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凤莲澈被带回山庄的时候,他身受重伤。凤南夕找来最好的大夫为凤莲澈医治,可凤莲澈刚一醒来就要出庄去找碧落,凤南夕命人将凤莲澈强行地按回床上,并点了他的穴道才让他安静下来。
原本凤南夕想让凤莲澈死心,就告诉他说碧落已经死了,尸体被丢进乱葬岗尸骨无存。凤莲澈却不死心非要见魅影。
魅影来了,忠心与主子的他在纸上写道:她还活着,人在秦府。
凤莲澈命令魅影解开他的穴道,带着他们的人去救碧落,魅影却摇摇头在纸上写道:“主上伤势未愈前,魅影不会解开穴道,还有我们的人已经被摄政王控制,全部关了起来。”
凤莲澈一听就暴怒,叫来凤南夕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凤南夕把凤璟瑞的身世都说了出来。
“那时候你说,十二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让我不要再与他为敌。如今十二不但知道了他的身世,还借兵给容成潋,更要做出赢取你兄嫂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难道你还要坐视不理,任由他将我凤家的江山拱手交到西容人手中,任由他将我大祁子民都变成亡国奴吗?!”
凤南夕劝说凤莲澈,要他不要再躲避自己身上的责任,也不要在因为儿女私情而忘了家国大事,他要凤莲澈重回朝堂,把凤璟瑞的身世公布并夺回皇位!
凤莲澈本是不答应的,凤南夕又把凤璟瑞让秦天黎抓拿鬼面先生和风公子的公文海贴拿了出来,继续劝说凤南夕,“如今的局势已不同以往,如果你再一味这样退让,不但会国破,更会害了你和你的皇兄!难道你还想像御香楼那晚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意的人死在别人手里,自己却没有能力保护他们吗?”
凤莲澈安静了很久,最后他点头答应了凤南夕,但他有个前提,就是凤南夕必须平安地把碧落带回来,只要他看到碧落平安在自己身边,他便会配合凤南夕去夺回那皇位。
这就是狂刀他们全部出动来这里寻找碧落的原因,凤南夕说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碧落带回去。
“想杀本王,还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力!”
容成诀说着就挥出自己的鞭子,那鞭子所带起得风犹如一把利剑朝狂刀他们刺去,狂刀等人迅速地跳闪开后就立马朝容成诀攻来。
一场恶战就这样开始了!
容成诀的人和狂刀他们的人打得难解难分。细刃一人对付着醉饮,狂刀和魅影则合力对付着容成诀。容成诀如今的武功修为早在他们三人之上,就算狂刀和魅影联手也未必是容成诀的对手,这也是为何魅影那次没能从容成诀手里夺回凤清展,反而被他重伤的原因。
这一次魅影早就有所防备所以才和狂刀联手。
容成诀根本不屑他们二人的力量,他的鞭子早已用到出神入化的程度,狂刀和魅影,一刀一剑的合作都未能靠近容成诀。
然而就在这场厮杀进展到最白热化的关键时期时,容成诀刚刚甩出的鞭子忽然在半空无力地绵软了下去。
容成诀俯身捂住自己的胸口,差一点喷出一口血来。
糟糕!毒蛊发作了!
没有人知道,当容成诀拿着刀子要切掉凤清展舌头的时候,他其实早就预感到自己的毒蛊会发作,已然为自己停下伤害凤清展的动作找到了理由,他只是想用这个办法逼碧落醒来!可没想到,狂刀他们却突然闯了进来。
“主子!”
细刃察觉到容成诀的不妥后,忙赶过来扶住容成诀。
狂刀和魅影则对视了一下后,决定趁机杀了容成诀。
容成诀忍着体内难忍的毒蛊之痛,和细刃他们对付着步步紧逼的狂刀魅影和醉饮三人,直到容成诀再也忍受不住地跪了下去,痛苦地快要窒息般撑着地面。
“带她们先走!”容成诀命令着,他绝不会让狂刀他们把碧落带走。
“不!要走,属下也要带主子一起走!”
细刃说完一吹口哨,一匹黑马载着马车顿时冲进院子里。
在容成诀的人和狂刀他们纠缠的时候,细刃把秦四妹点了穴道丢进马车后,又把凤清展和凤清楚也丢进马车里,最后他把容成诀扶进马车,一拍马屁股后,就转身朝狂刀他们杀去。
他必须要尽量地拖延时间,这样才能有机会让主子他们逃走,希望他的马能带主子他们平安地离开这里。
“快去追!”狂刀大喊,可细刃却纠缠住他们三人,只能让剩下的死士去追赶。
马车带着秦四妹,凤清展和凤清楚以及容成诀四人一路在密林里狂奔,因为没有人驾驶,所以马车跑得非常颠簸。凤清展有些害怕地走到秦四妹面前着急地不知道要怎样才好,但凤清楚却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走出去,来到马车外,拉住缰绳,用他瘦小的身体驾驶着这辆疾驰的马车。
马车里的情况并不好,毒蛊发作的容成诀因为剧痛而躺在马车里嘶喊着,如果有一处安静的地方让他修炼那武功心法,他还能够压制体内的毒蛊,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根本没办法静心修炼,所以除了强忍着毒蛊发作时那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外,真的别无他法。
因为容成诀痛苦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凤清展害怕地紧紧蜷缩着身体靠在秦四妹的身边,用手捂着眼睛,从手缝里看着那个在马车里打滚的男人。
他是我的父亲?
他怎么会是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不是凤夜澜吗?他又怎么会是我的父亲?
可如果他不是我的父亲,为什么我的样子和他有几分相像呢?
可如果他真是我的父亲,又怎么会做出伤害娘亲,要割掉我舌头的事情呢?
他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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