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瑞山像个受气小媳妇般捂着肚皮站在了角落,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珠不断的往客栈内堂方向瞅,那里是林恒让莫愁把两个突然冒出来的姑娘带走的地方。
大厅里,林恒和骆清河再一次的相视而坐,二人都在笑,只是一个是在冷笑,另一个笑的极为得意,而作为旁观者的苏章颂也在笑,只不过他的笑却是苦笑。
林恒凝望着骆清河半晌,冷哼道:“骆先生,你说我的属下掳去戏班的女子,指的就是刚才那两个姑娘么?”
“不错!”骆清河沉声道:“不知道林大人能否给出一个交代?”
林恒听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更盛更冷,骆清河却不以为然,诘责道:“林大人因何发笑?”
林恒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就听一声脆响,桌角被折断了一个缺口,只见林恒豁然站起,怒指着骆清河的鼻子道:“你是瞎子不成,那两个姑娘明显对我的属下有意,不然我教训他时为何要护着他?双方你情我愿,还有个屁的冤情!”
“你情我愿就不能有冤情了么?”骆清河不屑的撇了撇嘴,手中折扇刷的一摇,脸上得意的笑容中带着丝丝狡诈道:“我说想要为民伸冤,又不是指为那两个姑娘伸冤,而是为戏班的班主伸冤,大人你想到哪里去了?”
林恒顿时语塞,就听骆清河摇头晃脑的又道:“我刚才只是说你的属下从戏班掳去女子,这话又不意味着被掳去的女子就是苦主,大人的想法是不是太过理所当然了。”
“清河兄,你怎么不早点把话给说清楚了,这……”
“于飞何在?”林恒长声喝道,梁柱灰尘簌簌而落,差点把说到一半的苏章颂吓个跟头。
“林大人,属下在!”于飞应声答道。
林恒瞪了于飞一眼,心中埋怨他怎么不先知会自己一声,害的自己被骆清河在文字游戏上给戏耍了一把,语气颇为不满的吩咐道:“去找到昨晚在王府祝寿的戏班,把班主给本官带来,本官要当面问他有什么冤情。”
于飞应令,林恒却是望向骆清河道:“骆先生,现在你是不是该和本官说实话了吧!”
骆清河嘴角一翘,笑道:“当然,草民早就想说,只是大人不曾细问罢了!”
苏章颂见林恒极为不善的表情,以及身后一群义愤填膺的壮汉,不禁为骆清河捏了把汗,骆清河的话虽是在理,但明显有戏耍之意,就算林大人心胸广阔不和他计较,但他的属下可都是些刚刚投诚的盗匪,一群杀人不眨眼的主,说不准会为了给林恒或是大当家的出气,等骆清河落单时,找机会弄个没人的地方把他咔嚓了。
在这贼匪肆虐的陵县地界,如果说是被盗匪杀了骆清河,谁会质疑?而且骆清河嘴臭无比,得罪的人多,朋友却是极少,又有多少人会在乎他的生死,会去为他寻找真凶。
苏章颂的目光徘徊在林恒骆清河之间,心情无比的忐忑,等听了骆清河所要喊冤的真正缘由后,不禁哑然失笑,他这位老朋友果然是没事找个由头,一件小小的纠纷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原来在昨夜发生刺杀事件后,戏班没过多久便离开了王府,可临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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