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特别大头!”
被奥贝斯坦大公爵赞誉为“有勇有谋能文能武”的杰迪萨克尔先生。曾经的狼王、魔兽游侠、金融钜子、护教骑士。一脸郁闷地对花花公子毕
加索大哥道。
“咋啦?”毕加索大哥左拥右抱,上下其手,一边在美人光滑圆润的大腿上抚摸着,一边大着舌头问道。
“什么叫大头呀。先生?”杰迪身边一个女孩儿眨眨眼问道。
“哦,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口头语。他叫巴托,具体意思我也说不上来。”杰迪干笑了两声。
杰迪在这种地方全无用武之地。初次来到这风流场所,本来就满心的茫然,而且他隐隐约约觉得这是一家黑店,就更加无心寻欢作乐了。最重
要的是。对着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哪怕对方再如何妖娆美丽,杰迪都提不起兴致来。
这条长街灯红酒绿,上档次的酒店真的很多,这里是富人们的销金窟,所以扒手小偷也很多,两个人刚刚走进来还没有一百米,就发现身上许
多值钱的东西都不翼而飞了。
幸好杰迪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他的空间戒指里。而他没有张开手走路的习惯,这枚戒指才得以保全。路上看到一名治安官领着一队治安队员经过
,毕加索上前报了案,那名治安官听罢情况安慰他们道:“不就是丢了点钱吗?出来玩都是图个开心。何必放在心上呢?前几天有个高卢伯国
的土财主到这儿鬼混,刚走过去半条街,连假牙都没了,那牙还只是镶金的。和他们比比,你们多幸运啊!”
两个幸运儿目瞪口呆地看着治安官大人发表高论扬长而去,然后便被几位花枝招展的女儿拥进了这家酒店,衣着得体、表情温和,只是有点纬
的侍应领班戈辛派亲切的接见了这对菜鸟。
酒店的装修着实豪华,两排迎宾女郎个个明眸皓齿。身材苗条。毕加索大喜过望,立刻说着一些含含糊糊模棱两可的话装熟客。被那个纬领班
带上了二楼。
最豪华的座位?当然要!酒水?随便上!要给美丽的小妞儿献花?最昂贵的‘冰雪之魂’白玫瑰成捆地往上砸。
他对杰迪说:“销金窟嘛,就要舍得花钱,出来一趟,你要哄得美人儿开心,她们才能让你舒舒服服地开心。再说这种地方出入的都是达官贵
人,我们想了解的情报,从这些女人口中最容易掌握。”
结果。两个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问到,倒是被那些女人劝着喝了不少酒,不但劝他们喝。那些女人喝的比他们还凶,四周嘈杂不已,鬼
哭狼嗥,杰迪看的着实气闷不已。
“先生,你好坏啊。让人家喝了那么多酒,人家要几杯饮料醒醒酒行不行?”一个美女推了他一把,娇滴滴地道。
“呃,好吧!”杰迪很想辩解一番,说她是自己灌自己酒。不过还是忍下来了。
“她们一定看你们是外乡人。有意在骗你!”一个娇脆的女人声音贴着杰迪的耳朵道。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当然就是与杰迪真正形影不离地纪魔蓓蒂小姐。
“先生,你看那边那桌姐妹,还没有客人,孤零零的好可怜,我让她们过来给您敬杯酒吧,赏个面子,好吧?”
“呃。好吧!”杰迪从来没到过这种场合,总觉得女士的请求不好拂了面子,于是只好点头,那美女立即欣然离去。
“她们一定看你们是外乡人,有意在骗你!”耳边再度响起幻魔蓓蒂地声音。
“你什么时候变聪明了?居然可以看出别人在骗人?”杰迪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
“女人的直觉!”幻魔菩蒂理直气壮地道。
“谢谢先生,来人呐,再送两打、不,四打美酒,我们姐妹每人都要敬这位先生三杯,以表谢意!”一大群莺莺燕燕围了上来。
克丽奥小姐一身男装,唇上贴着小胡子,怀里搂着一个娇小的美女。坐在斜对面昏暗角落里,双手一边在那美女身上游走,一边似笑非笑地观
察着杰迪的窘态。
过了一会儿,她在那个小美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又顺势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那少女便娇笑着站了起来,克丽奥小姐象个轻浮地嫖客似的
在她的翘臀上一拍。那少女娇呼一声,回头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姗姗地离去了。
克丽奥一手擎杯,向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了二郎腿,旁边一个好象喝的脚步不稳的男人顺势歪在了她旁边,假意靠在那儿休憩,嘴唇
轻轻嚅动着道:“小姐,杰迪先生好象从来没到过这种地方,毕加索先生更是不懂装懂的骚包,他们今晚怕是要被敲上好大一笔钱,要不要提
醒他们一下。”
“不必!”克丽奥小姐轻轻摇晃着酒杯,用有趣的眼神看着那对难兄难弟,说道:“多经历一些事情,对他们有好处,哪怕是吃了大亏!今晚
的事,是打落牙齿和血吞,还是当场翻脸,都由他去,只要没有生命危险,我们的人一概不动!”
“是!”那醉汉打了两个酒嗝。又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什么?”毕加索一声怪叫:“我只是叫了几个小妞。喝了点酒,说了几个荤笑话,一……一万六千枚金币?你们怎么不去抢。
“先先先……生,我们这里明码实价。可可可……可没有欺诈行为!”领班戈辛派脸上谦卑的笑容不见了,他直起腰,淡淡地道。
六个彪形大汉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刷地一下站到了他的身后,秀着他们结实的肌肉。
“你们坐的是最最最……最豪华地帝王阁。台费是一千一百一十一个金币。这酒每蛊是六十八枚金币,鲜花是……,果盘是……,你们请那边
小姐喝酒一共花费是……”。
“行了。不用再说了。”毕加索胀红着脸看向杰迪。
杰迪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面沉似水地道:“你跟我说的是十金币,我只付十个金币!”
“她们一定看你们是外乡人,有意在骗你!”耳边再度响起那个声音,只是这回带着点得意洋洋的味道。
杰迪顺手在肩上一拍,制止了那个细若蚊蝇的声音。
“十不十金币地,问题是我冤呐,我什么都没干呢。”毕加索愤愤不平地嚷道:“刚刚进来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台费不是一金币么
?还有那酒,你不是说一打,六十八分吗?”
“是……是是……是的,台费是一一一……一金币。那酒~~酒是一次上一打。六十八分是指一蛊。”
“那六十八分也……”
“分,在这儿就是枚……一枚金币。”那个领班脸上露出讥诮的笑意:“晋斯人都知道这规矩,你是新新新新……新来地吧?”
“我说你是新新新新……新结巴的呢?”毕加索冷笑。他现在全明白了。
他撸了撸袖子,扭头看向杰迪:“兄弟,咱今天让人坑了!”
杰迪立即道:“别,是你,不是咱,我只出十个金币!”
“她们一定看你们是外乡人。有意在骗你!”觉得自己聪明绝顶地幻魔蓓蒂用只有杰迪听得到的声音喋喋不休地卖弄。
“看起来二位是想赖账啊?”一个打手傲然笑道:“在整个晋斯城,我就没见过敢在这儿赖账撒野地,这间‘销金窟’大酒店,可是条顿家族
的产业!”
毕加索一听,双眼顿时一亮:“条顿家族?我说……兄弟,让你出钱你不肯,这要是打起来,你出不出力吖?”
漫说一万金币。就是十万金币。对杰迪来说也不是为难的事,何况在他心里对金钱没有什么概念,金钱对他来说,永远只是一件工具,他痛恨
地是被人欺诈。狼王的骄傲不允许他咽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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