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妈妈查来查去,最后竟然给她查到了自家女儿紫绸的身上,高妈妈大惊失色,叱问紫绸后才知道了紫绸不小心中了璎珞的道儿,被璎珞拿捏的事情。
紫绸是高妈妈唯一的女儿,她再忠心于宋氏也不可能将女儿给告发出去,便帮紫绸尽数遮掩了此事,只告诉宋氏什么都没有查到,老爷许是从外院奴才的口中听到的此事。
此事虽已过去,但高妈妈每每想起紫绸留在璎珞处的那一份供状,她就如鲠在喉,有那一份供状在,三姑娘就等于捏着了他们一家人的命脉。倘若叫夫人知道她和紫绸的背叛,高妈妈简直无法想象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今次宋氏对苏璎珞发作,高妈妈只希望三姑娘被毁掉,叫紫绸的那份供状再莫有出现的机会!
想着,高妈妈抬起头来,笑着道:“夫人放心,青菲和青嫣两个说一切都妥妥的,等到锦绣园那边发作起来,保管庄子上的人都知道三姑娘被人掳走了一夜,等明日夫人将三姑娘寻了回来,三姑娘也全完了。为了保全二姑娘,六姑娘几个,夫人在这庄子上直接让三姑娘暴毙,老爷回来也是不好多说一个字的。谁叫三姑娘那么倒霉,偏偏就遇上了四处偷女子胆大包天的人贩子呢。”
高妈妈的话令宋氏双眸微眯,抿了抿唇,略有些不放心的道:“那些人贩子是今夜到桥县镇上汇合,明日一早就在桥县镇码头乘船前往南边,不会出错吧?”
高妈妈见宋氏眉头蹙起,岂能不知她还是担心露了痕迹,引起苏定文的怀疑。
高妈妈便点头,道:“夫人放心吧,绝对错不了的,他们船都安排好了,哪里能临时改变行程?最近这一伙人趁着穗州难民多,太过混乱,四处偷美貌少女,已经引得官府追查了。三姑娘那等模样,怪只怪她出府后不检点,坐马车却贪看路上风景,让外人瞧见了模样。她那招人的模样,引了歹人的恶念,尾随至庄子,寻机会偷人,没一点好奇怪的。这是三姑娘自己倒霉又不庄重引来的祸事,可不关夫人的事。”
高妈妈言罢见宋氏挑起了唇角,便又道:“桥县镇上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前往通报官府,引了官府去捉拿那些人贩子,咱们的人也会寻机会解决了那两个知情的人贩子。官府那边知道轻重,即便察觉了三姑娘的身份也不敢胡言乱语将此事外泄的。而老爷只会感激夫人应变及时,处理得当。”
高妈妈说着笑了笑,才又道:“更何况,夫人为了怕老爷疑心,特意将二姑娘和六姑娘都带了出来,这稍弄不好,就要影响二姑娘和六姑娘的闺誉,老爷一向知道夫人护二姑娘和六姑娘为眼珠,万不能怀疑到夫人身上的。事后,以夫人的手段,还怕不能叫庄子上这些人都闭上嘴吗?更别说,咱们马上就要进京了。”
宋氏又随着高妈妈的话将整个计划都细细的想了一遍,觉得确实毫无披露,她是内宅妇人,若非机缘巧合,也不可能得知这一伙人贩子的行踪,并且和这样的人牵上线,苏定文万万也料想不到此点,绝对怀疑不到她的身上,宋氏这才彻底放下心来,道:“这会子又有些饿,去端些糕点来,我垫垫肚子,只怕一会儿闹起来,一日都难用上饭,这女儿不见了,我这做母亲的哪里还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