴玉痛得死去活来,拳头不知不觉松开了,身体不知是麻木的还是怎么着,木杖打一下,从屁股带动身体震一下,好像死鱼一样。
监丞看她这么瘦弱,担心把人打死了,示意打的人轻一些,即便如此,施刑结束后吴玉也已经奄奄一息。
“肖清雅,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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