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于白芷荞时不时冒出的粗话,她和宝棋、宝书、宝画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不过,对于白芷荞口中那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草泥马,宝琴却是十分好奇的。
“王妃,草泥马是什么马?”宝琴一脸认真的询问出声。
白芷荞嘴角一抽,讪讪解释道:“呃!草……草泥马就是一种像羊又像马的动物。对,就是这样!”
哎,她真机智!
宝琴满脸茫然,僵站在原地自动脑补又像羊又像马的动物应该长什么样儿……
这一场大雨,整整下了六天。待得天气放晴时,已经是六月十四日。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整个房间时,白芷荞揉着眼睛爬起床。
彼时,她名义上的夫君慕容弈早已没了踪影,正在金銮殿上‘罚站’。
白芷荞的心情就像外面绚丽的阳光,好的不得了。她摩拳擦掌,决定吃过早膳就出府,先把从白月芙那儿要来的翡翠项链卖掉,再去铁匠铺验货收货。
想到从此以后她就是银票大把,武器在手,天下任她随便走的女战士,白芷荞的心都快乐开花儿了!
“太后懿旨!”只不过,白芷荞正欢天喜地乐的合不拢嘴,门外突然传来公鸭的叫喊声。
原来,前几日连雨不断,导致白芷荞不能带小白进宫玩耍,太后思之如狂,险些一病不起。
如今天色终于放晴,太后老人家一刻都等不及,立刻差使慈宁宫的大太监亲自来接白芷荞和小白进宫玩耍。
“太后,您老人家可真会挑时间啊!”白芷荞暗呼一声‘心塞’,悻悻的挽着小白坐上宫中派来的奢华马车。
一路上,小白察言观色,看出白芷荞心情不佳。
“娘,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小家伙儿关切的问出声。
白芷荞摇头苦笑,“傻孩子,你娘身体倍儿棒,给头牲口都不换,哪儿会不舒服?”
这话说的够直够白够低俗,小白嘴角直抽,马车外负责保护母子二人的流风追月,听的也是醉了。
原谅他们目光短浅,这辈子才遇到白芷荞这么一个奇葩,真是想不醉都不行!
小白皱着小眉头,肉呼呼的小爪子攥住白芷荞的手,“那娘怎么一点都不开心呢?”
白芷荞叹了口气,倒也不隐瞒,只凑到小白耳畔低应道:“娘本来计划今日出府取回订做的东西,结果现在全泡汤了,自然开心不起来!”
她是真的太着急了,只觉得不把手枪拿到手,她一时一刻都不踏实。
慈宁宫,太后一见了小白,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哪里像个险些一病不起的人?
白芷荞单手扶额,直觉自己上当受骗了。
辰时初,皇帝下早朝带着慕容彻,慕容博,慕容宸以及慕容弈过来给太后请安。
这是白芷荞与慕容弈大婚后第一次见到慕容宸!
他一如初见时那样,眸底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嫌弃和愤恨,仿若她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许是察觉到慕容宸不善的目光,慕容弈迈步走到白芷荞身前,替她挡住了慕容宸愤恨的视线。
白芷荞倒也懒得搭理慕容宸那种傻叉,只眉眼弯弯的看向站在面前的慕容弈,好像这才是她最深爱的男人。
“太后接你们来的?”慕容弈很自然的攥住白芷荞的手,低问出声。
那姿态,好像普通夫妻在闲话家常。
白芷荞‘嗯’了声,随即不忘给慕容弈添堵,凑近他耳畔低语道:“我本想趁着光天化日,甩掉你的尾巴出府杀人越货来着,没成想被太后打乱了计划!”
慕容弈勾起唇角,俊颜上挂着虚伪的宠溺,“哦?不知爱妃想杀什么人?越什么货?”
“你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诉你,有本事你猜咯!”白芷荞俏皮的眨眼,笑的比阳光还灿烂。
慕容弈见状,也跟着笑。
太后远远看到这一幕,含笑打趣儿道:“皇上,你瞧小五和芷荞多恩爱,竟背着咱们咬耳朵说悄悄话!”
一句话,立刻将众人的目光集中起来,尽数投向慕容弈和白芷荞。
此刻的两人,一个眉眼弯弯如天边月,一个勾起薄唇如沐春风。旁人看了,只觉得天造地设,十分登对!
皇帝难得给了白芷荞好脸色,淡声笑道:“母后说的是!之前儿臣看芷荞,怎么看都觉的相貌平平,难以入眼。
可今儿个打眼一瞧,她虽貌不出众,但尚在天真烂漫,浑身透着让人心情舒畅的欢快,也难怪小五非她不可了!”
皇帝随口顺着太后的一番话,却如平地惊雷般,生生在几位皇子之间炸开了一个深坑……