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听到这话,巡捕的面色一沉,“我说小兄弟,这个有什么特殊的?虽说祭祖时,要是能弄套xx大师的作品有面子。可是祭祖这个东西全看心意,你只要有心,就算是弄套九品大师的作品,或者普通手工器皿,也是一样祭祖的,没人笑话你。”
“巡捕大人,您说的那是别家,我们家不同。”说着,少年就叹了一口气。
好奇心人人有,再加上害怕少年欺骗他,那个巡捕直接就问出来了,“噢,有什么不同你说说?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你出个主意呢!”
“唉,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不过现在,为了不让巡捕大人您误会,我就给你们说说。”
“好,你说。”听到少年的话,所有的人都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要听听少年家住如何不同。
见到众人的样子,少年不再犹豫,长吸一口气,就开讲了,“我们原本住在江东吴县,也算是县中的大户。可是在父母过世之后,大哥不仅独霸了家业,还容不下我们。我在无奈之下,只好带着姐姐、妹妹迁往了钱塘。”
“这么说,你这个哥哥是有点不像话,不过这个和和那些大师的作品有什么关系?”
“我们可以迁往钱塘,可是我们不能把祠堂也迁往钱塘。因此,在祭祖之时,我们只能返回吴县的老家。”说着,少年叹了一口,说道:“可是我那哥哥,害怕我们争夺家产,就连我们每年祭祖回去这一次都容不下。为了能够让我们永远不再回去,他就对我们带去的供品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说我们不孝顺,买的都是最普通的。为此,他连盛供品的器皿,都不让我们用。说是如果我们有孝心,就找套上等的器皿去。也正是如此,我们才费尽心机的求人,大老远的跑到京城来购买。而现在,购买的东西已经坏了,我们要是弄不到新的,回去之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进入祠堂呢?”
“我x,到底是不是真的,咱们这大汉超,竟然还有这样的无耻之徒?”
“巡捕大人,我吴熊庆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您要是不信,可以到吴县去打听,我父亲叫吴惴,哥哥吴允承,这两名字您不管问哪一个,他们都能告诉你事情是不是真的!”
众人听到吴熊庆说的信誓旦旦的,知道应该不假。他们一阵唏嘘,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无耻的人。而刘宏,在后世将惯了这样的事情,甚至比这离谱的多的,多听过无数。因此,他对这个倒是不太在意。不过他嘴里念着,吴惴、吴允承和吴熊庆这三个名字,可就琢磨开了。
“这三个名字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我肯定在别处听说过!”刘宏反复的琢磨,最后一拍大腿,反应过来了,“孙坚的老婆吴夫人和吴国太她那早死的爹,不就是叫吴惴的吗,她们的哥哥也是叫吴允承,吴夫人的弟弟,也是叫吴熊庆。”
想到这里,刘宏反应过来了,“我x,不会吧,这个纯纯的少女,竟然是孙坚的老婆吴夫人,而那个小萝莉,肯定就是吴国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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