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就这样,凤夜澜被狂刀抓住后带去了一个山庄,那里就是凤南夕隐藏的地方。
天亮时分,体力严重透支的碧落终于昏倒在路上,等秦天歌和凌萧潇发现碧落失踪而找出来时,碧落已经被恰巧路过的伊凡救走。
此刻,碧落正躺在伊凡的马车里,被伊凡带去他的茅屋。
“萧潇,你快算算碧落她去了哪?”秦天歌问。
“昨日我才刚算过,最快也要等五天之后才能再算。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二舅娘,你能算出那个风公子去了哪吗?展儿觉得,他就是展儿的爹爹。”坐在秦天歌马背上的凤清展问道。
“你若是能拿来他身上的一样东西,二舅娘我就能算出他在哪。现在,二舅娘我的身体还没恢复,连找你娘都做不到,哪里来的多余力气去找那风公子?”
“展儿,你如何确定他就是先帝?”秦天歌低头问道。
凤清展摇摇头说,“我还没有最后确定,但他既然能回答出来那道题,就有五成的把握是展儿的爹爹。”
“二舅,你能不能答应展儿,不但帮展儿找到娘亲,还要帮展儿找到爹爹?展儿好想像以前一样,和哥哥,娘亲,爹爹一起过幸福快乐的日子。”凤清展说着,双眼竟红了起来。
自从他被凤莲澈从町城的战场上救回来后,就被告知他的哥哥凤清楚或许已经被那西诀王杀了。他本想和娘亲一起相依为命,却不想最后凤莲澈带回的竟是娘亲的尸体。小小年纪的他,在接连的打击中曾经一度很消沉,很封闭自己,最后是凤莲澈骂醒了他,让他变得更加坚强。
凤莲澈曾这样说:“哭什么?!你娘她没有死!你看看她,哪里像死了?!!她只是睡着了!!!你若再哭,她就真醒不过来了!”
“凤清展,你要笑,要过得比以前更快乐,这样你娘她才会安心地睡着,等她睡好了,才会睁开眼睛!!”
想到这里,凤清展的心中忽然有些小小的内疚,他抬起头看着秦天歌问:“二舅,我想给九叔写封信。”
“九叔?是谁?”
对于鬼面先生就是凤莲澈的秘密,知道的只有容成诀,凤南夕。
“九叔就是……”
凤清展想起娘亲的交代。
当年他和凤清楚在宫里的时候,因为担心娘亲曾偷偷地溜到墨韵堂探望,却不想正碰见娘亲和摘了面具的鬼面先生说话。那时候他们两个都惊吓住了,因为那是他们第一次知道鬼面先生不是哑巴。到后来娘亲发现了偷听的他们,就非常严肃地告诉他们,不能把鬼面先生会说话的事告诉任何人。
凤清楚还不明白地问娘亲,为什么鬼面先生要装神弄鬼?娘亲告诉他们,鬼面先生其实是他们的九叔,是一个已经被所有人都认定死了的人,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他还活着,就会有生命危险。于是凤清展和凤清楚就把这个秘密埋在了心里。
“是负责看管我娘亲的人。他和魅影叔叔一起在竹屋里看管我娘亲的尸体。”
“小鬼,你不是说他们对你不好吗?既然跟我们出来了,还给他们写什么信?难不成你想把他们引来后,再把你夺回去?”凌萧潇问。
“不是的,二舅娘,九叔他虽然对我很严厉,但人还是挺好的。去年冬天的时候,我出了水痘,九叔他不眠不休地照顾了我整整七天,等我好了,九叔他却病倒了。二舅娘,我就写一封信回去报个平安,让他不要担心,我不会告诉他我在哪里的。”
“这事你别问我,问你二舅。”
凌萧潇把皮球又踢给了秦天歌,她虽然总爱欺负凤清展,却受不了他用一双水汪汪可怜兮兮的眼睛去哀求她。
“好,只需你写四个字。”
“谢谢二舅!”凤清展感激道,刚刚洋溢出的笑容又很快淡去,“希望我们能早一点找到娘亲。”
“现在,我们只能祈祷,如今占据那身体的秦四妹不会太快地接受六个男人,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把你娘亲带回来。”
“难道碧落她还有意外?”秦天歌问。
凌萧潇点点头说,“谁最先收集到七魄,谁的魂就将留在那具身体里。如果我们不尽快找到她,把体内的秦四妹的魂打散,一旦让秦四妹先收集到七魄,那夏婉宁的魂就留不住了。”
“为什么不早说?”
“如果不是你答应那风公子说等一夜,这个问题早就解决了。”
“你……”
“二舅娘,二舅你们别吵了,还是快找娘亲吧。”
“找啊,你告诉我去哪找?鬼知道她现在去了哪?与其我们到处乱跑,还不如就地等待,五日后,我体力恢复了,就能算出她的具体方位,到时候再启程。”
“好,我们就再等五日。”秦天歌忽然一拉缰绳掉转马头朝客栈奔去,凌萧潇看着秦天歌离开的背影,忽然诧异地问了句:“他是在生气吗?”
“喂!秦天歌,你是不是在生气啊!!”凌萧潇扬鞭就追了上去,如果秦天歌会生气了,那就说明她对秦天歌用的药方有效用了。
自从她强迫秦天歌和她成亲后,她就一直在试验要把秦天歌的七情六欲都找回来。
“师父,她病的很严重吗?”
药童田七问道,他的师父伊凡已经为那路边捡回的女子把了好久的脉搏。
“她的脉象怎么这么奇怪?”
伊凡困惑着,又拿起碧落的另一只手腕把脉。
“怎么奇怪了?”1c48i。
“她的脉搏若有若无,混乱不堪,像是将死之人的脉象,可她的心跳和呼吸却与常人无异。”
“啊?这可真是个棘手的病患呢。师父,我们还是把她赶紧送走吧,若是死在这里,会被官府追查的啊。”
“医者父母心,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将她丢到外面。田七,去拿我的银针来。”
“是,师父。”田七撅着嘴去取伊凡的银针盒子。
他是在半年前遇见伊凡的,当时的他因为染了瘟疫被人丢弃在林子里,是路过的伊凡救了他。无家可归的田七就从此跟着伊凡,并拜他为师,学习医术。
伊凡拿出一根针,正要扎下去,躺在那里的女子忽然睁开了眼睛,这一下倒是把伊凡和田七同时吓了一条。
“妈呀!”田七后退一步。
“伊少爷?”
碧落开口道,她虽然在五年前和伊凡并没有太多解除,但对于这位在秦府备受尊敬的神医还是有所了解的。
“你认识我?”
伊凡好奇地放下银针。
碧落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危险的话,既然她逃了出来就是不想再被人认出来,她还不想死。
“那个……”碧落坐起来,低下头,在脑中飞速想着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难道你曾经找我师父看过病?”多嘴的田七在一旁开口道。
“嗯!嗯!”碧落忙抬起头承认,后又立马摇头道:“不是给我看过病,是给我家人看过病。伊少爷可是我大祁最有名的神医。”
“是嘛。”
伊凡的淡淡一笑,碧落又立马将头低下,心里砰砰跳个不停,生怕又会再被问些事情。
“不知姑娘是哪人?怎会昏倒在荒郊野外?”
“我……”碧落又吞吞吐吐起来,“我是……”
碧落不能说自己叫秦碧落,又不能说自己叫秦四妹,更不能说自己是被官府追杀的风五妹,于是就只能胡乱编了个名字道,“我是阿彩,京城人士。出城给娘亲祭扫,却因为悲伤过度不小心昏倒在路边。”
“原来如此,但逝者已逝,姑娘还是要节哀顺变。”
“不对啊,师父,我听说这两天城门封了,只许进不许出啊?”田七又插话道,这下碧落的心跳的更快了,忙解释说:“我是在城门封之前出的城,在城外亲戚家借住了几天。”
“哦,那你告诉我你家亲戚住哪?这城外没住几户人家,你告诉我,我去通知你家里人。”田七热心地说。
“我……我家亲戚搬走了……”须难择秦具。
“啊?”田七张开的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碧落见了更害怕地低头不语。
怎么办,他们要是怀疑了我,会不会把我交到官府去?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的亲戚知道你的了不治之症,所以就趁着你去祭扫的时候,急忙搬走了,你一时伤心难过才昏倒的。”田七又自言自语地分析着,仿佛他就是那断案如神的官老爷。
“是这样,小哥你真厉害。”
碧落欣喜不已地狂点头,田七则挺直腰板,一副一切都逃不过他眼睛的自傲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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