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沉静气氛中,慕容弈妥协开口了,“你到底要不要说,那个蛋糕是怎么做的?”
闻言,白芷荞倏然抬起头,眼睛绽放着绿油油的亮光,“要!”
慕容弈对于白芷荞的人品略无语。
白芷荞见慕容弈肯跟自己说话,立刻兴冲冲的讲解道:“其实那个蛋糕的做法蛮容易的,最主要的成分就是外面的奶油,其次是……”
她摇头晃脑,十分详细的将制作生日蛋糕的做法说给慕容弈听。
慕容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是在白芷荞正聚精会神给他讲解的时候,突兀询问道:“白芷荞,你们那里的礼花是什么样子的?”
白芷荞被打断话茬儿,脑子直接短路。
她听了慕容弈的问题后,想都没想就脱口回道:“我们那里的礼花是一种高射程的礼花炮,‘砰’的一声之后如天女散花,绚丽多彩,简直美翻了……呃!”
蓦地,白芷荞止住了声音,愣愣的看向慕容弈。
慕容弈嘴角挂着阴沉莫测的诡异笑容,眼见白芷荞神情错愕,他好言催促道:“继续说啊!怎么停了?”
白芷荞紧紧咬住下唇,心中‘咯噔咯噔’狂跳不止。
她暗咒慕容弈阴险卑鄙,竟然趁她注意力集中时突然发问,害她一下子祸从口出了。啊啊啊!真是该死,她刚刚到底说了什么鬼东西啊?
“白芷荞,你们那里……是哪里?”慕容弈阴笑着追问出声。
白芷荞强迫自己不要自乱阵脚,讪讪的回应道:“我们那里……当然是……尼姑庵!对,是尼姑庵!
王爷你知道的哈,尼姑庵附近就是白龙寺嘛!逢年过节,各地的香客要去祈福上香,然后不差钱儿的人就会燃放礼花的啊!”
这个解释有多逊,白芷荞已经不在乎了。她只知道,一口咬定这个说词,慕容弈也拿她没办法的。
果然,慕容弈听了白芷荞这番说词,轻点了点头,似乎是信了的样子。
白芷荞偷偷瞄着慕容弈的神色,眼见他点头,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悄悄落了地。
哪知,她刚松了一口气,却听慕容弈又开了口,“说起尼姑庵,爷有件事儿要跟你探讨探讨!”
白芷荞刚刚才祸从口出,所以这会儿整个人都保持着警惕的情绪。
她轻点头,惜字如金的应道:“王爷请说!”
慕容弈‘嗯’了声,“前些日子,爷派人去你住过的尼姑庵添些香油钱,意外听闻了一件很有趣儿的事情。
那尼姑庵里的小尼姑们说,芷荞你摔了一跤便当场断气儿,尸体在房中足足摆了三整天,结果突然就又活了过来。”
白芷荞心中直打鼓,嘴上讪笑道:“是啊!说起来,也真是老天怜我,竟然让我死而复生!”
慕容弈靠近白芷荞,朝她耳畔吹气,“呵呵!死而复生固然是幸运的。可尼姑庵里的人却不这样认为,她们说芷荞你被鬼上了身,是鸠占鹊巢,所以才导致性情骤变!”
“简直一派胡言!”白芷荞激动的辩驳出声,“我大难不死,看透了世态炎凉,不想再做以前那个软弱无能的白芷荞不可以吗?”
慕容弈见白芷荞神色慌乱,声音隐含颤意,猛的伸手一把将她搂住。他双手交叉着扣在白芷荞心口处,紧紧的按着那里狂跳的心脏。
只听他咄咄逼人的质问道:“真是仅仅是这样而已吗?白芷荞,你的心跳的很快,它告诉我你很紧张。你在心虚什么?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白芷荞心中紧张的不行,一颗狂跳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不过,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决定力挽一下狂澜。
深吸一口气,她猛的反手搂住慕容弈,半真半假的娇笑道:“慕容弈,你猜对了!我的确是个鬼,你满意咯?”
对于这话,慕容弈自是不信的,这世上哪有鬼?他只是质疑白芷荞的身份,却从未真的认定她是鬼。
白芷荞见慕容弈不吭声,笑的更欢,“怎么?堂堂弈王爷怕了我这个女鬼?”儿要跟你探讨探讨!”
白芷荞刚刚才祸从口出,所以这会儿整个人都保持着警惕的情绪。
她轻点头,惜字如金的应道:“王爷请说!”
慕容弈‘嗯’了声,“前些日子,爷派人去你住过的尼姑庵添些香油钱,意外听闻了一件很有趣儿的事情。
那尼姑庵里的小尼姑们说,芷荞你摔了一跤便当场断气儿,尸体在房中足足摆了三整天,结果突然就又活了过来。”
白芷荞心中直打鼓,嘴上讪笑道:“是啊!说起来,也真是老天怜我,竟然让我死而复生!”
慕容弈靠近白芷荞,朝她耳畔吹气,“呵呵!死而复生固然是幸运的。可尼姑庵里的人却不这样认为,她们说芷荞你被鬼上了身,是鸠占鹊巢,所以才导致性情骤变!”
“简直一派胡言!”白芷荞激动的辩驳出声,“我大难不死,看透了世态炎凉,不想再做以前那个软弱无能的白芷荞不可以吗?”
慕容弈见白芷荞神色慌乱,声音隐含颤意,猛的伸手一把将她搂住。他双手交叉着扣在白芷荞心口处,紧紧的按着那里狂跳的心脏。
只听他咄咄逼人的质问道:“真是仅仅是这样而已吗?白芷荞,你的心跳的很快,它告诉我你很紧张。你在心虚什么?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白芷荞心中紧张的不行,一颗狂跳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不过,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决定力挽一下狂澜。
深吸一口气,她猛的反手搂住慕容弈,半真半假的娇笑道:“慕容弈,你猜对了!我的确是个鬼,你满意咯?”
对于这话,慕容弈自是不信的,这世上哪有鬼?他只是质疑白芷荞的身份,却从未真的认定她是鬼。
白芷荞见慕容弈不吭声,笑的更欢,“怎么?堂堂弈王爷怕了我这个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