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怡琼闻言立马闭上了嘴巴,低头看向安安,神色紧张。
安安却笑了笑,道:“母妃和舅母都陪着安安坐马车回去好不好?”
秦怡琼自然是一万个好的,等他们三人上了马车,秦严才向太子郑重见了礼,太子扶着他来,拍着秦严的肩,道:“这几年苦了景衡了。”
秦严却摇头,道:“姐夫说哪的话。”
太子朗笑起来,道:“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说,来,和姐夫比一程,看谁先跑到城门下,瞧瞧姐夫这几年可曾荒废了这弓马骑射,如何?”
“有何不可!”秦严接话。
两人先后上马,奔驰而去,马蹄声响彻,安安扑在车窗上,望着他们如箭远去的身影,乐的直拍手。
璎珞随着太子妃的车驾进了城,太子和太子妃自然是先要进宫去拜见太后和皇上的,璎珞既然已经出来了,便也准备跟着进宫去。
岂料马车刚走到青云坊,因安安说了句搞怪的话,被逗的大笑的璎珞,突然只觉腹下一阵疼痛,笑声戛然而止了。
秦怡琼也正笑着,璎珞笑声停顿的太过明显,以至于她顿时意识到了不对劲,忙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璎珞没有立刻接话,又细细感受了下,只觉又是一下疼传来,好似有什么正在往下坠,璎珞额头渗出了些汗意来,苦笑道:“姐姐,我好像是真要生了!”
秦怡琼大惊失色,张大了嘴,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安安吆喝了一嗓子。
“噢!小弟弟们终于要从舅母肚子里蹦出来陪安安玩了!”
小孩子的声音尖细,安安又因兴奋,这一嗓子吆喝实在不小。
秦严本就驰马走在离车驾不远的前头,骤然听到安安这一嗓子,脑子轰的一声响,身子一软,险些就从马背上滑下来!
若是璎珞在皎月院中发动了,秦严自然不至于如此,可如今这种情况,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秦严只觉都傻了,脑子一片空白,本能的去看太子,太子见这个平日里清冷淡漠,镇定沉稳的妻弟,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的看过来,心里倒觉好笑,只想着以后定要拿这事儿好好取笑逗弄秦严几次才好。
他虽这样想,可反应却不慢,沉声道:“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看看你媳妇怎么样了!”
言罢,不再敢秦严,吩咐道:“车驾转道靖王府,快!左诚,你快马到靖王府传信,令准备起来。丁涧,你现在进宫,和皇上太后禀明世子妃要生产一事,本宫和太子妃先到靖王府去了,容后进宫。”
太子吩咐下去时,马车已经转道,而秦严更是已经冲进了马车,将璎珞抱在了怀中,他心里紧张,不觉间便一直在下意识的收着手臂,道:“你怎么样?很疼吗?要生了吗?真的要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