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清夏的样子,心里有些明了,打量了四周,看向这边的人很多,便小心的问道:“是那个疼?”“什么?”柳清夏捂着肚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呃……”陈翰到被闹了个大花脸,讪讪道:“就是经疼。”平时大大咧咧的美女柳清夏刷的一下,脸蛋红了个通透,不知该如何回答。
“哟,我们的美女大人还害羞了,不就是疼经嘛。”陈翰打趣道,同时希望通过如此转移她的注意力,是她的疼痛得到缓解。
说开之后,柳清夏到时不再害羞,自然起来。
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呆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个嘛,很简单啊,其实我是神医。”陈翰故作玄虚的说道,样子很臭屁。
“咯咯……笑死我了。”柳清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说,你是不是在哪听到过?”“不信就算了。”陈翰扶起柳清夏,“走吧,看来是吃不了了,我带你去看看。”柳清夏也不在反驳,毕竟疼经是很难受的。
出了食堂,柳清夏疼的更加难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走不了。
陈翰看她如此难受,本想用灵力帮她缓解,但一想到难以解释,便打消了此打算,还是用药帮她医治吧,这点小病对于《神农药典》来说,简直是小case,而且解释起来会很容易。
“来吧,我背你。”陈翰蹲在她身前,说道。
“呃……”柳清夏有些惊讶。
幸福好像来的太突然,趴在他的背上,刹那间好像疼痛不再。
“是不是每次来的时候都会疼很久,拿了药却没多大效果?”陈翰看出了她身体的不正常,认真的问道。
“嗯。”细如蚊吟。
“如果相信我,我帮你治吧,包你药到病除,以后再也不会像这样难受。”陈翰自信的说道。
“真的吗?你真会治病?”感觉陈翰并非说笑,柳清夏惊讶的问道,有疑惑,也有激动。
毕竟,自己的状况自己知道,每次来那个,总是痛得特别难受,吃药也没太大效果。
“当然,我们那一个老郎中的方子,很有效的,很多人都试过。”陈翰撒了个谎。
而柳清夏听到这样的解释,便完全的相信了陈翰的话,对于治好自己的病充满了希望。
“那好吧,我们这就去抓药。”陈翰背着她,在外面的一个中药店抓好了药,便向自己住处走去。
整个过程柳清夏很少说话,脸色虽然苍白,却略带笑容,她享受他为照顾她而忙碌的过程,女人,往往在她脆弱的时候变得更加感性。
望着简单却不失精致的屋子,心中多了很多的想法,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以前,是属于那个她,那个时候她只能在心里羡慕嫉妒,还要微笑祝福,现在却是完全不同,自由自在,毫不拘束。
“你先喝点温水,在休息会,我去帮你熬药。”陈翰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倒了杯温水给她喝下,给她盖好被子。
整过过程落在柳清夏的眼中,细腻到煽情,感动得一塌糊涂,眼中出现迷雾,而陈翰到了厨房,从神农界的茅屋内取了个熬药的罐子,细心的熬起药来。
不一会,整个屋子弥漫这一阵药香,润人心脾,三碗水熬作一碗,便大功告成,倒在碗里。
“嘿,哥们,起来喝药了。”陈翰叫醒迷糊中的柳清夏,用枕头垫着,让她靠在床头,“是自己喝,还是我喂?”柳清夏看着碗里黑乎乎的中药,没有传说中的刺鼻,却依然皱了皱眉头,怕苦。
“好啦,别怕,不苦,不行你试试。”陈翰用汤匙喂她,贴心的哄着,像照顾孩子,又或像照顾妻子,看着陈翰可爱的样子,柳清夏一阵感动,嗯了一声,主动含住汤匙,喝下。
“咦?真的不苦耶,怎么回事?”确实不苦,还有种淡淡的微香,所以她会如此的惊奇不已。
“说了不会骗你。”陈翰说着,又解释道,“里面加了些许特别的药材。”“额。”不再疑问,安静的喝药。
“好了,睡一觉,醒来就全好了。”陈翰收好药碗,安抚她休息。
“嗯,不过你要在边上陪我。”柳清夏像个孩子,无理的要求到,都说了女人在没偶些时候特感性。
“不怕你睡着了我占你便宜?”陈翰乐了,打趣道。
“你不会。”回答得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