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本宫和太子邀请三弟去东宫赏菊,本宫先失陪了。”
太子带着几分抱怨地说道:“都是那两个不知所谓的人搅坏了的兴致,孤陪紫苏回去歇歇。”完全忘了刚才的怜香惜玉,太子妃才是他心上的第一人。
太子妃点头,和太子相携离去。
三皇子却兴致不减,带着那群公子哥们赏菊作诗,后来三皇子命人将菊花搬到外花园与人同赏,栖霞宫这才恢复安静。
傅卿云屏住的呼吸终于放开,她深呼吸数次,刚回头,额头一阵剧痛,她“唔”地一声,捂住脑袋,却是急声问:“国公爷,你撞到哪里了?痛不痛啊?”
安国公心中一暖,帮她揉了揉额头,星眸闪动,说道:“撞到下巴了,不要紧,我下巴比较硬实,不痛的。”
这点痛算什么?在战场上挨刀的时候,他都没有叫过一声痛,反倒是怀里这个娇滴滴的小人儿会痛才对。
傅卿云记起曾经看过的安国公的身体,那上面全是战争的痕迹,她鬼使神差地抬起脸朝他下巴吹了吹。
安国公浑身僵住,如寒潭似的眸子逐渐变暖,闪烁着点点璀璨的光。
傅卿云反应过来自个儿在干什么时,囧得双颊发烫,垂着头,将脸掩藏在安国公的怀里,不敢看他的神色。
安国公胸腔震动,发出一阵细小的愉悦的笑声,他单手抱着傅卿云柔软的身子,轻松地支撑起她的重量,另一手情不自禁地捏起她的下巴,英俊的脸缓缓压下。
傅卿云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等安国公的薄唇离她只有毫厘时,她蓦然间醒悟过来,一把推开安国公的脸,双手捂住他的眼睛,避免他看见自个儿的窘迫,欲盖弥彰地细声说道:“一会子皇后娘娘要派人找我的,我们……我们赶紧回去罢。”
安国公再次低声哈哈大笑,这个模样的傅卿云真是太让人意外,太可爱了!
傅卿云一直捂着他的眼睛,直到从他怀里起身,出了假山小洞才不得不放开。这时候她已经调整好了表情,仿佛刚才那些尴尬不曾存在过。
穿梭在假山乱石里,傅卿云没话找话地问:“国公爷,太子他们来此处,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不是巧合。”
那就是有人安排的喽?
“会是谁安排的?”
“这个人指使得动宫女,对宫里很熟悉,想来应该是宫里的人。会用这种阴毒计策的人,应该是个女人。”
傅卿云抿唇道:“那国公爷认为,谁的嫌疑最大?”
安国公似笑非笑:“你说呢?”
傅卿云沉默,她认为是太子妃,可惜这个人很难让人相信,因为安国公是******,太子妃不会故意设计她,从而推远定南侯府。所以,太子妃是最可能的人,也是最不可能的人。
傅卿云换了个话题:“我从未料到,三皇子竟然是个毒舌,冉云妹妹被欺负得太狠了。”三皇子一个男人这么刻薄,真是有失君子风度——当然,傅卿云觉得他骂得很爽。
“三皇子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从小被宠坏了,行事说话难免少了些顾忌。你二妹妹并不冤枉,这一切是她自找的。大姑娘,若是你二妹妹能和你一般,不轻信一张小小的纸条,不随便赴约,没有那等心思,便不会有今儿个的下场。”
傅卿云脸颊发红,她现在这样和安国公偷偷私会,也是不合规矩的。
安国公似看出她的心思,低低笑道:“不过,我与大姑娘是未婚夫妻,早晚夫妻一体,况且有嘉妹望风,咱们算不上私会。”
傅卿云瞪他一眼,看见前面淳于嘉的身影,甩开安国公的手,赶忙跑了过去。
安国公望着空荡荡的手,无奈地笑了笑,目送两人离开的背影,有些,怅然若失。傅卿云没话找话地问:“国公爷,太子他们来此处,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不是巧合。”
那就是有人安排的喽?
“会是谁安排的?”
“这个人指使得动宫女,对宫里很熟悉,想来应该是宫里的人。会用这种阴毒计策的人,应该是个女人。”
傅卿云抿唇道:“那国公爷认为,谁的嫌疑最大?”
安国公似笑非笑:“你说呢?”
傅卿云沉默,她认为是太子妃,可惜这个人很难让人相信,因为安国公是******,太子妃不会故意设计她,从而推远定南侯府。所以,太子妃是最可能的人,也是最不可能的人。
傅卿云换了个话题:“我从未料到,三皇子竟然是个毒舌,冉云妹妹被欺负得太狠了。”三皇子一个男人这么刻薄,真是有失君子风度——当然,傅卿云觉得他骂得很爽。
“三皇子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从小被宠坏了,行事说话难免少了些顾忌。你二妹妹并不冤枉,这一切是她自找的。大姑娘,若是你二妹妹能和你一般,不轻信一张小小的纸条,不随便赴约,没有那等心思,便不会有今儿个的下场。”
傅卿云脸颊发红,她现在这样和安国公偷偷私会,也是不合规矩的。
安国公似看出她的心思,低低笑道:“不过,我与大姑娘是未婚夫妻,早晚夫妻一体,况且有嘉妹望风,咱们算不上私会。”
傅卿云瞪他一眼,看见前面淳于嘉的身影,甩开安国公的手,赶忙跑了过去。
安国公望着空荡荡的手,无奈地笑了笑,目送两人离开的背影,有些,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